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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不满意她的表现,他单手扣住她的双手,而后强行拎着她直起身子。


    许柔膝盖还抵着地面,他既不让她起来,也不让她坐下,就保持着直挺挺的跪姿,而双手被他禁锢在半空中,活像吊了根无形的绳索。


    真是倍感凌.辱的画面,堪比女奴和奴隶主。


    他在示威,要她臣服。


    喝了迷情的药,理智失了大半,最阴暗的支配欲终于显山露水。


    许柔在哀求和威逼利诱无果后深感绝望,男女间巨大的力量差距令她动弹不得。


    风吹动窗帘,月光透入,给幽暗的室内蒙上银辉。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那里面没了半分温度,只存在近乎病态的炽热和偏执。


    他的手开始放肆,似乎很眷恋指尖微凉的触感,反复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游走。


    许柔再怎么虚张声势也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会儿主要是想到一血可能要没,大眼里不自觉就盈满了泪。


    好奇心害死猫。


    为什么她要上楼,为什么她要犯蠢,为什么她要把矿泉水递给他,为什么会招惹到这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太多的懊恼和悔恨,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出于迁怒心理,许柔在心里大骂沈璆,下的是什么破药,根本没有里常见的绵软无力昏迷不醒,反而让这一位彻底黑化了。


    C区是教学园区,这会儿早就没人了,眼下的情况真是叫破喉咙都没用。许柔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找了个酒店少爷服务自己。


    可这酒店少爷显然是失了智。


    许柔看着他弯下腰,拿拇指轻柔地揩去她的泪水,然后放到嘴里吮了一下。这动作一般存在于想要强占女主的大反派身上,他做起来,比电影里的角色更邪恶。


    他揽着她的腰用力抱紧,没有进一步轻薄的举动,只把头颈埋在她颈侧,汲取她的温度。


    “你好凉。”他又重复了一遍。


    “荆念你真是个变态。”她恶狠狠地道。


    在她骂完这句后,他莫名其妙踉跄了下,松开对她的禁锢,手扶着桌角,也不知道是不是后半段药程发作了,他睁不开眼,一直含含糊糊地低语。


    许柔仔细听了下,就两个字,一个热,一个渴。


    趁此时机她用力锤了锤麻木的小腿,艰难地站直身子,而后从旁边桌上取了笔筒,为了自身安危一点都没手软,直接就朝他的脑门砸。


    他反应大不如前,这一下肯定是要挨的。


    结果连老天爷都在包庇他。


    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早不晕晚不晕,偏偏这时候失了力气,摇摇晃晃几下后突然脱力坐到了地上。


    他闭着眼,背抵着桌板,头朝着肩膀一侧缓缓靠去。


    然后……


    没有然后了。


    许柔甚至凑到他耳边撕心裂肺尖叫了两声,都没回应。


    他睡着了。


    瞧里奶奶,便宜你了。


    许柔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花板,平息着怒火。半晌后她把笔筒丢回桌上,背上刚才忙着打印取下的随身小包,头也不回朝外走。


    外头蝉鸣刺耳,声声入耳,像在嘲笑她的心慈手软。


    她咬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妈的,还是忍不了。


    先前受的屈辱太多了,不管他是否有意,她血液里的复仇因子叫嚣着要释放,已经压不下去了。


    她趴在走廊栏杆上往下头看了看,一片死寂。


    挺好,不会有人打扰她接下来的巨作。


    许柔勾起唇,脚跟一转,又走回办公室,门在背后轻轻阖上,她盯着昏睡不醒的年轻男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