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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硕坚硬的龟头烫得根本不像是血肉之躯,倒像是被一层皮肉裹着的熔岩,每次顶到秦南的深处都烫得她眯起眼来。
    她一只手扶着玻璃,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在这样的体位下,秦南竟有种好像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到凸起的错觉,虽然她摸上去才发现其实没有,可却能通过手掌隐隐地感觉到在她身体里那柱状硬物的律动。
    那龟头将她甬道所有褶皱粗暴地撑到极限,带来让人战栗的酥麻快感,秦南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金属圆头不断顶撞到嫩肉深处的画面。
    陈默也是爽得呼吸都微乱了,手死死地掐着秦南的屁股,在那雪白的圆臀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掐痕。
    他一垂眸,就看见秦南粉嫩的穴被他紫黑的阴茎撑到极限的可怜样子,两种颜色造成一种格外色情的对比。粘稠的淫水讨好地垂挂在他的阴囊处,伴随着他每一次的猛力插入,挂不住的淫水裹挟着些许白泡滴落在地。
    刚才被陈默打了一巴掌的雪臀上现在浮现出了一个微红的巴掌印,陈默把手摁了上去,捏着秦南的屁股:“穆远今天跟你聊了什么?”
    现在问这个?秦南被插得呼吸都在颤抖,原本整齐的盘发也落下来好几绺,垂在她肩头,衬得那对小直角肩可口得很。
    “就……嗯啊……随便聊聊……”
    秦南是真没说谎,她当然也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特地留了个心眼儿,可穆远什么都没说,就像是在认识一个新朋友,不过闲聊几句罢了。
    陈默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随便聊聊是聊了什么?”
    秦南其实挺想提醒陈默一句,他现在这个样子真容易让人误会。
    可她同时也心知肚明,哪怕陈默真的是不高兴了,那也只不过是因为和她谈笑风生的男人正好是沈清的未婚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