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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里有话,临安就当听不出来——反正迄今为止,“临安”都还以为南行灯只是在给他做治疗呢,他小心地扶着宁月月坐到一边,应声道:“她被人推倒,崴到了脚。”

    一边说,一边伸手帮宁月月解开了鞋带。

    这一幕在南行灯眼中实在是扎眼极了,两人年纪相仿,都生得好看漂亮,女孩儿正处在少女怀春的年纪,少年做的实在是太周到了,她忍不住红了脸,伸手按住了对方的肩膀,低下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宁月月:“临哥你别,我生理期到了………两天没洗脚。”

    有味儿。

    临安:“………………”

    他差点没忍住,破功笑出来。

    但最终还是压住了,只是停顿了一下,帮她卷下了袜子。

    南行灯看着他们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心里的疙瘩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但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什么端倪,尽职尽责地开口:“我看看。”

    他把临安挤到一边,攥住了宁月月的脚腕,毫不犹豫地鞋抹了下来。

    宁月月:“!!!”

    她猝不及防,几乎快尴尬到去世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但进土要求太高,宁月月暂时达不到,便只能退其而求次,默默地揭开了自己临哥的外套,盖在脑袋上。

    其实她的脚并没有什么味道,她穿的是运动鞋,里面垫了吸汗的鞋垫,又每天都在换袜子,女孩子不容易有体味,就算有,绝大多数也都是温软甜蜜的体香,只是她心理作祟,总感觉自己的jio上带着味儿。

    南行灯不知道宁月月的心理活动,看见她的举动,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心里不舒服,下手也就重一些,只是检查了一下宁月月有没有伤到骨头,就给她痛得嗷嗷的,临安看得想笑,面上依旧微微拢着宁月月的肩膀,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她。

    南行灯心里更膈应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身份立场来阻止少年的举动,也就只能把这些膈应隐藏在心里,等到下一次的时候,再在少年体内发泄出来,肏得他淌下眼泪,呜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来。

    “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骨头,我给你们开点药膏,回去涂几天就好了。”

    他维持着冷淡模样,把脱下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垃圾桶,从药柜里找出药膏:“十二。”

    “谢谢。”

    错漏。”

    他忍不住往少年脸上看去,少年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绩而露出什么神情,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是如此优秀,璀璨得像是珠宝,招得人目眩神迷。

    往日里单纯的对学生的喜爱早已经变质成了另一种东西,苏半白明白自己在越陷越深,但却无意挣扎,只是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临安便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临安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赶去医务室接受“治疗”,然后在中午的时候和宁月月一起吃饭,顺便辅导她学习。

    医务室的事情,临安把宁月月瞒得死死的,苏半白也并不清楚,只有肖长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因为临安每一次前往医务室的时候都特意错开时间,他又被苏半白看得死死的,没办法逃课求证,也就一直不太确定。

    这大半个月里,临安一直都对肖长空采取无视态度,偶尔有接触,也满眼厌恶,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肖长空想对他示好,但临安每次都强行闪避,加上苏半白有心搅合,他每一次都无功而返,沉郁的情绪积在心里,融化成浓烈的无力感,让人既挫败,又愤怒。

    临安慢慢地刺激着他的情绪,觉得火候差不多快到了,就使了点小手段,弄坏了宿舍内浴室的淋浴喷头。

    宿舍里损坏的东西,都得向宿舍舍管报备维修,敬职敬业的系统宿主为了维持人设,一连大半个月,只要回了宿舍门,就没从里面出来过,他随手给自己找到了出门的借口,就迈开腿,欢快地奔向了医务室。

    这一次,临安有意控制着节奏,让校医先生更过火一些,他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像是不再清醒,下意识地环着校医先生的腰,挺起胸膛,似乎在追逐对方的唇舌。

