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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好了,笙笙乖,忍一下。”

    然后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洁,消毒,包扎,一套过程完成下来流畅而熟练。

    但似乎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他上药的力道似乎重了一点。

    ——另一层假面呢。

    唉,可惜不能吃。

    安笙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认真上药的男人,不得不说,长的不比白书闲差,剑眉凤目,高鼻薄唇,白书闲是冷若霜雪,而他则是温润如玉。

    “为什么就是不肯亲近哥哥呢?”他指尖轻抚着手下的肌肤,如同怜爱地抚摸着自己最喜欢的一套手术刀具,眼露痴迷,“明明我们才是血脉相连,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呀……”

    岑瑾之突然低低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和受伤,“其实你可以都告诉哥哥的,无论是去月煌的事,还是……”你在里面做过的游戏。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女孩光洁的下颌,直起身子,看着女孩眼底漂亮的火光。

    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加温柔,“那笙笙告诉哥哥,为什么又出现在月煌的门口了呢?”

    我的妹妹。

    顺便一提,这位年纪轻轻的兄长大人,目前已经是h市某知名医院精神外科的主任医师,同时是国医研究所的核心科研成员。

    正有些百无聊赖,就见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药箱放回去,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安笙此时有些后悔自己在车上因为被情欲折磨,信口胡诌的借口了,但看着男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也有些来气。她抬起小脑袋,顺势把语气变得冲了点:“我吃完饭去溜达消食不行么?再说哥哥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你不也出现在那里了吗?”气势不足又故作娇蛮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厌烦了亲人唠叨的叛逆期少女。

    终于不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了,他的妹妹。不过现在这副娇俏的模样,究竟是她真实的面目,还是她的

    “我的妹妹,不打算继续装了?嗯?……哥哥很想知道——笙笙是怎么散步到月煌,还大气都不喘的,毕竟……”他莞尔一笑,湿热的气息继续喷洒在少女的耳廓,语调低低缠缠,“月煌几公里以内,可没有吃饭的地方呢~”

    他好一会儿才渐渐停住笑,只是眼里还残留着笑意,和某种意味不明的狂热情绪。

    失算了。

    安笙心下一转,故作嘴硬的呛声道:“我……我就是去了月煌怎么样?我一个同学过生日,定在那里而已,我是怕你多想才没告诉你……”说到最后语气渐弱,似乎也有些底气不足。

    “我……我在车上说过了呀,是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呵呵……哈哈哈哈……”男人闻言一怔,继而扶额低低笑了起来。不是平常那种温文尔雅的微笑,而是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一般。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笑出了眼泪。

    宅家少女安笙确实不知道,月煌周边看似繁华,但月煌势力独大,为了垄断该区域的餐饮,稍使手段便成了方圆之内唯一提供餐饮服务的地界。

    安笙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他们俩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哥哥能教育妹妹的那种程度吧。这两年岑瑾之虽有示好,但两人说过的话,并不比两年前多多少,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安笙不愿意亲近他。

    他俯下身,用未戴手套的大手捏住安笙细腻的下巴,静静地与少女愤怒倔强的视线对视片刻,才向前,将嘴巴凑到少女耳边:

    “笙笙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要去月煌那种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