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是阮糖在说话,她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赫连玦只是听着,有时候点点头,有时候提点两句,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个安静的倾听者。
少年越是长大,人前越是沉稳寡言,冷漠疏离。
独独对阮糖,他是温柔清透的。
阮糖忽的揪揪他衣角:“六一哥哥,你怎么都不问我这一天考得怎么样啊?”
赫连玦弯唇:“好啊,你这一天考得怎么样?”
“······”阮糖翻白眼,心里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送台词给他,“考得还好啦。”
“那就是很不错了。”赫连玦说,拐角处他放慢了车速,提醒她:“抓紧了,前面有减速带。”
“哦。”阮糖手收紧,只隔着一层衣服,能约莫摸出少年腹前肌理分明的腹肌,硬邦邦的,她忍不住捏了下。
赫连玦蹙额,嘶了声:“别动,很痒。”
阮糖乖乖的哦了声,五指伸展,抱紧了便不再有动作。
她太乖了。
赫连玦心里想,握着车把的手攥紧,指节发白,胸腔里传来清晰明朗的心跳声。
心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慢慢的升腾,攻城略地,侵蚀理智。
她越是乖,赫连玦就越想欺负。
另一层意义上的欺负。
///
刚到家门口,阮糖老远的看见熟悉的宾利停在那儿。
“六一哥哥,我要跳车喽!”
“不行!”
赫连玦话音未落,女孩已经蹦下来,转了个圈,最后稳当当的站站好,得意的笑了下:“嘿嘿,我可是有技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