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们没有在说话,十指相扣走在已经暮色的丑丑森林。
他问我怕不怕,我说不怕。
虽然我没了镇海珠和凤骨,但我有蛊王,他能驯化动物能统治这里,我因他的缘故也有了与这里的生物沟通的能力。所以,我是真不怕。
"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究竟是怎么来的?"
"嗯,伤心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说谁几天能生长这么大个的蛊来的。"
我盯着他一米八五的大个调侃道。
"我可不止个大,还有很多地方大。"这家伙冷不丁又开始犯贱。
我用跟他还扣在一起的手,狠狠向他掌心剜去。
他痛的呲牙咧嘴,"萧墨月,你想啥呢!我说的是本领大!"
"你没往那里想,怎么知道我在骂你放荡。"我没好气道。
"我放荡?我如果放荡,我的血能压制你的情毒?"
伤心蛊言语间很是委屈,好像好人家姑娘被诬了清白。
我没在意其他只听到他说他的血替我压制了情毒,我急忙问道,
"什么血?你说清楚。"
一阵沉默后,伤心蛊停下脚步,拉着我的双手认真道,"你好好活着就行,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他话音刚落,我头一阵眩晕,再醒来时我已经趴在他的背上。
我才抬起头,只听到伤心蛊说,"你醒了?"
"我们现在去哪里?"
"去蛊王山洞休息!"
"什么是蛊王洞?"
"字面意思。"
"所以,他们一开始拜的就不是我,是你?"
"没所谓喽!拜你拜我不一样?我寄居在你身体里。"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直到山洞。"
山洞里很简陋,只有一个火堆一些陶罐和几张铺在台子上的兽皮。
"那个血怎么回事?"我想起昏迷前的事
"就是姚怀枢和萧承泽的精血替你压住了毒性。"
"我怎么没看到精血?"
"就扎银针那几下。"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得打晕我。"
"大姐你是自己饿晕的好吗?我巴不得你把我当成救命恩人,以后心甘情愿供我驱使。"
我没说话,心里骂道,"这个没良心的,我现在不就是在供你驱使嘛。要不是为保你这寄生虫性命,我就去死了。"
伤心蛊见我没说话,去一边专心烤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