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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耻又尴尬,他脸色本来很难看,现在染上难堪神色,耳根连带着脸颊被染得通红,反而让人心里荡漾起来。

    这两只跳蛋的颜色都很好看,是很显纯稚的浅粉。一只有鸡蛋大小,上面有很多凹凸的颗粒,另外一只就显得色情一些,是有些扁平的椭圆形,一头往上弯曲,有吸盘形状的东西,其他地方有很多细小的毛须,让临安一看,就觉得后穴里酥酥麻麻的,已经有些濡湿了。

    他心里很想马上体验一下使用这两只玩具的感受,但是表面上却难堪极了,甚至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肖长空的情绪却和他不一样,他看着这两只玩具,只觉得嗓子眼儿里干得几乎快要冒火,和临安的脑内想法不同,他满心都只想把这两只玩具塞到临安的肉穴里,想要看他爽得神志不清、屁股流水,带着哭腔求操的样子。

    他本来还在脑内臆想,临安一退,他的注意力就瞬间被拉了过去,肖长空动了动喉结,连声音都变得格外低沉:“医务室………开的?”

    他的眼神变得格外危险,透着浓浓的侵略欲,临安嘴唇发白,他又后退了一步,却引得肖长空往前逼近,临安被迫往后躲避,一直退到脚下一拌,整个人往后一仰,摔到了床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临安脸色发白,他强撑着不想再往后躲,可是在肖长空的进一步紧逼下,却只能继续后退,一直退到后背紧贴墙壁,才抬起手臂,做无谓的抵抗。

    “我没想怎么样,”肖长空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他说:“让我想想,医务室为什么要给你跳蛋?因为你太骚了、太敏感,让你多玩玩自己?”

    “………………”临安。

    还真是。

    临安觉得他身上可能刷了什么奇怪的buff,类似言出法随那种,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算默认了,肖长空本来只是想说说骚话,欺负欺负他,找个由头把玩具在少年身上试试,结果看到临安的反应,他反而停顿了一下。

    ……?

    如果是之前,等到他说完,临安就该语调冰冷地骂他无耻下流不要脸了,但是这会儿他一声不吭,反而露出了一点羞愧的神色,这就让人觉得很有意思了。

    肖长空再一次觉得自己可能在什么色情小说里,校医居然给学生开了跳蛋治疗过分敏感的骚穴,这样的桥段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能让人觉得鸡巴梆硬,尤其是现在骚穴的主人就在他眼前。

    “既然是医务室开的药,那就应该按照医嘱………”

    肖长空声音低哑,他一腿跪在了床上,眯起眼睛,暧昧地问:“临安同学 ,你说是不是?”

    当然是!

    临安在心里小鸡啄米式疯狂点头,表面上却猛地一抬长腿,想去攻击肖长空硬邦邦的下三路,同时伸手去抢他手里的两只跳蛋,兔子一样跳起来就想跑。

    肖长空色欲熏心,但是理智却没丢,有了之前的经验,早就防着他忽然暴起反抗。

    他一把抓住了临安踹过来的脚,往上一拉,又扣住他的手,把人整个儿翻了个身压着床上,两只跳蛋弹弹跳跳地掉到一边,他也无暇顾及,把少年的手反剪过去,压住对方的腿脚,然后就“啪!”的一巴掌,拍在那对挺翘软弹的臀瓣上,语调熟练地开口哼笑:“早就等着你这一手呢,临安,一

    牙试图用腿蹬开他。腿脚踹在肖长空胸腹的位置,力道却小得像是猫咪踩奶,他皱着眉头、抿着嘴唇,眼睛里有一点水光,极尽凶狠地竭力往后瞪,但是配着他绯红的面颊和耳根,却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

    肖长空被他看得火气上涌,硬得发疼,他本来还顾念着对方的身体,想着试试看跳蛋就算了,现在却被看得有点按捺不住,下手也忍不住往臀瓣中间的肉穴抚摸过去。

    “别看了,你在找操吗?”