    南行灯几乎要醉死过去了,他一向还算有分寸,这一次却没有忍住,先把少年胸前的两粒红果吸吮啃咬得殷红肿胀,又慢慢吻上去,路过锁骨、脖颈,最后吻到临安的嘴唇,将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艳色的吻痕就这么落在了临安的颈项间,有轻微的刺痛,但却在衣领恰好能遮盖住的地方。

    很好,不会给他带来额外的麻烦。

    临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被抵住肉穴里的敏感点狠肏,他被顶得身体发颤,感觉身体几乎要被钉穿,这一天的早晨显得格外漫长,校医先生有些失控了,到了中午下课的时候,都还没有放开临安,还是临安挣扎要结束,他才勉勉强强射出来。

    因为并没有得到满足,校医先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尤其是临安找的借口是因为宁月月——他表面上的暗恋对象,校医先生的心情就更恶劣了。

    他对待临安的态度本来已经有些软化,但这会儿却又重回冷淡,甚至没有帮忙给临安清理一下身体,也没有留他在校医室后面的休息间里洗漱,就态度强硬地让他离开了。

    南行灯是带了套的,精液没有射进去,但临安水多,因为没有清洗,内裤便被浸得湿漉漉的一片,身上也止不住地带起混杂着雪松味道的馥郁香气,冷清又好闻,让人止不住地想要嗅闻。

    “你喷什么香水了吗,临哥?”

    宁月月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只能略带疑惑地发问,她没有把什么事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很好糊弄了。

    “………可能是衣服的味道。”

    迟到的临安这么说,他半垂着眼睛,避开宁月月的视线,觉得坐立难安:“等到散一会,应该看没关系了。”

    宁月月点了点头,但潜意识又觉得有些不对,她仔细地把自家临哥从头到尾地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也就把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压了下去,暗想自己还是太敏感了,肖长空一直都在她眼皮子底下,根本没时间去找临哥………还是她想太多。

    和临安隐藏起来的真相擦肩而过的宁月月毫无所觉,高高兴兴地掏出自己的难题集,看着自家临哥冷静解题,傻乐傻乐的。

    回教室的时候,两人又碰到了长相张扬艳丽的恶毒女配,女配一手把拿着的奶子塞给宁月月,眼神却满怀不虞地在临安脸上打转,临安抬起眼睛和她对视,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示威似的,当着她的面和宁月月说话:“来找你的吗,月月?”

    宁月月“啊”了一声,迟疑道:“不是吧………其实我也不是很熟。”

    她转手就把这位之前老是针对她的富家小姐的奶子塞了回去,觉得对方看自家临哥的眼神怪怪的,实在是让她很不舒服,逃命似的揣着临安开溜了。

    临安被自家的狗崽崽拉走,还不忘回头向恶毒女配露出一点笑,眼里含着几分讥讽,似乎是在嘲讽她的痴心妄想。

    恶毒女配:“………………”

    恶毒女配怒摔牛奶:我呸!心机屌!

    本该刁难女主的恶毒女配线已经彻底走歪,而本该刁难临安的男主线也都已经全面崩盘,临安一如既往地忽视背后传来的火热视线,这一天似乎和往常并无区别。

    模样演出了十二分的精彩,肖长空被他拍开手,心里的怒火像是火山似的“轰隆”一下喷撒出来,但依旧强忍着,没去碰他,只是压着声音质问:“你脖子上的印子是谁留的?!宁月月?”

    “?”

    临安微微皱眉,做出一副惊诧模样来,明摆着不信,但依旧满怀嫌恶,开口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来管我?”

    肖长空气得脑子一白,后脑勺一股一股地发着热,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还没组织好语言,少年就已经甩开他,自顾自地下楼去了。

    “………操。”

    肖长空慢慢地从嘴里蹦出来一个脏字,整个人都快被气傻了,他像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整个人都气得直哆嗦。

    连日以来的冷对待终于发挥了效果,临安装模作样地和舍管大爷做了报备,随后在路过肖长空房间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人拉进了房门!

