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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指了一下方向,也没看少年的动作,就皱着眉头在药柜里翻找起来,摆在明面上的药物里当然不会有他需要的东西,校医又拉出了暗柜,然后满意地在里面找到了润滑剂和套套。

    ——这本是为了某些玩得比较开的学生准备的,防止他们在存货用完之后忍不住欲望闹出人命来,在一周里,有不下十个学生来这里取过东西,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在晚上,没几个人会在白天搞这种事情。

    而南行灯今天就准备搞了——还是在一大清早的时候。

    他在心里哼笑了一声,想着少年在看到他挺着肉棒出现时会存在的反应,又顺手拿了两粒钙片,端着水进了本是用来给病重的虚弱学生休息的隔间。

    老奸巨猾的猎人心底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觊觎的猎物吞吃入腹,表面上却依旧摆着臭脸。他把润滑剂丢给了按照嘱咐趴在床上的学生,带着点儿不情不愿的语调说:“自己扩张。”

    他也不问人家到底会不会,就把钙片丢进了嘴里,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拖过一边的椅子,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开始皱着眉头套弄自己的肉棒。

    “???”

    “!!!”

    少年本来带着点儿疑惑的脸色顿时崩了。

    他猛地从床上蹿了起来——以他的速度,用“蹿”这个形容词一点都不为过——少年脸色发青,神色惊疑不定,他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厉声质问:“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准备干你啊!

    不但要干你——我还能要你心甘情愿地被我干,干完还要说一声谢谢呢。

    人面兽心的校医先生在心底无声回应,表面上却懵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哪里有问题一样,他甚至还满怀不耐地反问了一声:“你又怎么了?”

    成年男性理所当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自然,自然到他就像是正站在道德制高点,皱着眉头忍耐着什么卑鄙小人的无理要求似的,这幅模样与他前几天不耐又漠然的模样重合起来,让少年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在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吗?

    他对医疗相关的领域并不了解,于是连愤怒都变得没有底气,临安抿了抿嘴唇,他虽然还直视着医生带着不耐神情的眼睛,但接连而来的质问却短暂地停顿了一段时间,不过依旧气势汹汹:“为什么要脱衣服?我没听过哪个医生………会………”

    他难堪地停顿了一下,很难把成年禽兽的所作所为转化为语句吐出舌尖,少年的质问没有说完,但含义却已经分外明显。

    ——哪里有医生,会在准备治疗自己的病人时脱掉裤子,掏出肉棒的?

    这真的是治疗?

    医生愣了一下,像是懵住了。但是他很快就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黑,整个人都被气笑了:“你觉得我准备强奸你?”

    其实他之前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少年实在是太过诱人,他就像是让人一旦品尝就无法戒除的醇美酒液,一次性的欢愉是暴谴天物的做法。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与几天之前那场对话的重合度越来越高,少年的理智告诉他,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本能却在无声地告诫:没有医生会对着自己的病人揉弄性器官。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所想的那样,对方又怎么会一脸露出被吃了苍蝇似的难看神情?少年的理智和潜意识在他心底疯狂打架,他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像是某种表现内敛的默认。

    解了医生之后,便因为自己接连两次对对方产生了负面解读,而涌出来浓烈的愧疚感来。

    他翻身下床,试图拉住医生的手腕,但却被校医黑着脸避开了,少年攥了攥手掌,一时之间有些词穷,他平日里待人相当冷淡,除了宁月月,其他人连想要看到他一个笑脸都很难。习惯了与旁人隔绝出一段距离的独行者,一旦到了需要人际交流能力的时候,就会深刻地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的短板。

    他很擅长拒绝,拒绝各种各样的对他抱有一些心思的女孩子,或者一些有心招揽他这个未来人才的男男女女。

    但在十几年的成长过程中,他并没有多少对人道歉、讨人原谅的经验,和他关系好的宁月月既活泼又体贴,两个人平常根本闹不出矛盾,道歉自然也就无从谈起。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想你。”

    没什么道歉经验的少年只能在校医避开他的时候挡住房门,他微微皱着眉头,几次开口,却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明白,这会儿要是真的让校医出门走了,他大概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获得对方的原谅——也就难展开锻炼,以此避免每次想要反抗时,都被肖长空一亲一摸就双腿发软的局面。

    被他挡住门的校医像是快被他气死了,他冷着脸道:“让开!”

