詾膛，手臂，以及硌在下巴处的指骨，都跟上次有些不一样。他很用力，舌头探进来，缠着她的，搅弄得略带蛮横。
蒋灵被他顶在书架上，鼻息渐乱。
全身的敏感神经像是都集中在唇舌，随着林清凯的舔吮，生出酥软的电麻感，又漫到脊柱和骨骸。
詾也被揉捏得极为麻痒。她空荡荡的，再没空去想他怎么在这儿。
两人舌尖相抵又分开，林清凯看着她唇间黏连起的细细水线，声音低沙：“现在呢？”
“嗯？”蒋灵眼里有雾气。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接吻接断片儿了。
“不是跟我不熟么，”林清凯很低地笑，“现在熟了么？”
蒋灵心里慢腾腾地泛起浅淡的小委屈。
图书室很静，空气里满是旧书籍放置久了的味道。她有点赌气似的，偏开头：“就是不熟啊。”
本来就不熟。
林清凯看她一会儿。往前压过来：“非得上了你才叫熟？”
蒋灵一僵。臀上很明显地顶了根粗哽物，隔着两层衣服都能被烫到一样。
她腿根处缩了一下：“你怎么……”
“嗯。”林清凯应声，翘起的阝月胫戳在她臀间，“一摸到你的乃子就哽了。”
大手绕到她身前，从t恤下摆伸上去，推她的内衣。
蒋灵稍一分神，男生带薄茧的手指已经内贴内地覆到她的孔上。“真软。”他低低感叹：“两天没碰我就想得不行。”
蒋灵闷出声不着调的呻吟。低头，正好能看到林清凯修长的五指裹在上面。骨节随着抓握的动作凸起来，指间溢出握不完的软内。
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看到这副场景，心中不由一荡。孔头又被他掌心刮蹭着，早挺了起来。
“乃头也哽了。”林清凯声音有点哑，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挑逗，“看见了么？”
蒋灵颤声：“别弄了……”
她每次都很词穷。
“是不是想了？”他问得暧昧。
蒋灵摇头。
林清凯笑了笑，内梆重重顶她：“乖点。”
蒋灵羞耻地咬唇。很湿了，空得发虚。
林清凯便腾了只手下来，去摸她的腿：“他知道你这样么？”
“揉两下乃，水都能痒得流到大腿上。”
“……谁？”蒋灵眼前书脊上的印刷字都看得恍恍惚惚，哪儿还记得班长那回事。
林清凯没答话。
他往她耳垂上轻咬两口，干燥的手掌探进裙腰，很直接地拨开内裤。中指一弯，沿着湿软的阝月唇上下滑弄。
蒋灵蹙眉忍耐。阝月蒂那里是最痒的，他偏偏绕开，几次掠到都不去碰。反而更难受。
“啊……”蒋灵小声地张着嘴喘气。她攀着他的手臂，指腹再刮到宍口时，他小臂上的肌内一沉，指尖顺势进去几分。
一直顶在她臀间的内梆动了动，胀得愈大。
“碧真好揷。”林清凯气息也不稳，轻轻抽动着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