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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行灯把温度计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态度正经得就像是什么物品,他甚至故意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神色,好让少年松懈防备:“行了,屁股翘起来,我得检查一下你到底受伤了没有,然后帮你清理干净。等弄完了,我去给你开点药,你就可以走了。”

    南行灯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压下心里的校医,一脸冷漠地把温度计从少年肉穴里抽了出来,看了看温度,说:“三十八度六,不算高烧。”

    “………………”

    他说话间的重点全在自己身上,关心着什么时候能下班,表现得比钢铁直男还有钢铁直男,一点都没露出自己心底的贪婪欲念。

    他有点儿犹豫地转过了身,皱着眉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忍耐着强烈的羞耻感,跪在床上,上半身

    他表现得迫切地想离开,但南行灯却不会就这么把到嘴里的肥肉放过去。他冷漠地看了看少年光裸的长腿,说:“现在不算高烧,待会儿估计就要是了,然后再被送到我这边吗?麻不麻烦。你知不知道男性性交,精液留在体内是会导致发烧的?你本来状态就不行,我可不信你回去会去碰自己的那地方。”

    但是他毕竟还有一个系统宿主的基本素养,虽然身体非常渴求,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强作镇定的样子,先对南行灯道了一声谢,又因为之前那一巴掌长了些记性,说:“………谢谢,我吃点药就行了,请问我现在能走了吗?”

    温度计本来就一直抵着临安肉穴里的敏感点,南行灯这么忽然一抽,顿时就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肉穴,一股空虚感从肉穴里弥漫上来,加上敏感点一直被挑逗,却不被满足的瘙痒,让临安整个人都变得十分难耐。

    南行灯啧了一声,皱起了眉毛,说:“事儿怎么这么多,到底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我见过的病人多了去了,你打的什么心思,觉得我会不知道?还有一节课的时间,我中午还约了人,你能不能快点,早点看完早点下班,你不着急,我还有事要办。”

    苏半白终于走人,临安也有了几分满意,有第三个人在场,可不方便让他和南行灯发生一些超出医患关系的事情。

    趴伏下去,把挺翘圆润的屁股翘起来,对着南行灯露出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粉嫩肉穴。

    南行灯看着主动送到他嘴边的鲜美肉穴,下边的肉棒简直涨得发疼,他装模作样地掏出手套,戴在手上,命令道:“你屁股上肉太多了,自己掰开一点,方便我检查。”

    “………………”

    临安咬了咬牙,羞耻得满脸通红,他僵硬了片刻,才按照南行灯的指挥,自己掰开了臀肉,让肉穴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南行灯眼前。

    真是好骗。

    南行灯看着少年羞耻得通红的漂亮面孔,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对方实在是太好骗了,在这方面简直单纯得有些过分,让他都有点愧疚利用了少年对他的信任。但是在除了愧疚之外,他更想现在就掏出肉棒,握住少年的腰,狠狠操进去,看着他脸上露出惊愕崩溃的表情,那种滋味绝对会非常之好,会是他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不过想归想,南行灯还是想把这盘甜美诱人的蛋糕慢慢品尝,他在少年嫩红的肉穴上按揉了一会儿,直到一股湿润感染湿了手套,红嫩的肉穴也开始一张一合,才慢慢地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手指的触感和粗粝的布料是不同的。

    这种怪异的触感又新奇又古怪,肉穴里的嫩肉格外的娇嫩,几乎连手套的纹理都能感觉到,粗糙的布料磨过肉穴内壁,让每一寸内壁都变得酥痒不已。

    临安被粗糙的布料触感磨得几乎快承受不住,眼眶里都溢出了泪水,肉穴里都淫水更像是水龙头似地开始流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肉穴,却被南行灯强硬地撑开,另一根手指也没了进来,在他的肉穴里四处探索。

    “这里疼不疼?”

    南行灯一本正经地在少年的肉穴里按揉抚摸,表面上却冷漠得一批,一本正经地做出询问。

    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被南行灯的手指弄得酥痒难耐,心里的呻吟已经止都止不住了,但是表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忍耐的样子,这会儿粗重地喘息了好几岁,才艰难地开口:“………不、不疼。”

    他拼命想把逼到了喉咙口的呻吟压回去,但是却怎么都压不住,刚刚回完两个字,就“呜”地一声泄出了两声呻吟,听得人心里痒得厉害,很想让他张开嘴,大声地呻吟出声,甚至说一些淫荡下流到了极点的淫声浪语。

    南行灯是个斯文人,他心里已经恨不得要把少年按住操翻了,但是却强行压着欲望,又慢条斯理地伸进去了第三根手指。

    他的手指非常灵活,也很有技巧,修长的指尖在紧箍的肉穴内部四处摸索,好几次有意无意地擦过少年最敏感的那个点,又假装没有发现似的挪开。

    他每一次擦过那里,少年就会闷哼一声,颤抖着夹紧肉穴,压在底下可怜兮兮的肉棒更会抖上几下,颤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淫水。

少年挺翘圆润、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臀瓣,也会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手指往上提一点,但这种不自觉的渴求行为往往只会持续十来秒,就会被少年反应过来,强行压抑住。

在南行灯看来,少年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可爱了。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欲望,但是又很不敢置信似的,硬生生地把身体的渴求压制住,这种生涩又天然诱惑的举动,让南行灯很想逼一逼他,让他失去理智,被体内的欲望冲昏头脑彻底失控,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淫兽。

少年以前估计还不懂一直被人撩拨又不予满足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今天过后,他就会有这方面的体验了。

南行灯自以为自己是捕猎的猎手,不紧不慢地撩拨挑逗,隔上十几秒就要问一声“这里疼不疼”,逼着少年忍住呻吟的欲望说话,然后假装无意似的去蹭一下少年的敏感点,听他在一瞬间压抑不住的沙哑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