    木门一开一合,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肖长空掳进了房间里,他甚至连呼喊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嘴唇就被恶狠狠地侵占了。

    因为愤怒而升高的体温,让肖长空的手掌显得格外灼热,他借着出其不意的便利紧紧制住了少年,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按到了少年跨间,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就像是助燃的木柴,肖长空一声没吭,只隔着衣料攥住了对方的肉棒揉捏个不停,没几下,那根漂亮的器具就隔着衣料向他立正问好。

    “唔、唔——”

    临安瞳孔收缩,听着耳边任务完成的系统音,一边在心里赞叹肖长空终于上了一次道,一边挣扎着,做出想要避开的模样。

    然而他的挣扎并没有什么作用,只是进一步点燃了肖长空的怒火,肖长空又愤怒,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自己都想tui自己两口的委屈,硬生生地把人摔到了床铺上。

    肖长空的床并不柔软,他喜欢硬板床,不然睡不惯,于是临安免不了地被摔痛了,他“嘶”了一声,肖长空自己就慌了,连忙想要伸手把他翻过来看看:“怎么了?”

    他伸手就想把少年的衣服往起来撩,又被反应过来的临安一把拍开,少年几乎快被气笑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骂什么,缓了一下,才冷声质问他:“你又想发什么疯?!”

    “………………”肖长空的动作被打断了,心底的怒火又熊熊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避免自己的语气显得过分尖锐,压着声音问:“你和别人………做了?”

    “………你说什么?”

    少年顿了一下,似乎是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堪称茫然,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他就明白了过来,含了满眼厌恶,冷笑道:“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肖长空的少男心被一箭戳中了,他从没感觉这么后悔过,但在触及少年的眼神时,这样的悔意却又点点滴滴地化成了怒火:“那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顾少年的挣扎和斥责,将他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了一片细碎的吻痕,和那两点被吸吮得大了一圈的殷红。

    “你要是没做,这儿是怎么回事,你涨奶了吗?!”

    物证确凿,肖长空几乎快气昏过去了,他伸手揪住少年胸前的殷红捏拽,又低下头去吸吮,临安想要推开他,却因为胸前的乳粒被他含在口中而不敢妄动,只能不甘地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去。

    因为这段时间每一日都不间断的性爱,这具身体已经在变得愈来愈成熟敏感,临安只是被含住了胸前的乳粒,就已经感到一股酥麻感侵袭而来,叫他手脚发软,连躲避的动作都变得勉强起来。

    “不是不喜欢吗?”

    肖长空啧啧吃肿了他胸前的红果,隔着衣服攥住了少年抵着他的肉棒,像是质问似的开口:“你不是不喜欢吗?”

    他掰开了少年的腿,身下硬挺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但这一次,他没有迫不及待地把少年的衣裤拉扯下来,而是隔着几层布料顶着他,一点一点地,想要要把布料撞进去似的研磨着:“不是不喜欢被肏吗?那是谁给你吸肿了,宁月月?还是………你的苏老师?”

    他嫉妒得几乎要发疯,但动作却依旧带着分寸感,临安被箍着身体,无法挣脱,却又不会感到疼痛,他喘着气,恨恨地瞪着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暴徒,像是讥嘲,又像是轻辱似的回应他:“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只装了这些东西?唔………”

他被肖长空的手指摁住了胸前的殷红果实,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感登时从胸口四处传开,声音顿时中断了,但也只是一下,少年便忍住了身体的异状,继续冷笑着嘲讽:“也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自己是个畜生,看别人………嗯——”

临安话只说了一半,便又被猛地侵袭而来的快感打断了,他覆盖着单薄肌理的两边胸脯被肖长空整个儿覆盖住了,那两片地方都被他用力抓揉着,简直像是在玩弄什么娇软的乳房。

难以描述的,蚂蚁爬过似的麻痒感顿时从肖长空按揉着的地方滋生出来,少年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结局早已注定——就像是他曾经尝试过的许多次一样。

