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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躺在床上的秦蓁蓁和赢烨:“......”


    赢烨:“不管他,我们还是先来算算刚刚你只和你干女儿说话,不理我这件事吧。”


    “......”


    董轻婳在御花园里踩着水坑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听出了是赢溱的脚步,于是赶紧收回脚,怕被他骂,下一刻,刚想转头看他的瞬间,一阵暖意从背后往前涌上来。


    董轻婳愣了好一会,垂眸看下去,这才看见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裘衣。


    摸上去还滑滑的,一看就知道昂贵不已。


    身后这时响起赢溱的声音,带着呼吸的急促,以及阵阵的喘息,过了一会那人恢复过来,道:“披着,可别冻着了。”


    董轻婳细软的手轻轻的抚了抚裘衣,少顷:“太子殿下...”


    赢溱正在她身后蹲下来帮她弄好垂到地上的裘衣,闻言,头也未抬起,“嗯?”了一声,温吞道:“怎么了?”


    董轻婳没将那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说出来,因为她觉得可能他一直这么对她好,她没察觉到而已,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不是这样,他这人向来霸道。其实主要她是怕,怕她一问他就要生气,责怪她没良心。


    索性干脆就换了一句话,道:“你这裘衣是干娘的?”


    赢溱正纠结于下摆,这个是母后的,母后高,自然长了些,只是穿在婳婳身上似乎长了许多。


    赢溱苦恼了一下,听见她的问话,淡淡的“啊”了一声,道:“是啊。”


    董轻婳:“难怪有点长。”


    赢溱有些尴尬的笑了下,于是干脆直起身子,将身后那节长了点的地方放在了自己的手上,道:“就走吧,我在后面帮你抓着。”


    “......”


    董轻婳软软道:“如此多奇怪,还是不了吧,不穿。”


    赢溱:“不行,必须穿,冻着了可是夜间又要哭闹,届时可是又要喝那苦苦的药的,你可喝?”


    霸王本性又露出了,霸道的话夹杂着威胁,董轻婳听见他的语气和威胁,弱弱的抿着唇,一声都不敢吭了。


    赢溱直起身,将裘衣的尾部握在手里,董轻婳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走在后面的赢溱百无聊赖下,忽然觉得...


    额...他平常...遛哈斯家也是这样的...


    思及此,赢溱额上冒出细密的汗,他可千万不敢说,说了那小不点还不得当场就发脾气,还是会眼眶红红的那种哭泣,虽然可爱,却会让他难受,总感觉欺负了她,罪恶感会加深。


    两个人出到了宫门口,赢溱跟在她后面,董轻婳带了面纱,赢溱带了面具。


    看见那人站在门口要不要纠结出来胆小如鼠的样子,赢溱不免好笑,从她身后走前靠近她,在她耳边说:“怕吗?”


    董轻婳看着外头涌动的人群,她又躲回了宫墙里,这么多年来,还是有点点怕,在太学她都是门都不出,也甚少和人说话,此刻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她思考再三,软着声音道:“要不太子殿下你出去吧,婳婳...婳婳...回去了...”


    赢溱被气笑了,却又耐心的和她讲道理,这么多年他练了一个好功夫,那就是安抚她紧张情绪时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