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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力道并不重,舌头也在试探性地往肉穴深处探索,柔软的唇舌带出的快感过于柔和,反而让肉穴深处更难熬,叫原本张张合合的穴口羞涩起来,瑟缩着婉拒唇舌的探访。

    这样的举动在无形中显示出某种青涩来——在以往的时候,少年从来没有主动去追寻过快感,起码在没被肏到失去意识之前,是这样的。

    就像是迎来了一场激烈的海啸,情欲的海浪一层一层地卷着他,将无力抵抗的人类抛向最高处,又在他陷落时将他溺亡,在不间断的努力下,肖长空很快就品尝到了少年精液的味道,他又用力地吮吸了几口,将最后的几滴余精也吞下了喉咙,一点也不想浪费辛苦得来的奖赏。

    “不………”

    他微微哽咽着,带着一点哭腔,“我想——”

    少年发出颤音,他没有再像是以往那样,只是一味的拒绝,而是带着一点难掩的呻吟,啜泣似的拉扯出细碎的语调,像是在求饶:“我难受………嗯——”

    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把脸埋进了少年挺翘的臀瓣中间,两瓣儿饱满的臀肉已经因为他之前的举动一片红肿,带着灼热的滚烫感,贴在脸上舒适得让人想要叹息。

    “更深的地方舔不进去了,”肖长空伸手擦干净了少年脸上湿漉漉的眼泪,他说:“只能肏进去。”

    那儿因为长时间的空虚和不得满足,已经潺潺地淌出了一大股淫水,染得少年的整个屁股都晶莹滑腻,像是裹了一层清甜的糖浆。

    是因为你想被我肏,所以我才会肏你。

    于是他伸手蒙住了少年的眼睛,在他耳边轻声蛊惑,他说:“这一次是你想要的,临安,你得记住这一点。”

    他这么想着,无比崩溃,而一手将他的情绪摧毁的加害者听到了他的声音,于是毫不犹豫地满足了他。

    而肖长空也真的把这些淫水当做了糖浆。

    受害者主动向施暴者求欢,于是之前的罪恶似乎就被一笔勾销,少年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的泪水几乎止不住,不管肖长空落下再多的亲吻都无法抹去,于是他只能选择了另一个办法——他吻住了少年的嘴唇。

    柔软的舌头不管用多大的力度都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少年被舔得整个屁股都在哆嗦,他的声音开始带出某种甜蜜的,含满了快乐的曲调,肉穴也在婉拒无效后缠绵地裹进了来访的客人,希望它能够到更深一点的地方。

    “唔、嗯………”

    少年的呻吟声毫不掩饰,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痒,又迫切地想要听到更多的曲调,肖长空吐出了被含得亮晶晶的漂亮肉棒,把少年的双腿架在了肩上。

    ………对的。

    肖长空这么想。

    把对方的哽咽和眼泪都堵住,封在喉咙里发不出,于是便塑造出情投意合的虚假错觉,让人觉

    想要舌头再舔得深一点………我太难受了,我实在是………忍不住。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控制不住的拉长了,又低又哑,让人心里发酥,甜的像是裹了一层蜜糖。

    得彼此之间你情我愿。

    肖长空脱掉了衣服,和少年赤裸相待,他一寸寸地把自己推了进去,于是少年便难以承受地绷紧了身体。

    圆润可爱的脚趾也蜷缩起来,一双长腿推拒似的往后踢蹬,而肖长空丝毫没有受到少年的干扰,用尽力气将自己推到了少年体内最深处。

    “嗯啊——”

    少年发出了呻吟声,第一次对自己的欲望坦诚相待,一直没有被满足的肉穴终于被粗壮的肉棒填得满满当当,酥痒难耐的穴肉被肏出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因为长时间的空虚,饥渴难耐的淫窍变得更敏感,也更难被满足,于是肖长空只是刚刚肏进去,就被穴肉死死地裹缠住,哪怕他早就享受过穴肉极尽温柔的缠绵,也险些被吸裹得泄出来。

    原本沉醉在虚假氛围中的施暴者瞬间清醒,背后渗出了一片冷汗——他在少年心里已经是个无法洗白的暴徒了,如果刚刚射了精,岂不是还要再被插上一个早泄废物的标签?

