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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辞刚刚被理想大学录取家里就横生变故,不争气的爹在外面赌博欠了几百万,被高利贷追债的时候慌不择路掉进河里淹死了,母亲大受打击在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也跳楼了。

    一夜之间他变成了孤儿,还背上将近两百万的债,不得已只好放弃上学在外打工还钱。

    两百万不是小数目,况且他也只有高中学历,正常情况下他打一辈子工也还不完,高利贷的人怕把他逼急了也去自杀,到时候钱就打水漂了,暂时宽限了他一段时间。

    他只能去做来钱快的工作,想去工地里搬砖工头嫌他太瘦,做销售面试官嫌他太腼腆,其他的也都因为他学历低没经验婉拒了。

    就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关系不错的高中同学给他介绍了一个活,说是城中心那座大别墅的主人正在招聘保姆,工资很可观,也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谢鹤辞从小就帮母亲收拾爱酗酒发疯的父亲留下的烂摊子,手脚麻利,做事也一板一眼很认真细致,当保姆也不需要他能说会道,于是他从衣柜里找了件看起来最正式的衣服去了。

    去的当天才知道他的想法有多么肤浅可笑,应聘的人排了一长串,有比他经验丰富的,有会好几门语言的,还有会做各地菜系的,都是冲着高薪来,各个都比他厉害,他这个刚刚成年的男孩就显得特别格格不入。

    面试的地点在别墅的一个大厅,别墅内部不像他经常在电影里看到的金碧辉煌,风格低调雅致,他心里猜想着别墅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轮到他时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下午面试他的管家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星期一来上班。

    重新踏入这座别墅的时候他还晕乎乎的以为自己在做梦,管家递给他两套工作服,吩咐:“别墅内只用打理二楼最里面那间屋子,还有定期给花园的花草浇水和修剪,到时候会有人告诉你具体怎么做,记住不要大呼小叫,尽量保持安静,工资每月一日会打在你的卡里,有问题找我。”

    谢鹤辞小心翼翼接过衣物。

    分配给他的活很少,也没有人监督他,花农看他能熟练上手后也去做自己的事了,但他从来没有偷懒,老老实实把交代给他的事都做好做完才休息。

    别墅里吃的好喝的好,连分配给他的房间也是单人房,比起他现在那个四处漏雨的老破小,这里可以说是天堂。

    但谢鹤辞一直没有遇见别墅的主人,也许是还没有回来。

    工作的时间很自由,所以每当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都能避开人群回到房间或者是厕所里解决。

    今天也一样,他对着房间内的镜子把缠在胸上好几圈的绷带解了下来,一股奶香味溢了出来。

    他熟练地按压柔软的奶头,逼出里面满满当当的乳白色汁液,等到胸部扁平下来就用清水擦了擦硬挺的乳粒。

    谢鹤辞今天已经交了班,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任由他折腾,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所以他就毫无顾忌地脱下裤子,对着落地镜分开又长又白的双腿露出青涩漂亮的后穴。

    “嗯……”

    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穴口粉嫩的褶皱,挑开软肉一点一点探了进去,他仰着头流下两行泪,在极致的快感中直直捅到底。

    湿热的肠道饥渴地裹住手指快速张合,涌出许多黏腻的淫液,把他的手都打湿了,他靠着床重重按着里面的敏感点,大腿抽搐,发出几声甜腻的呻吟:“啊……嗯……”

    他在网上买的玩具还没有到,这几天只能用手解决。

    红肿的穴肉被四根手指插得痉挛抽搐喷出好多水,他对着镜子双眼迷离看着自己淫荡的下体,另一只手握住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的阴茎颜色很淡,看着十分秀气漂亮,实际上他已经自渎过很多次了。

    等到前面和后面一同高潮,他趴在地上哆嗦了好久,等缓过气来抖着光裸的长腿给地板上清理干净,这才蹲在浴室里抱膝痛哭。

    他不光能产奶,还有性瘾。

    他是个淫荡的怪物。

    谢鹤辞哭够了倒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拿着手机算工资,他的手机已经用了很多年了,早该被淘汰了,但这是他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虽然现在看来内存太小而且很卡了,但他还是一直在用,他也没钱换。

    这份工作一个月有五万块,就算他把所有钱都拿来还债也要工作将近三年半,高利贷也不会宽限他那么久,不过好在保姆的工作很轻松,每周也是双休,他可以利用空闲时间找其他工作赚钱。

    他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也很乐观,等到债还完了他就重新回去参加高考读大学。

    他把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没想到第二天就被人打破了计划。

    别墅的主人回来了。

    应时序是在凌晨回来的,她按着山根一身酒气,管家接过她的外套皱着眉一脸心疼:“小姐,又应酬到这么晚。”

    她抬起头,露出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锋利的眼眸,不过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痛,她换了鞋低低“嗯”了一声。

    大厅的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紧绷深邃的侧脸上。

    管家虚虚扶了她一下:“小姐,我去帮您煮碗醒酒汤吧。”

    应时序摆摆手,嗓音沙哑低沉:“不用。”

    她意识不太清醒,脚步却十分稳健,连管家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上了二楼她朝走廊尽头走去,眼前晃过几道重叠的虚影,她抓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第一下还没抓住。

    谢鹤辞睡得很香很沉,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人走错进了他的房间,应时序今晚喝的太多,怕洗了澡倒在浴室里,简单洗漱后就躺在床上。

    床的另一边微微凹陷,她伸手四处乱摸,把床边的“玩偶”捞到怀里,像往常一样蹭了蹭,紧紧抱着软乎乎的“玩偶”睡了过去。

    在梦里她似乎闻到一股诱人的奶香。

    谢鹤辞有裸睡的习惯,所以当他第二天睁眼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他其实是想跳的,不过应时序抱的太紧,他一时竟然挣扎不开。

    应时序头痛欲裂,被怀里的“玩偶”折腾得烦躁,狠狠教训了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

    谢鹤辞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掌印,他痛呼一声,终于把应时序吵醒了。

    应时序抱着他坐起身来,半眯着眼下意识摸了摸他细腻顺滑的臀肉。

    谢鹤辞又羞又恼,脸都气冒烟了。

    他坐在应时序腿上大喊:“快放开我!你是谁!”

    听到陌生人说话,她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怀里的哪是她的玩偶,居然是一个清隽的少年。

    她一个翻身把谢鹤辞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颈眼神狠戾:“你是谁?怎么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而且还不穿衣服。

    她打量着身下这具赤裸美丽的身体。

    谢鹤辞呼吸困难,眼泪不住往外流,他咳嗽着:“这是……这是我的房间……你……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