肖长空恶劣地顶着他的臀缝,隔着几层布料,用灼热的肉棒把样式宽松的牛仔裤顶进那两片臀瓣的缝隙里,粗粝的触感在臀肉间和大腿根部摩擦着,滋生出一片又麻又痒的纠结快感,让人既想要继续,又难捱过那麻酥酥的痒,少年的面颊上晕染开浅淡的绯红,他依旧不停歇地挣扎着,做着无谓的坚持,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在阻碍他,想要拉扯着他陷入欲望的泥沼。

“临安,你这个骚货。”

肖长空怀着满腔怒火,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话,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一字一顿,像是在羞辱。

少年含着满眼愤怒和厌恶看着他,和他针锋相对,半步不让:“那也比不上你,嗯唔——是个………畜生!”

他分明厌恶到了极点,身体却诚实地对肖长空的触碰做出反应,胸前殷红的果实充血肿胀,在手掌的揉搓下生出酥麻的快感,藏在臀瓣间的肉穴也被熟悉的肉棒隔着布料顶撞、蹭磨,早已经在这段时间里习惯了被肉棒填满的肉穴开始泛痒,慢慢地溢出馥郁的淫液。

肖长空的脸色阴沉而冷郁,他被少年的语句刺得心脏绞痛,但肉棒却依旧昂扬硬挺,他不和临安争辩,只是低下头,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吻痕覆盖住。

从少年胸前的两粒殷红开始,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带出浓郁而持久的酥麻快感,他的力度把持得好极了,乳粒被拉扯着,有轻微的痛,但这一点微末的疼痛,却只会让快感显得更为清晰明显,而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那两点小小的果实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似乎是觉得可以了,肖长空便含住了少年的乳晕,像是要吸出奶水似的,带出一股怪异的酸软快感,临安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点呻吟,肉穴饥渴地收缩个不停,明明被炽热粗大的肉棒顶撞着,却怎么都吞不进去,无法缓解肉穴深处的痒意。

这小子想搞什么………

临安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表面上满腔愤恨,心里则略纳闷地挑起了眉头,他已经被带起了性致,肖长空却没有满足他的意思,难免让人有点儿欲求不满的怒气。

他有意泄出了一点闷在喉咙里的呻吟,随后像是恐惧似的,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了许多,挺翘饱满的臀瓣不断在肖长空腰跨间磨蹭、顶撞,撞得肖长空肉棒生疼,越发肿胀。

但他却像是感知不到肉棒的胀痛似的,依旧在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少年身上的吻痕,早已经有了经验的唇舌将少年的胸乳玩弄得肿胀饱满,在上面印满了吻痕与齿痕,随后慢慢往上,耐心细致地将少年身上的印痕全部覆盖掉。

这具身体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给临安留下了满身印痕的人是南行灯,但南行灯那时更痴迷的,还是用粗大的肉棒肏得他意乱神迷。

和肖长空此刻的举动完全不同。

他克制着,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布料在临安臀缝间顶弄,每一下都顶得肉穴酥痒难耐,让临安恨不得马上张开大腿让他肏进来,温热湿润的唇舌在临安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敏感的皮肤被牙齿轻轻碾过,又被一下一下地吮吸,带出绵长的,似乎藏在骨髓当中的细细的痒意,含着让人发颤的酥麻。

因为没有真正肏进来,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带来激烈的,让人几乎承受不住的绝顶快感,但却因为感官没有彻底被肉穴夺走,让人能更清晰地感觉到那连绵细密的酥痒。

“唔、你………”少年似乎有些无法忍受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带着莫名感觉的侵犯,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语气本该是带着质问的冷声斥责,却因为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不自觉地带出纤薄的脆弱感:“你到底想、嗯——想………做什么?”

灼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项间,细嫩敏感的皮肤被舌尖舔舐着,泛起细细的痒,让人忍不住蜷紧了脚趾,想要反抗,手脚却因为这温柔的快感而止不住地发软。

“我能干什么?”

