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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织月冷艳精致的脸毫无表情地看着他,拿着半碗车厘子的雪白手指有些发怒的抖,像是在忍耐着不将碗砸到他脑袋上。

    这人怎么这么贱!

    江沉星拿黑色的遥控器在她雪白的腿缝里亵弄戳动,视觉感强烈,哪怕陆织月本身不讨喜,但她这身皮肉确实长得好,匀称修长,凹凸有致,皮白肤嫩。

    少年时的陆织月这身皮肉没少给他带来销魂蚀骨般的性爱感受,虽然那时候他也青涩不少。想着不由眼色幽深,腿间趴着的阴茎快速充血,胀立。

    不过这次他很冷静,语速轻慢,“听说织月的弟弟马上也要回来了,身上背着好几个投资,带着你们陆家所有人的期望准备在罗山市重立旗帜,东山再起。织月,你说我要不要帮他一把?毕竟我们也算是老相识,序嘉当年还喊我一声姐夫。”

    陆织月勉强勾起唇皮笑肉不笑,嫌弃地拈着手指将他抚上大腿的手掌拨开,“江总说笑了,我们陆家人哪能攀得上您做姐夫,那真是烧了高香拜大佛了。不过是个小孩子不懂事说说,闹着玩而已,不值得小江总上心。”

    “是吗?”江沉星笑着看她,优越的眉眼神态斯文,像个败类,又伸手握住她推开他的手腕,像是亲密的恋人一般低头垂眸亲吻她的白皙手背,指腹轻揉她尚未完全消除疤痕的纤细手腕,眼神轻柔,“那只镯子很衬你,怎么不戴?”

    如果陆织月是个恋爱脑的单蠢女人,此刻恐怕就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心爱的未婚夫虽然娶了别的女人,但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他的长辈送的定婚镯子都没找我收回去,还要我戴着,这不是心里有我是什么?

    可惜,陆织月不吃他强取豪夺的那一套,也不吃眼前他胁迫怀柔的这一套。他江沉星骄傲霸道,她陆织月也不懦弱柔顺。

    “是啊,比不上江总婚礼上送给江太太的‘世纪之橙’鸽子蛋,几个亿呢。”她回笑着嘲讽。

    江沉星笑着的唇角拉下来,英俊的眉眼微沉,“陆织月,你是不是非得和温虞比较?”

    陆织月也正色:“江沉星,你是不是非得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