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射完精的肉具甫一拔出,微凉的浓精便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漏了出来,蹭到傅云琅的衬衫上。本就湿了大半的昂贵布料被浸得愈发狼藉,大概是彻底报废了。



    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侧脸压在他的胸肌上,轻声道:“对不起,把你身上也弄脏了。”



    他歉疚地垂着眼,嘴唇动得微不可察,看上去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傅云琅看着叶翡涨红的耳尖,慢慢平复着呼吸。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后,他抬手把脏掉的衬衫脱下来,抱起叶翡进了浴缸:“学长,别演我了。”



    “啊?我哪有演你?”叶翡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难过道:“你还是不信啊?”



    傅云琅冲他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耳尖:“先洗澡吧,洗完我们去吃早饭。”



    叶翡挣开他的手,恼怒地扑倒傅云琅,并把他怼进了浴缸底部:“不行,你不信我心里不踏实。”



    “。”



    从未见过病得如此嚣张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傅云琅发出了一个没见识的句号。



    叶翡的行动力一向还挺惊人的,从拆锁钻门之事便可见一斑。虽然结果以失败告终,但这起码证明,他是个有想法就一定要去做的人。而现在的他决心将主动和缠人贯彻到极致,让甲方爸爸由身到心地感受到爱的关怀。



    他撩起一捧水,浇到傅云琅头发上,自告奋勇道:“你以前天天给我洗头,今天我帮你洗好不好?”



    傅云琅张了张唇,没好意思说自己一小时前刚洗过。他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忧郁地想:假如一定要在直白的残忍和虚伪的温柔之间做选择,他宁愿选择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