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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的话说到做到,叁禾集团的影响力,很快的就体现在沉靖瑶身上了。

      手上的案子不是毫无预警被提出解约,就是对方突然提出更换承办人的要求。

      刚开始,沉靖瑶还抱着一丝侥倖,希望只是单独的突发事件,然而无独有偶,接二连叁的发生后,让她不得不在意起这些事情。

      最终,在一个熟识且共事许久,近来决定转换跑道的伙伴口中,证实了这件事。

      她的确被放话了,而且对她的抵制是无期限的,形同封杀的行为,让她的工作量锐减,连韩寒都注意到了这件事,让她处理好私人事件,不要影响公事。

      对着镜子戴上一对鑽石流苏耳环,沉靖瑶抿了抿红唇后,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发楞,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又像什么都没思考着。

      最终,她打开首饰盒里最下层的抽屉,取出一条项鍊戴上,在确认项鍊的存在感无法忽视后,关上了电灯,关上门,开着她一贯代步的白色小车,往目的地出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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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市顶级饭店宴会厅外,一个个西装笔挺的维安人员,或是巡逻或是待命着,他们身材挺拔、高大威武,统一梳着标准的油头、掛着耳麦,时刻注意着场内外的任何情况。

      这仅是看得见的人力而已,更多的是隐身在人群当中的安全保鑣,他们隐密而强悍,此刻皆是严正以待,只因今日与会的都是政商两界大佬,安全等级自然不同以往。

      而在一眾锦衣华服,微笑交谈的眾人里,韩寒独树一格的面无表情,清冷的气质使他特别出挑,而他正端着香檳站在角落,目光不断在场内逡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