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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扶玉面颊上浮起红晕,从热水中缓缓站起,湿润的长发贴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白雪与红梅皆沾染着露珠,美景尽收眼底。

    卫玠单手搂住她的腰肢,热气扰得人心烦意乱,情自难耐,气息蹭着她的面颊,早已发烫......

    他低哑着声线道:“想。”

    片刻后,寝殿内响起些许水声,浴桶旁的桌几上摆放着几盒花皂,清香宜人,地面些许潮湿。

    浴桶中无人,在外,萧扶玉葱白的手撑着桶的边缘,水珠顺着手臂滑落下来,她俯着身,湿润的长发从玉背上垂下。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从身后桎梏着她的腰肢,小巧的双足腾着空,踮不到地面,随着浴桶中的水一样摇晃。

    巫山**,哭腔又起。

    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得问他那一句,这下好了,有些承不住了。

    被他转过来抱住时,萧扶玉靠着在卫玠肩膀上,眼里都噙着泪水,已无力思考。

    ......

    良久之后,浴水有些凉了,便换了一次水,待寝殿内恢复平静,初阳透着窗户映照进来。

    萧扶玉的长发擦干过,但还有些潮,玄金色的华服藏不住颈上的痕迹,她显得有些乏累。

    在用过早膳后,被卫玠抱回榻上休息,几乎是沾枕就着,卫玠站在榻上看着她的容颜,一如往日那般明媚动人。

    不知想了多久,他俯下身亲吻她香软的唇,亲近且自然,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原位,她想玩,那他陪她玩,只是这一次好不抽身了,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卫玠步伐轻缓地退出寝殿,门口的苏长瑞静候多时,昨夜的事,玄华宫的奴才们嘴巴牢,没人敢乱说一句不是,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卫玠沉声吩咐道:“这两日陛下病着,她手边的政务便放下吧,别的事不必担心。”

    苏长瑞眼带笑意的回应,“好。”

    昨儿这事,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是二人若是以后真得一子,那也算是为皇室血脉开枝散叶;哭是陛下的身份还不得泄露,就怕太后那边会有所察觉。

    卫丞相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应该不会让人探查到什么。

    苏长瑞正思索着,又听身旁的卫玠开口道:“熬碗凉汤给陛下喝下。”

    苏长瑞一顿,“嗯?”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没听懂卫玠的意思,这避子汤有俗称凉汤的说法,这是要避子啊。

    苏长瑞赶忙躬身,“卫丞相,如此不好吧。”

    “有何不好。”卫玠侧过身来,神情淡然,“陛下是皇帝,情势非同一般,如此是最好的。”

    如此情势之下,若真有孩子,那便是累赘,不是护不住她,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前世孩子的出现是意外,他的确为此欣喜过,可现在这种意外可以避免。

    苏长瑞支支吾吾的,卫玠停顿片刻,便提步离开宫殿,身影渐渐远去。

    苏长瑞拿着拂尘抖了抖,话是如此说,但陛下想要太子的心,他也是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