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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兄!”慕容山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儿走到龙易的桌边坐了下来,先叫小二上了壶茶∶“先别叙旧了,解决眼前的事,还龙兄清白要紧。事有轻重缓急,横竖有的是时间。”


    “这淫贼有什么清白好讲的?”适才谁人壮汉厉声怒道∶“你跟这恶贼一路,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今日自投罗网,一并诛除,也还我武林一个公正!”


    “刘兄弟先别动气。”贺峰看了一眼壮汉,徐徐道∶“一切有贺峰担待。迩来洛阳、华阴和太原等处,发生了好些件采花案子,做案的人在墙上留下了‘诛魔客龙易到此一行’等字样,未知龙令郎做何解释?”


    “那不是我干的。”龙易吐了口吻,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向人解释了,连解说的他自己都有些心烦∶“如果是龙某所为,愿受天打雷劈。”


    “那么能否请令郎将第一个案子发生日起,也就是四月以前的庚寅日至今的行踪解说一遍。”


    为了清洗自己的嫌疑,龙易照旧照实解说了。但很贫困的是,每个案子的发生日时,都是他独处的时刻,基础找不到人为他证明不在场,而他的行踪和案件的发生偏又极为契合。贺峰想了想,但说话的是五湖帮的常德∶“依令郎这么说,这些案子显然令郎都脱不了关系。”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龙易开始有点不耐心了。


    “那也要令郎提出不在场的证明才行,否则叫我等如何相信令郎所言?若是令郎所为,令郎自然是坚不吐实的了,没有一个恶贼会在被刑之前认可自己的所作所为。”


    龙易怒火勃发,没想到白道的首脑也是这样就把罪名硬栽在他头上,要不是他已习惯了这语气,再加上慕容山压着他的手,或许龙易就地就要发作。


    偏生就在这个时候,壮汉指挥众人散出一条路来,让一乘小轿徐徐地抬了上来∶“我有一人证,可以证明龙易这恶徒基础是个无情无义之辈,所有的恶事一定都是他所为,错不了的。”那壮汉头发根根直竖,显然是生气已极,恨不得马上对龙易脱手,四周的人也被他的怒火所感泄,纷纷对着龙易辱骂,一副他真是武林公敌的样儿。


    轿帘逐步打了开来,一个天香国色、清丽秀美,约莫刚上二十岁的少妇,抱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缓闲步出,修长的凤眼有些浮肿,看来才刚刚哭过。但那不仅无损其仙颜,反而更添她楚楚感人的气质,那容貌令人忍不住想拥她在怀,温柔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