    “很抱歉。”

    少年堵在门口,用行动和语言表明了拒绝,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说:“我之前………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对这方面会有些过分敏感,我很抱歉。”

    他谨慎地尝试着博取被冤枉了的校医先生的原谅,同时垂下眼睛,看着对方腿间鼓鼓囊囊的地方,说:“而且您这样出去,也不太方便——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很想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校医先生动了动眉毛,神色似乎略有软化。少年敏锐地捉到了这一丝机会,他抿了抿嘴唇,略带着一点犹豫——伸手攥住了校医先生那粗长膨胀的一大根。

    分量十足,略带弧度,烫得让人几乎像是摸到了一根烙铁,药物的作用比少年想象得要更强劲。

    校医先生像是被他这么一下弄懵了,愣了一下才想往后退开,但少年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顿时做出了反应——他往前逼近了一些,本来略做犹豫的动作也变得干脆利落,他不是很熟练地隔着裤子套弄着那根大东西,同时抬起眼来,像是示弱似的,语气放得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脆弱感:“可以吗?”

    嘶——

    禽兽校医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诱人而不自知的少年勾引得肉棒生疼,他恨不得立刻反客为主,把对方摁在床上,恶狠狠地肏得他呜咽个不停,在意识混乱的情况下发出含混不清的浪叫,却又舍不得对方极为难得的主动靠近,于是只能在激烈的自我挣扎中,半推半就地被少年带着坐回到床上。

    少年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想到医生之前的举动,又不敢再耽搁,于是抿着嘴唇脱掉了裤子,又皱着眉头,略带急迫地伸手往身后的位置探,丝毫没有怜惜一下自己的意思。

    如果被逼到了一定程度,说不定他会一点儿扩张都不做,直接就顶着肉棒把它吞下去。

    南行灯表面上维持着默默生气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为少年的动作叹了口气。

    虽然他很想要看到对方自我开拓的美景,但南行灯自诩自己还没禽兽到那种程度——他慢慢地唉了一声,像是妥协了似的,臭着脸说:“趴回去!”

    已经探进了两根手指的少年懵了一下,他的耳朵尖儿和脸庞都是红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在别人面前给自己扩张实在是太破耻度。

    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校医先生想做什么——但嘴毒心软的校医先生却已经半强制性地帮他翻了个身,他不满地在少年挺翘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这一下没留手劲儿,顿时带动着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臀肉抖动了好几下,少年形状美好的臀肉就像是一只甜美圆润的果冻似的,这块儿形状好看的果冻上还浮现出了一个通红清晰的巴掌印,带着轻微的痛感,又热又麻,叫臀瓣间微微泛肿的肉穴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

    唔………有点粗暴,玩法也多,而且他很适度,这一巴掌虽然用了力气,但是除却轻微的痛感之外,更多的还是微酥的麻痒,肉眼可见的经验丰富。

    的乳粒酥酥痒痒的,叫人忍不住想要自己抓住捏一捏、揉一揉,临安忍耐着胸口的酥痒,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病人一样,努力放松了他夹紧的穴肉。

    “你的水太多了,可能肠道内部也有问题。”

    校医先生也表现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正直的医生,他微微皱着眉头,恶劣的语气里带进了点儿微不可查的忧虑,然而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一下都不停,毫不犹豫地把润滑剂开了封,把细长的瓶口探进了少年的肉穴,然后捏着瓶身把一整瓶的润滑剂都挤进了少年的肉穴里。

    “唔………”

    冰凉滑腻的液体进入体内的感觉很奇妙,过多的液体有一种让人羞耻的失禁错觉,滑腻的液体从微微泛肿的粉嫩肉穴里流淌出来,就像是被人射得太多,含不住精液了似的。

    这样的臆想让少年羞耻得整具身体都泛起了粉意,穿着白色短袜的脚不受控制地蜷紧了脚趾,这幅绮丽的美景被禽兽医生尽收眼底,招惹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把少年肏得四脚朝天。

    他是怎么做到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勾引的?校医先生无视自己带着情色滤镜的事实,严肃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呼吸的频率微微乱了,手指探入抽出的速度也微微加快。

    他还带着手套,胶皮那一种,柔软的塑胶有着手指的形状,在肉穴内按揉、抠挖,滑腻的表皮按在布满褶皱的肉穴里时,就像是在被什么带着柔韧感的小玩具在玩弄一样。

    体内的痒意被带着带着胶皮手套的手指奇异地安抚了下去,变成了一片叫人倍感舒适的酥麻感。润滑剂被推得实在太多,于是手指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带出淫靡的水声,叫人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贪恋快感又尚且青涩的身体最招惹不得,只是简单的撩拨,少年的肉棒就已经硬了起来,他的身体微微地发着抖,肉穴吸含收缩,滑腻的液体不断涌出穴口。

    短暂的开拓工作在此刻显得异常磨人,临安的身体本来就很适合性爱,肉穴紧致又很有弹性,就算是被直接肏进去都不会受伤,更别说是被在被耐心抚慰了的情况下。

    校医先生的额头上因为忍耐已经浮出了薄汗,他微微皱着眉头,给自己戴上了一只顶端有着凸起小颗粒的避孕套,然后伸手握住了了少年的腰部,固定住了他的臀部:“有什么感受都要说出来——明白吗?”

