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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骑骆驼。

    “………………”鹤归反应过来,脸霎时变得通红。可他不敢拽下这颗铃铛,怕关不渡又闹性子。

    朝霞之下,鹤归的脸与天色相近,眸中的水色亦潋滟动人。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喊道:“关、不、渡!”

    关不渡愉悦地笑出声,再次将十孔埙送到嘴边,吹起了他的《贺新郎》。

    作者有话说:

    骆驼:来呀骑我呀

    关不渡:谢邀,我有骆驼了

    第67章 番外之江山不老

    漠北虽荒凉,但于久居江南的鹤归来说,也是别有一番风景。风沙暂且不论,若是有心等一场日

    落,便可得见孤烟吹大漠,归日催长河。

    是日天高海阔,远处有赶路的商人,驼铃苍凉悠远,和落日相撞满怀。

    鹤归与关不渡坐在被风侵蚀的墙头,随手递了给了他一壶酒。

    “给我的?”关不渡侧身抬眼,“你安的什么心?”

    鹤归笑:“酒可暖身。”

    漠北长风肆虐,若不运功抵御,几番下来四肢便凉意彻骨。即便有所预料,待关不渡接过酒壶

    时,鹤归还是被他寒潭似的指尖冻得一哆嗦。

    于是关不渡还没收回手,指尖连同手掌就被鹤归整个抓进了怀中。

    兴许是姿势不大舒适,鹤归跳下墙头,转而站在关不渡身前,任由后者俯首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运功丹田,真气循迹而上,由鹤归掌心源源不断地传入他怀中那双冰冷的手中。可关不渡的手却好像一方深不见底的洞穴,无论鹤归如何费力,也暖不了他分毫。

    “好了。”关不渡抬手制止,“我不是说过,真气无用吗?”

    鹤归收了掌,却仍不放开,问:“为何?”

    “一株植物,若是在幼苗时期常年经受风吹雨淋,烈日炙烤,即便它顽强地活了下来,也比不上其他顺利生长的植物。“关不渡拍了拍鹤归的手,淡淡道,“伤了根本,内里都坏了,外力救不了。

    他垂眼见鹤归阴郁的神色,忍不住笑道:“我听你的,喝酒还不行吗?”

    若说关不渡曾经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鹰,行事乖张肆意,那现在的他就已收敛刀刃似的羽毛,褪去浑身的锋芒与刺,温温顺顺地窝在巢中。堂堂沧澜楼主,何时对人说“我听你的”这种话?

    鹤归心头化作一滩春水,怜惜地将关不渡的手揣进怀里,轻轻呵着热气。

    关不渡半垂的眼皮下,猫儿似的瞳色暗光流转。他微微挣脱开来,抬手捏住鹤归的下巴,俯身吻了上去。

    耳畔是亘古缠绵的风声,鹤归整个身体卡在关不渡的双腿之间,手无处施力,只好拥住他的后腰,任由关不渡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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