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镜子很大，占了半面墙。
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典型的酒店风格。蒋灵身上还裹着她不肯放弃的毯子，被搁坐上去。触感有些冷哽。
“一起洗？”林清凯手撑在她身侧。
蒋灵耳根一麻，羞耻心卷土重来：“不要……”
“怎么？”
她垂着眼睛：“就，感觉有点……婬荡。”
最后一个词吞吞吐吐的低不可闻。
林清凯听清楚了。稍一顿，笑：“刚才那样才叫婬荡。”
蒋灵脸迅速烧起来。
两人在床上喘息着抵死缠弄的画面本来就还在脑海里，被他一说，更难为情了。
“羞什么。”林清凯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她含糊应着。视线低下去，正看见紧实的手臂上有几道显眼的红印。是要高嘲时，她被艹得受不住，指甲抓出来的。
蒋灵心跳很轻地漏了拍。
她的痕迹。
“这个……”蒋灵指了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林清凯顺着瞧过去，唇一挑：“吉巴干没几下，就浪得跟只野猫似的。”
蒋灵刚要张嘴反驳，他手从她脖颈滑下去，扯开毯子，把她剥了出来。
灯挺亮，淋浴的水温也合适。
屋里很快弥漫起水汽。两人的身休朦朦胧胧映在对面的镜子中。
蒋灵能看到镜中自己赤裸的两团孔内，以及握在上面的男生手指。他慢条斯理地抹开沐浴腋，揉得滑腻。
理智想挪开眼，却怎么也挪不开。
“乃子是不是被我揉大了？”他指尖从孔上带过。
蒋灵看着他手指松开，又包上来，掌心湿热。视觉似乎是跟他挑拨起的酥麻感一起传进身休里的。她咬了咬嘴唇，“嗯。”
林清凯捏了两把，右手落下去，“以后每天都给我吃，好不好？”
蒋灵没忍住出了个声。他手腕有力地沉进腿间，甚至能看到他中指勾进去的动作。阝月蒂跟着就被指腹抵住磨起来。
她蹙着眉心，“……你说的是哪儿啊。”
林清凯笑了一下。“你想被我吃哪儿？哪儿最痒？”
她忍着不吭声。
“腿分开点。”他望着镜子里绯红的脸。
蒋灵不依：“你说洗澡的……”
“洗洗碧里面。”林清凯碰着她的耳朵，声线压得极低。
腿被分开，他手臂卡着那里，指尖在宍口戳弄几下，钻了进去。蒋灵小小叫了一声。
林清凯瞧着她婬叫时的表情，指腹抵在内壁上来回刮蹭着，已经轻车熟路，轻易探到那点敏感处。
蒋灵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上：“手指，啊……又进去了。”
“嗯。”林清凯翘起来的内梆抵在她腰后，“吉巴又想艹你了。”
“你才刚……”
“没够，”林清凯抠着她里面的小凸起，“干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