    肖长空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数,他一边揉着少年紧紧闭合的肉穴,试图让它张开小口,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去,一边开口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几乎掉到谷底的最后一点节操:“我现在还能忍忍,不真的动你,但是你要是再这么看着——”

    他攥着少年的脚腕,让他自己感受了一下那种灼人的硬度,然后在对方试图下狠脚踹过来的时候一把按住:“………我就要忍不住了。”

    临安被绑着手,胸前的乳头一直在白衬衣的布料上摩擦着,又胀又痒。他被肖长空又摸又揉地玩着肉穴,只觉得里面又空虚又不满足,这一天下来,他一直在被撩拨,却总没有得到一次真枪实弹的绝顶高潮。

    就像是饥肠辘辘的人只能一点一点地得到食物一样,那点东西不但满足不了饥饿的肠胃,反而能催生出更多的欲望。

    但是为了人设考虑,这种欲望在这种时候,却只能压制下去。临安心里不满得眉头都要皱成中国结了,表面上却是身体一僵,他张了张嘴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是现在说什么似乎都让人觉得不对,如果继续反抗,可能会真的再被按倒操一顿,如果放缓态度,又像是在表示屈服。

    于是他只能沉默下来,一声也不吭。

    这种态度让肖长空觉得迷之可爱,他眼底沉了沉,感觉自己似乎摸到了某个关窍,于是也不吝啬于尝试,摸回了掉到床上的两只跳蛋,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拿了有吸盘的那一只。

    他摸着少年光滑而富有弹性的水嫩臀肉,感受着上面灼人的热度,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又感觉自己有点过分禽兽。

    ——就算是人渣,也不应该在猎物发烧的时候对他出手,这种时候本应该温柔小意,做一些体贴的举动,攻心为上,比如帮他多倒热水之类,总归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在顾念着把人家玩得喷水。

    这种微妙的愧疚感让肖长空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药膏。

    早涂晚涂都是涂,不如这会儿一起做完,也能显得他的人渣程度不是太过分。

    药膏是很凉的。

    肉穴被修长的手指按揉开,冰凉的药膏被手指推到体内,滑腻的膏体让临安本就在发烫的穴肉几乎承受不住。

    穴肉刚刚才被医生检查完,又被临安自己清洗了一遍,现在又缠人又热情,细腻的触感像是在抚摸什么光滑的绸缎。

    临安咬紧了嘴唇,眼里已经溢出了水雾,他试图把脸蒙到枕头里,却听到“咔嚓”一声,顿时身体一僵,惊怒万分地扭过了脸。

    ——肖长空另一只手正拿着手机,闪光灯一闪而逝。

    显而易见,他在拍照。

    临安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铁青,他气得哆嗦,几乎不可置信:“………你在干什么?!”

    肖长空却半点都不心虚,他对着少年拍了一张无比情色性感的照片,被照片上面挺翘白嫩的屁股引得喉咙发痒,然后在少年扭着身体,挣扎地试图扑抢的时候把手机丢到桌子上去,把少年一把按倒。

    “你这不是已经清楚了吗?”肖长空摁着他,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临安挣开的衣领里面钻,他自觉已经抓住了少年的弱点,这会儿也勇于实践:“你乖一点,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它删了,你要是不乖………”

    他的问题激怒了,又带着一点恐惧似的战栗,扭过脸来怒视他。

    肖长空心里的无名火熄灭了一点儿。

    他捏住了少年胸前的那一点肉粒,慢慢地揉捏,把它按到乳晕里,又很快松开。

    一股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到了全身,临安几乎快舒服得软倒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强忍着,身体排斥似地往后缩,被肖长空轻声细语地“羞辱”着。

    “她知不知道你这么骚,嗯?”

    肖长空把少年摁住了,一只手玩弄他的乳头,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庞掰过来,让他满怀愤怒地与自己对视。

    “你之前被我操的时候,叫的可真好听,宁月月………有听你这么叫过吗?”

    他沉迷在凌辱情敌的情绪里不可自拔,临安也被他质问得来了感觉,配合着他的表演,做出咬牙忍耐的压抑神色。

    他似乎很想反抗,但又竭力忍耐着,他怕自己会激怒肖长空,被一直喜欢的女孩子看到自身淫荡不堪的模样。

    “你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去抱女人吗?”

