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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烦你总强迫我,占我便宜。”许柔支着额头,脑袋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没撑住,眼看着要磕到桌面上,有只手伸过来当了缓冲垫,她舒服地眯起眼,在对方的掌心蹭了蹭。


    跟小猫一样。


    他眉眼里都是难得的温柔,黑眸里一汪深泉,足以溺毙任何无知少女。


    她都看痴了,醉意朦胧地道:“你是个好看的变态。”


    他轻佻地眨眨眼:“晚上要不要试试更变态的?”


    她咯咯地笑:“好啊。”


    一失足成千古恨,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预谋好的。


    男人将半醉的少女带到了全封闭的水屋阁楼里,褪掉了她的鞋袜,在那纤细莹白的脚踝扣上了宝石锁链,一头连着高脚床柱。


    被囚禁的夜莺。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最初见面的那一幕。


    他俯下身子,在她光裸的颈肩细细舔吻,低喃道:“我真想把你锁起来,哪里都不让你去。”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随后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流到了肌肤上,不太舒服。


    她半闭着眼,鼻尖闻到了甜腻的滋味,咕哝道:“是什么……”


    “蜂蜜。”


    意识涣散前,她仿佛听到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回答。


    许柔是被……醒的,巨大的快乐和刺激让她四肢百骸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酒精的后遗症和困意一扫而空。


    男人的动作肆意而狂野,一点都没客气,鞭挞着身下这具娇躯。


    “荆念……”她可怜兮兮地唤他的名字,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挣扎,可是脚被什么东西栓住了,活动范围极小。


    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入,眼里都是情.欲和迷恋:“你是我的,对吗?”


    她尝试着说话,可是一张口全是羞耻的娇喘和吟哦。


    他听着少女堪比人间天籁的嫩嗓,娇娇弱弱求他别这么用力,骨子里那点戾气和偏执全被激了出来。


    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病没好,她依旧是他最严重的瘾。


    许柔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体验到了这辈子最不被当人的经历,她无力地趴在床上,腰塌下去,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哭出了声音:“荆念你变态,你就是故意引我来这里……”


    他反剪了她的双手,眼睛扫过那锁链,俊秀侧脸染上情动时的绯红,低声喘息:“是我的错。”


    一边道歉,一边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许柔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小H文里女主的心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面对着需索无度的男主,最后只能四肢虚脱,昏死过去。


    没错,她是真的精疲力尽失去意识了。


    后半夜有一大段记忆是空白的,等到清醒过来时,喉咙已经沙哑到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这个房间是个阁楼,没有家具,除了一张床就只有地面上的羊羔软垫,她累得抬手指的气力都没有,竭尽全力坐起身后,才看清了脚踝上的锁链。


    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她愤怒地锤了下床,正巧碰到男人神清气爽地走进来,面容淡漠高洁,举止优雅,半点挑不出错,和昨夜那个色.情狂完全联系不到一处去。


    “醒了?”他微笑着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许柔身子发颤,没能避开,一双杏眼瞪着他:“你早安排好了对吗?”


    他抱她到腿上,一手拨弄着链条搭扣上的宝石,轻笑道:“我想了很久了,如今总算美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