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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陶醉在一片浓情蜜意之中,倚树谈心,一夜未眠。清晨日出,两人便前往徐州。


    到了徐州后,龙易并没有和梁冰倩一起到她贵寓,而是经由一番依依不舍的缱绻后,便脱离徐州,继续寻找他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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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春雨如酥,下了几天的绵延细雨之后,天终于放晴了。虽然,地上的湿意依然很浓,但憋了几天闷气的人,眷恋着“踏青情结”,纷纷外出,或去山野田野觅幽处,或去重拾游览胜地的情怀。一时间,随处是游踪。


    这一天,在一个临江的小酒楼,龙易坐在窗边座位上头,独自远望江水风物。已经由了几个月,但依然没有对头的线索,龙易虽然心烦。不外总算让他知道了一点或许有用的消息,听说当年有家姓龙的武林中人被一群强盗所灭门,不外厥后这群强盗又被一个神秘帮派所灭了,而这个神秘帮派却是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天魔盟。


    这家被灭门的龙姓武林中人岂非就是他家?这么说来,他的仇已经有人帮他报了?


    龙易的思绪被嘈杂的声音打乱了,他爽性就偷个懒,转头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个俊美无伦的文雅书生坐在厅子中央的座位上,从龙易这边看来只看获得侧边,文雅书生俊美的足以令人心悸,却又不是玉人般的艳丽,而是一种内蕴的华美之气。另外一个看来基础配不上和他交游的急色样儿男子,正拼命地纠缠他。从那书生端坐如昔,一丝烟火气也无,仍一副无所烦恼的样儿徐徐抿了口茶,便可看出此人良好的修养,那绝不是普通的武林人所造就的出来的。


    有好几个看不下去的人出头制止,都被急色男子的护院打垮。龙易以为希奇,想不明确这急色男子为什么要纠缠同样是男子的文雅书生,岂非他们之间有仇?他坐的这偏向恰好可以从墙上的镜中看到那书生的容貌,果真是连女子都不如的俊雅啊!与其说他是在忍着急色男子的纠缠调戏,不如说那是他基础不把急色男子放在眼里。就在这时候,急色男子突然转头望向龙易这边。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妈的,给我打!打死扔到江里喂鱼!”急色男子竟然莫名其妙的指向龙易,似乎是怪龙易瞪着他看吧。


    只是这些三流护院那里是龙易的对手?几个冲上来的护院还没有靠近龙易身边,已经被龙易打得七零八落,吓得急色男子连忙跑了出去,还边不认输的喊着∶“好好好,你们两个给我记着,我岳天一定要讨回这笔帐!有胆的话就报上名来,包你们这两个小子绝踏不出湘鄂境内!”


    “在下龙易,你可好好记着了。”龙易也不想太惹贫困,特地露了手强大气功,声音远远传出,震的屋瓦直响,一边的几个应该是武林人就地变了脸色,倒是那书生一脸很浏览的样子,还对着龙易招了招手,邀他对坐,命小二重上茶点。


    “在下慕容山,多谢龙令郎援手。”


    “慕容兄客套了!”龙易微微一笑,实在他这那里叫援手。


    “这家伙太嚣张了,是应该教训一下。”慕容山淡淡地启齿,颊生嫣红,果真是连玉人都自叹弗如的角色∶“在下本要自己脱手,但以下在之力,最多给他个重重教训,却不能这样吓他,龙令郎好身手!”他发出了轻轻如东风微拂过风铃的笑声,眼光中重现了刚刚吸引住龙易眼光的锐利。


    龙易悄悄可笑,实在他早就看出来这书生深藏不露,如果不是谁人岳天欺压到他自己头上,他是不会出这个风头的。


    “令郎武功高明,在下前所未见。”慕容山碰杯,逐步啜干了茶水∶“却不知武林中竟有如此英雄人物,不知令郎能否示知艺出何人门下,下在也盛情生敬意。”


    “不敢相瞒,在下有誓在身,不敢妄言武功何来,敬请令郎见谅!”龙易也是有苦自知,他经由和梁冰倩的鱼水之欢后,发现那些以往不知的姿势是男女床笫之姿,就知道自己练的有七、八成是武林中人不容的邪道武功,哪敢说出来呢?


    “那里那里,是下在冒失了。”慕容山微微一福∶“如果蒙龙兄不弃,能否陪着在下一览湘江水色,也为在下做个向导。”


    “慕容兄客套了,龙易自当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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