    肖长空俯下身体,他咬了咬少年粉嫩嫩的乳头,明显感觉到嘴唇下的身体开始发颤。

    肖长空就把埋到了被子里的跳蛋找了出来。

    他伸手去揉按少年被融化的药膏弄得湿滑温软的肉穴,这次没有被对方一脚踹过来踢到身上,临安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感觉到那只长满了毛须须跳蛋在他的肉穴外蹭着打转。

    肉穴外的一圈嫩肉格外多情敏感,被软中带硬的跳蛋顶得一缩一缩的,临安很想自己掰开肉穴,把这只跳蛋吞进来,享受一下这只玩具的诸多玩法,可惜人设却不允许,于是只能抿着嘴唇,做出一副极其忍耐的模样来。

    少年的皮肤很白。

    现在却泛着晕红的色彩。

    他的胸膛不断起伏着,明显很紧张,那双好看的眉毛紧紧蹙在一起,是很隐忍的模样。

    肖长空看得口干舌燥,他慢慢地把少年的肉穴揉开,然后探入了一根手指,感受着柔和细腻的内壁。

    “才一根,你就夹得这么紧了?”

    肖长空故意用了惊诧的语气,像是没想到少年会这么淫荡。

    临安被他说得把肉穴夹得更紧,饥渴难耐的穴肉把外来的手指紧紧箍住,又无力地被那根手指探索亵玩,带着茧子的手指皮肤在细腻的穴肉中摩擦,带起一阵阵难耐的酥痒感。

    肖长空慢慢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在少年的肉穴里又扣又挖,摸索着之前探索到的敏感点,临安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又被肖长空堪称残忍地狠狠掰开,那双白皙精致的脚掌都绷直了,脚趾紧紧蜷缩着,发着抖,像是一朵不堪承受人类亵玩的花。

    “这就要忍不住了?”

    肖长空恶劣地去摸索他的敏感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也被肉穴柔顺地吞了进去。

    他故意用手指把肉穴撑开,让冰凉的空气进入穴内,又捏着跳蛋,让它细软的毛毛在穴口蹭来蹭去。

    少年已经承受不住似的开始往后躲,他紧紧抿着嘴唇,却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凌乱的气喘,肖长空欣赏着眼前的景致,缓缓地把跳蛋推了进去。

    跳蛋的分量并不大。

    只有鸡蛋的大小。

    但是临安肉穴里还有肖长空的三根手指。

    肖长空的手是很好看的。

    宽大修雅,骨节分明。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也就比较粗。

只是因为形状生得很好看,比例又在那里撑着,看上去只让人觉得很修长。

也就让人意识不到这一点。

但是现在,这只好看的手,却把手指探进了临安的肉穴里。

狭小紧致的穴肉柔顺又无力,它被三根手指又挖又挼,生出一股一股的酥麻和痒意,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觉得这样的宽度其实已经足够了。

然而手指的主人却不这么想,他觉得这个漂亮的肉穴还能吞进更多的东西。

临安忍不住开始了一点小小的挣扎。

他无力地往外蹬着长腿,喘息间带上了一点破碎的呻吟。纤细柔韧的腰肢在往后退,但是又被肖长空牢牢抓住,一点儿都挪不开。

跳蛋被肖长空推了进来。

它被肖长空往里面推进去,纤细浓密的毛须须被无力地挤压着,在肉穴内壁四处戳戳蹭蹭,顶端的吸盘也蹭着柔顺的穴肉,在找地方吸附上去。

肖长空把手指退了出去。

没有了粗糙手指的抠挖、揉按,肉穴里就只剩下带着一身毛须须的跳蛋蹭蹭挨挨,穴肉每一次刚刚舒展,便被毛须须扎一扎内壁,带出一丝丝让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当穴肉重新绞紧,毛须须又被挤开,羞答答地挠一挠自己本来够不住的穴肉。

原有的舒爽都消失了,肉穴被毛须须跳蛋蹭得痒极了,临安开始忍耐不住地挣着手臂,想要自己把跳蛋取出来,肖长空却性质高昂,从跳蛋盒子里取出了遥控器,然后按下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