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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离开学堂后也没有消停,不知怎的就整出了街头暴力团伙,一时无法无天,被朝廷军打击了一阵,解散了。她后来谋了个巡街的差事,也娶了夫,逐渐安宁下来,不再惹事了。

    她当捕快的时间比青夏去从军还要早半年。我迎亲时,看见她在街道上疏散交通,那硬实的臂膀,那凶恶的长相,还叫我抖叁抖。

    而一直在校园暴力和找茬中保护我的,就是二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要我被白机娘盯上找茬,不出一分钟,青夏就会出现。她为了我跟白机娘打了不知多少次,跟白机娘的天生神力比起来,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全靠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才能打走白机娘。

    不知多少次,我抱着她受伤的身体痛哭,她却总是安慰我:“没什么怕的,下次我还替你揍她!”她似乎以为我哭,是因为害怕。

    我哭,是因为我心疼她,也恨我自己,明明我已经活了这么大岁数,可是面对极端的暴力,我为何还是如此无能?

    哎,这其中的恩怨,真是一言难尽。

    但好不容易白机娘消停了几年,为何二妹又翻出当年的旧账!这不是故意挑事吗?!她还要不要自己的前程了!

    现在我不得不放下狗血婚事忧愁,赶紧去劝解二妹,希望我还来得及!

    林欢骑马带我,出了荣棠府一路往西疾驰,眼见着前面沸沸扬扬的,我心里就大概有了底,高喊:“刀下留人!!”

    但是并没有人鸟我,我的声音轻飘飘地没在人群中间。

    林欢蓦然大吼:“把道让开!”

    人群瞬间安静,大家纷纷回头看,然后就渐渐把道让开了。

    “……”为自己的气势默哀叁秒。

    我们飞快地跑到跟前,才发现,这哪跟哪啊?这谁啊?这个哭得梨花带雨,手腿俱被绑着,两腿大开坐在竹架子上的男子谁啊?这个光天化日之下,衣衫不整,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一身青紫的男子谁啊?

    而他旁边一群仿佛在看笑话的起哄人群,和叁五个抬着架子的人又是谁啊?

    林青夏呢?白机娘呢?

    (十叁)

    林欢首先反应了过来:“主子!不好!咱们这误入了责罚小倌的现场!”

    我俩同时一抬头:奉欢宫。

    “小倌落到游街责罚的地步,必定是犯了重罪!待会儿还有令人血脉贲张的互动!”林欢小声道:“我天天上街,就盼着能看几场,可惜一年赶不上几回!怎的今天就撞上了呢!主子,你可真是好福气!”

    我大怒:“好福气个鬼!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你为什么在流口水!!”

    林欢哗啦啦一把擦掉了口水:“嘿嘿,主子,恕奴僭越,你看这公子细白嫩长的大腿,瘦弱却有力的腰肢,还有这粉粉嫩嫩的乳头,XXXX的XX(此处已被我自动消音),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啊!我也是个女人,这叫情不自禁!”

    “讲一堆废话!走了!还得去找二妹!”我抓着她就要上马。

    “且慢!”一个手持鞭子的中年女子拦在了我们的马前,人群便纷纷将我们包围。

    “二位贵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吓走了一群恩客,不看就想走?”

    她嗤笑着,用眼神示意下人将那男子抬高,赤裸裸的下体便露在众人面前,她用鞭子的把从下往上顶他的腿间,他立刻发出销魂蚀骨的闷哼声,听得我腿都差点软了。

    女人闻声冷笑,继续用鞭子顶他:“贱奴才,还不睁眼瞧瞧!这两个顶干净顶清白的贵女都受不了你淫荡的叫声过来瞧你了,快给两位贵女看看你翘起的命根子!”

    林欢兴奋得两眼冒光,我:“等一下——!”光天化日之下,搞这种羞耻PLAY,这合适吗?!!!!!!

    “我包了!我包了还不行吗!我包了!林欢!掏钱!咳咳……咳咳……”高声呐喊使得我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林欢立刻给我顺气:“主子!主子!要发病咱们可不能折在这奉欢楼前头啊!要是让主夫大人知道了……”

    他说得太有道理了,我一想到李晚镜,吓得立刻就不咳嗽了:“这位大姐,我包了这……”我看了他一眼:“人!你把他抬回去吧!”

    “这贱奴是要抬街一圈扔狗笼里给狗X到死的(此处再次被我脑内消音)!怎么可能还让他回我奉欢宫?!他已折我四个青苞……”

    眼看她还在长篇大论,而且没个头,我心急如焚:“我买了!我买了还不行吗?你把他抬林府去总行了吧!”末了我又补充:“千万别送错了!赶紧散了放我们走!!”

    “散了散了!”林欢在一旁塑造声势:“我家主子发善心买了!不表演不表演了!!还看!赶紧滚蛋!再看剜了你们的狗眼!”

    随着她的怒吼与威胁,众人依依不舍地散去。

    真不愧是我手下第一狗腿子,林欢在为主人解忧这方面,简直是登峰造极。

    路障消除,我们立刻要离开赶路,中年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位贵女,我知道您是好心,有意救他,不过他可不是清白小倌。早在我奉欢楼破身多年,那棒子千人舔万人弄,比茅厕的搅屎棍还脏,后苞也被开过,连男奴的棒子都含过,您买这么根贱棍回去,不怕脏了自个儿的身子?”

    “……”我的大脑,已经因为需要消音的词汇太多而运转无能。

    那架子上坐着的男子,听着这露骨的羞辱,都没有露出什么别的表情,好像完全没有羞耻心。

    还好林欢持续输出中:“你管那么多干啥?!不想做生意了是不是!我家主子想买谁买谁!爱买谁买谁!有的是钱!废话少说!赶紧洗干净了送府上去!”

    我们俩骑上马继续往西疾驰,远远地我听见那女人还在羞辱架子上的男人,其污言秽语,让我大脑再次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