肖长空满怀恶意地又往少年臀缝之间顶了顶,他涨得生疼,却完全没有缓解这浴火焚烧的痛感的意思,肉棒的顶端在少年的臀缝间转着圈儿似的研磨着,在发觉对方挨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时,他便露出了个让人背后发毛的温柔笑脸。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事实呀,临安。”

肖长空的每一个词字都淬满了恶意,他轻轻含住了少年的耳垂,亲吻、吮吸,舌尖沿着泛起晕红的耳廓缓缓行过,带出陌生的、包含着强烈的被侵犯感的酥麻快感。

身体的感官因为其中包含的侵略意味更加敏感,少年整个人都抑制不住地绷紧了,他伸手想要将人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气喘在发颤,缠绵快乐的呻吟被极力压制在了喉舌间,一分也不敢泄露出来。

“你看,只是这样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肖长空在他耳边低声说话,他说:“你看你是有多骚,嗯?明明之前还不愿意被肏,这才多久啊,就已经开始找人用鸡巴肏你了。”

“这里发骚了,是不是?”

他手掌下移,隔着衣料掰开了少年挺翘饱满的臀瓣,手指在缝隙里划过,便察觉到了一片湿意。

于是神色变得更讥嘲,手掌没进了少年的裤子里,先在柔软娇嫩的臀肉上抓了几把,又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藏在臀瓣深处的穴眼,只是在外面轻轻一刮,手指就已经全湿了。

指甲在穴口搔刮过的感觉让人战栗,肉穴已经习惯了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此时察觉到了有访客的到来,已经开始一张一合,热情缠绵地想要把手指往肉穴深处带。

“你看,你流了多少水。”

但访客毫不犹豫地抽身退走,肖长空的满含恶意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少年脸上擦干,和他含满怒火的眼睛对视。

然后他掐住了少年的下颚,在对方愕然的注视下亲吻上去。

“唔、嗯——”

少年的唇瓣柔软且甜蜜,像是某种让人痴迷的软糖,他的齿关无法闭合,便被肖长空轻而易举地侵入进去,他的舌头像是什么异状的触手似的,缠绵地将少年的卷起来,和他纠缠在一块儿,少年在这方面依旧显得生涩,舌尖顶着想要将侵入者排斥出去,却毫无抵抗之力,反而被用力地吮吸着,掠走了口腔中甘甜的津液。

这样生涩的情状让肖长空心底的怒火被安抚下去,但积郁就像是干燥的木柴,不把柴燃尽,燃烧的愤怒就无法喊停。

肖长空其实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愤怒——也没有底气愤怒,他是最没有资格质问临安的人,但少年实在弱势,而男人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他们的劣根性与生俱来,既献媚强者,期盼着强者拉进泥地里去取而代之,又欺辱弱者,以此满足心中暴虐控制的本能。

天生的小人,生而有之的卑鄙,苏半白能克制住这样的劣根性,但肖长空不行。

于是他将少年制住,把他拉进房间、按在床上,用肉棒抵着他的肉穴研磨,然后捏着他的下颚亲吻。

舌头侵入少年的口腔,然后用硬挺的肉棒抵在少年肉臀间,像是要肏进去似的大力冲撞。

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一些,几乎要隔着布料肏进肉穴,那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单薄极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防护的作用,牛仔裤特有的粗粝质感随着肖长空的冲撞越来越清晰,敏感的穴口被粗粝的布料摩磨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馥郁甘甜的淫水像是溪流似的从肉穴深处流淌出来。

穴口处被粗粝的布料不断研磨,便饥渴难耐地不断开合,穴口将被肏弄进来的内裤紧紧含住,稍稍缓解了一丝难耐的痒意,但穴肉深处的酥痒却无法可解,让人只想马上脱干净衣服,摇臀摆腰地求人肏弄。

得让粗长坚挺的大肉棒,从穴口恶狠狠地贯到深处,顶着肉穴里头最柔嫩酥痒的那一处狠肏,一直肏到肏坏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