    语气里带着点儿不耐,但身下却已经毫不犹豫地抵住了被开拓完毕的穴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抵了进去。

    临安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校医先生的肉棒形状实在是和他太契合,粗长硬挺的肉棒带着一点儿弯,头部的位置弧度最大,在医生握着他的腰,把肉棒慢慢地送进来时,龟头部位就正好抵住了他肉穴里的敏感点,并且以一种缓慢的力道慢慢地碾了过去。

    凸出的那一小块嫩肉被龟头恶狠狠地肏过去,又因为肉棒的动作并不急促,快感便来得坚定且清晰,叫人手脚发软的酥麻感像是滴入水杯的浓墨似的缓缓渲染开来,带出浅浅的痒意。

    校医先生的风格和临安之前所想的不同,他进入时很有力度,但是动作却并不粗暴,甚至称得上温柔。

    “什么感觉?”

    校医装模作样地问,肿胀的肉棒终于没入了紧致漂亮的销魂洞,肉穴里面像是长满了小嘴似的,酥酥麻麻地吸吮着胀痛的柱身,把因为欲望勃发的痛感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这让经验丰富的校医先生也几乎把持不住,想要攥住少年的腰,狠肏到他呜咽着把嗓子都哭得沙哑,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勉强做了一下表面功夫。

    被他深深没入的好学生因为姿势原因,没办法转过脸来给他看,校医先生便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根,和少年泛着粉意的后颈和脊背。

    少年停顿了一小下,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思考:“………有点,痒。”

    他说话时,肉穴也控制不住地吸夹了一下,身体也紧绷起来,似乎是羞愧得不成样了,这幅模样瞬间便让校医先生滋生出了某种带着一些轻微恶意的快感,他没有抽动肉棒,硬生生按下了马上开始肏弄少年的欲望,反而将本来只有寥寥几句的表面功夫做足了:“痒?”

他的嗓音慢慢地变得沙哑,他说:“哪里痒?”

绵密的痒意从肉穴里凸出的嫩肉那儿慢慢地传染给整个肉穴,连带着又影响到了本就挺立了起来的两点乳头,肉嘟嘟的粉点点酥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被一对手掌攥住碾按、揉掐。

“我………里面很痒,”少年压低声音开口,校医先生的手掌已经慢慢地从他的腰部滑到了肉臀上,像是和面团似的,一圈一圈地慢慢揉按:“还有前面………”

说不清的酥麻感慢慢地从灼热手掌下的臀瓣上滋生出来,这让少年本来还算稳定的音调控制不住地受到了影响:“前面………胸口的………也痒。”

他说不出“乳头”这两个字,校医先生却清楚极了,他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得要着了,但某种说不出的恶意却让他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低声问:“前面——哪里?”

他伸手攥住了少年身前的肉棒,不急不缓地揉弄了几把,被抚慰的快感顿时让少年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颤音,生出惹人怜惜的脆弱感,然而当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一贯冷淡的好学生身上时,却只会让人生出更深沉的恶意。

想要看他更狼狈,狼狈到难堪的地步,让他羞愧万分地想要止住淫荡的声音而不得其法,带着满腔愤怒想要反抗,却又在敌人的肉棒鞭挞下失控地高潮、浪叫。

他越难堪隐忍,施暴者就越是兴奋,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受害者的少年还以为这是一场治疗,他带着短暂停顿的语句落在校医耳里时,几乎像是某种激昂万分的钢琴曲:“是………是、乳头——”

他猝不及防地被校医先生肏弄了一下,语调不受控制地拉长,带出颤抖的呻吟声,校医先生满怀恶意地开口,说:“那得把你转过来………让我看看。”

他伸手按住少年的腿弯,然后强行把他翻了个面儿,带着滚烫温度的肉棒依旧深埋的肉穴里面,贪留的穴肉被磨得发酥发痒,肉穴控制不住地夹紧了,让校医先生隐忍地轻嘶了一声。

“让我看看。”

但他依旧做足了模样,伸手去揉按少年胸前的肉粒,带着漂亮肌理的年轻身体软倒在床上,少年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拦——但动作到一半又想起来这是治疗,于是只能把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忍耐着给他带来奇异快感的手掌。

校医伸手按住了他胸前的肉粒,让那一小颗饱胀Q弹的精致果实陷进了乳晕里,从乳晕里弹出来的肉粒被手指捏住搓弄起来,乳孔被圆钝的指甲亲亲抠挖,带出难言的强烈麻痒。

“痒………”

少年很配合医生的治疗手段,他没有等到校医先生再询问什么,便先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乳头,感觉很………奇怪。”

他谨记着这是一场治疗,忍耐着不发出某些怪异的声音,这幅乖顺的姿态让校医先生激动得喉咙发干。

“做得很好。”

他很难得地做出了夸赞,然后询问:“难受吗?”

