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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


    “别属下不属下的了。”女孩微微侧头,簪珥未施的长发披了下来,衬着她那亮亮的媚眼,就连女孩子看了都市迷上∶“有什么理由或辩解就说吧,黄姐姐。”


    “是!”女郎清了清喉∶“我黄昏出去巡宫,正悦目到这人扶着飞马山庄的温思仪,一起从洞中走出来。”


    “温思仪?确定是她吗?”女孩疑惑的问道。


    “是的。而且那时候,温思仪身上只披着这人的外衣,内里一丝不挂,下身……股间尚有血丝微渗,整个身子还半依着他,”成熟的女郎自身虽已习于男女床笫间事,但眼前这女孩仍纯洁的如早春的小白花,这种事要在她眼前说,用字遣词间照旧得小心∶“显然是刚适才和这人上过了床,成了好事。我眼识趣不行失,就趁温思仪下山的时机,把这人掳来。机不行失,这可是本庄好好整回飞马山庄那群人的时机啊!”


    “喔!”女孩颊上晕红∶“然后呢?”


    “我可以放出消息,相信很快温思仪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羞辱她了。”


    “做了就做了吧!”女孩叹了口吻:“可是本庄和飞马山庄虽然一向是死对头,迩来我却一直很想和她们修好,双方之争一向只是使气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行收拾,你们可有什么好要领整她,又不会伤到和气?”


    这女孩柔柔一笑间,和其他几名艳丽的姊妹们差异,不外看样子她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头,此时见那姓黄的女郎仍在呐呐连声,想必还没有想出什么好要领。于是坐上床沿,解了龙易的哑穴,她尚有话问他,以为横竖尚有好几处穴道点着,不会有关系的。


    谁知道她这一次可是大错特错,不外也怪不得她就是了。龙易内功深厚,虽说昨夜在温思仪身上种种颠狂,颇有损耗,但姓黄的女郎照旧用上了迷药和点穴才制住了他。现在迷药已解,龙易从她们的言语中知道她们是温思仪的对头,正在算计适才成为自己枕边人的温思仪。随着女孩解穴时指尖的阴气微微引入他的体内,龙易的阳极功元被这阴气一激,立时就像是昨夜和温思仪交欢时一样,欲火勃发,功力像瀑布般的涨爆开来,身上被制的穴道连忙都给冲了开来,现在他所要的就是发泄!


    女孩首当其冲,被跳起来的龙易一下扑倒在床边,衣衫登时给撕了开来。从未被男子看过的冰肌雪肤,一下被他又吸又舔着,连揩带抚。要不是身旁的其他女郎识趣得快,赶忙把龙易硬硬拉了开来,只怕女孩这下就要丧了苦守了良久的贞洁。


    险些是连滚带爬的,女孩惊慌的跑了出来,也不管**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内,皙白的肌肤半裸在外,被揩抚的感受犹在,而房中开始隐隐地传来男女交合之声,显然疯狂的龙易已突破了封锁,正和房中的女郎欢好、泄欲。


    在房里躲了一夜,醒来的女孩神光焕发,昨天黄昏被男子突乎其来的侵犯并没有对她发生什么伤害,倒不知其他女郎的房中怎么样了?女孩微微一叹。实在效果可想而知,她那几个姐姐应该已经被疯狂的龙易所欺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