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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然怎么算嘛,真要算起来,难道我们还得叫晚灵婶婶啊?我倒是不介意这种乱伦感……”

    “………………”

    容临嘴角抽搐,“凌霄,要不是看你年龄小懒得跟你计较,你早被我们打死百八十次了……”

    “……”

    初为人母,除了哺乳需要饮食上格外注意让她有点憋屈以外,江晚灵感觉其他事情都很完满。

    注意力自然被两个孩子分走不少,凌霄争宠的性子就上来了,想方设法的无理取闹,说是为了她孕期安心养胎,连生日都没给他过,索性江晚灵的生日快到了,想跟她的一起过。

    江晚灵这才想起来,这一年来事情一桩接一桩,都没给他们过过生日,遂点头,等她生日那天,干脆大家一起过。

    凌霄得寸进尺,嚷嚷着江晚灵曾答应过给他绣的荷包也未绣,今次就一起补上。

    等到荷包拿到手,凌霄的尾巴要翘上天,跑到容临面前去炫耀。

    “临哥!看到没有?现在我有你没有了,略~”

    容临拿过看看,“荷包上绣英文,一看媳妇儿就没用心,有啥好显摆的。”

    “Never  ,never,  never  give  up!姐姐勉励我呢,临哥你羡慕了。”

    凌霄伸手夺过,脸上卖弄之色越发明显,脑袋直晃。

    “你看清楚,媳妇儿说,永远,永远,永远不给上!自求多福吧你。”

    “……”

    众人无语,看新闻的看新闻,喝咖啡的喝咖啡。看容临一脸嘲谑的摇着头坐到沙发上,凌霄恨的牙痒痒。

    “姐姐!你是这个意思吗?!”

    “呃……那个……”

    “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

    江晚灵无言以对,只好扯开话题搬救兵。

    “那个……老公!”

    “诶!”“嗯?”“怎么了?”

    苏御容临和沉念叁个人彼此看看,又一同看向她,关山月轻描淡写的瞟一眼,又移开目光。

    这下轮到江晚灵傻眼了,苏御和沉念都瞪着她,互不相让,孩子的事没分个高低,称呼上必须要有个主次。

    两个男人已经站起身逼近到女孩子身边了,大有动用家法之势,容临没掺和,笑眯眯的凑近关山月。

    “诶,老狐狸,你不去争上一争?”

    关山月眼皮都没抬,检查着他盆景的健康状况。

    “旧时,太监才被称作老公,这样的称呼,我有什么好抢的。”

    “……诶诶,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你这是无差别攻击。”

    说着的工夫江晚灵已经躲跑到他们身边,猛的撞上容临,被他锁进怀里。

    “哟,谁家的小娘子,既然自投罗网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厅中乱成一片,关山月斜看一眼笑颜如花,嘴上讨饶的小姑娘,摇头轻笑。

    直到守月哭了才算解决了江晚灵的困境,张妈怎么都哄不好,江晚灵一接过手他就不哭了,小脑袋趴在妈妈的肩膀上望着父亲的方向。

    关山月挑挑眉,走近江晚灵身侧,小家伙的眼睛随着与父亲缩短的距离微微向上瞟。

    其他四人看人家一家叁口其乐融融,彼此对视几下,某个想法无声在心里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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