——难受。

但并不是那样的难受,而是想要………更多。

少年被自己的感官弄得糊涂了,他很少有搞不清楚某件事情的时候,但现在却很难得地碰到了这样的难题,他略带茫然地看向了校医先生的眼睛,不自觉地带出了某种求助似的姿态:“我………我、不知道………”

多么荒谬的局面,被诱引蒙骗了的受害者下意识地向施暴者发出了求助信号,校医先生在察觉到少年眼底下的情绪时几乎有短暂的窒息感,他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发现身下的少年在某些方面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

勾起人的欲望,然后让那人饥渴到癫狂。

他慢慢地抽动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少年便下意识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他带着点儿疑问朝他看了过来,眼底是下意识的茫然。

带着一定弧度的龟头慢慢地肏过酥痒难耐的穴壁,少年发出了颤音,他体内的酥痒感被抚慰,不得满足的欲望被填平,身体就像是干涸的土地终于迎来雨露,肉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粗长硬挺的肉棒肏出细密的快感。

“唔——!”

在磨人的几下缓慢抽送后,校医先生的动作猛地变得粗暴起来——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他用极快的速度恶狠狠地肏进肉穴最深处,快感来得过分突兀,于是少年根本收不好自己本该忍耐在喉舌间的声音,发出破碎的低吟。

“怎么………呜嗯、怎么——”

怎么了?

他带着一点儿茫然想要询问医生,却只能换来更迅猛粗暴毫不留情的冲撞和肏弄,被猝不及防地肏得淫水横流的少年被医生埋头含住了胸前的乳粒,整个乳晕都被他轻咬在了嘴里,柔软的舌面在肿胀的漂亮红果上细细舔舐,牙齿又像是在品尝什么软糖似的轻轻啃咬,激烈的快感让人根本再说不出什么话来,不断收缩的肉穴被炽热的肉刃毫不怜惜地劈开,带出粘腻的淫水,染得两瓣肉臀都湿漉漉亮晶晶,连大腿根都沾满了淫水,双腿间不断出没的粗大柱身显得狰狞又可恐。

太爽了——临安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涎水,他没有刻意忍耐,而是发出了带着呜咽的呻吟声以作鼓励,强烈的肉体欢愉从被肉棒填满的场所传遍全身,校医先生身经百战,技术根本不是肖长空那样的毛头小子能比拟的,肉刃每一下进攻都能恰到好处地肏过体内微微凸出的那一点,然后强势地进到最深处,肏开绞紧的甬道,带去浓烈的酥麻舒畅,又在肉刃离去时生出让人无法忍受的,像是被羽毛抓挠似的痒。

让人忍不住想要抬起腰臀,想要他进得更深更狠,少年漂亮的生殖器官直挺挺地立在胯间,没有得到什么抚慰,但却已经快被不断冲击的快感带上射精的高潮,快感来得太强烈,有些神志不清的受害者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他伸手想要将带来如此激烈可恐的快感的源头推开,发软的手臂却没有一丝力气,简直像是欲迎还拒。

“不、我………”

他想要将校医先生踹开,但所能做到的挣扎动作却让校医先生的进入更加轻松方便,他的所有拒绝和挣扎都让人只想肏得更深更深更激烈,让他达到高潮,失控地喷出水来,然后看他崩溃万分地哭泣到失声,被肏得下意识地迎合起来,扭腰摆臀,渴求精液的浇灌。

我简直是………疯了。

校医恍惚似地这样想,他恶狠狠地攥紧了少年的腰,撞击的力道太大,又有淫水不断涌出来,抽送时就会不断地传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他空余时又伸手握住了少年身前直挺挺的漂亮肉棒,技术娴熟地套弄起来,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肉棒顿时带出一波新的连绵快感,又在校医先生恶趣味地抠弄起马眼时受不住这样激烈到过量,以至于简直像是某种刑讯似的海潮一样的快感,终于喷射出了一点稀薄的乳白色精液。

“呜——”

射精瞬间将少年带到了欲潮的巅峰,他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呜咽,整个甬道都在瞬间收缩绞紧,然后从淫窍深处喷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来,将他带着薄薄肌理的小腹撑到微微鼓胀:“………不。”

他下意识地发出了带着呜咽声的拒绝,不知道到底是在拒绝高潮,还是这具淫荡不堪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