    绝对不行!

    刚刚沉迷其中的肖长空拉回了理智,既然没办法得到少年的感情,起码他还能依仗着身体优势,在他的身体上打下印记,让日后少年就算重新恢复清醒,和其他人走到一起,也会对他的身体恋恋不忘,将他曾经带给他的绝顶高潮记在心底。

    施暴者巧妙地选取了一条捷径,于是身体力行地施行下去,少年的淫穴早在之前就已经饥渴难耐,他便毫不犹豫地摆动腰胯,找准了少年体内的敏感点,用粗长的肉棒恶狠狠地肏了进去。

    “唔………”

    少年发出了含满了快意的呻吟,他被肏得弓起了身体,对这忽如其来的激烈快感有些无力承受,却又止不住地觉得酣畅淋漓,贪吃的肉穴牢牢地含住粗壮的客人舍不得松口,却抵不过对方有力的抽弄,穴口被胀得展平了褶皱,又涨又满,在肉棒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又在下一瞬被结结实实地填满。

    好胀………

    临安满足地在心底叹息,他被肏得酥麻一片,底下的肉穴流的淫水几乎泛滥成灾,肖长空的每一下肏弄,都能带出淫靡的黏腻水声,让人几乎不能想象,那被死命肏弄的肉穴到底有多淫荡。

    啪、啪!

    肉棒的主人几乎用尽了力气,皮肉拍打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每一下都死命肏在少年体内的敏感点上,本就最不堪的敏感软肉被狠肏猛干,几乎将临安的思绪也一并捣烂了,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战战兢兢地立起来,然后被一只手攥住,掌心在顶端的小口那儿研磨、抓揉,过多累积的快感几乎像是某种酷刑。

    “不,呜………”

    少年的乳头也被含住了,敏感的乳首被牙齿轻轻噬咬,又像是在产奶似的,被一下一下地吸含嗦咬,他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身上的同龄人悉心照料,快感不间断地积蓄着,很快便又逼迫着少年来到了高潮——

    他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射精的快感让整具身体都变得更敏感,少年已经无意识地睁开了眼,所有的神智都被快感带走了,只留下一片浑浑噩噩的空白茫然,让主人无意识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和呻吟。

    穴肉已经因为射精带来的高潮绞得更紧,而同龄人早已经清楚了要怎么把他带上巅峰,少年人尚且还沉浸在上一波的高潮快感里,就又被施暴者强行扯出,送入了另一重更为激烈的激烈快感——

    粗长肉棒进攻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越来越狠,敏感的穴肉几乎要被肏烂了,丝毫挡不住肉棒对着脆弱处的蛮横进攻,凶恶的进攻者一下又一下,把穴内软肉生出的酥痒都肏成了浓烈的快感,它来得太凶太快,所带来的快感早已经过了柔软肉穴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在一阵凶狠万分的激烈进攻后,柔弱的肉穴终于溃败求饶,腔道深处涌出了一大股甜腻的淫水,甚至叫少年的腹部都微微鼓胀。

    汹涌的快感几乎叫少年失去了声音,他满脸恍惚,像是被肏傻了一样,肉穴抽搐着淌着淫水,直到肖长空抽出肉棒,让淫水流出来一些,又肏进他体内时,他才短暂地恢复了一小会儿神智。

    “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音,第一次向施暴者这么求饶:“我受不了,别肏了,啊——”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肏得呻吟出声,紧接着,施暴者低下头来,又深深地把他吻住了。

    这场淫靡的情事,直到窗外的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勉强结束,少年早已经因为疲倦昏睡了过去,从脊背到臀尖,都布满了细密的花瓣似的吻痕,藏在臀瓣深处的肉穴已经因为长时间的侵犯而暂时无法合拢,浓稠的白精和着淫水流淌出来,看一眼就让人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哪怕肖长空刚刚才搞完,也差点又给看硬了,他连忙挪开了视线,抱着少年进了浴室,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身体。

少年是真的累极了,哪怕是这么大的动静,也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有些难耐地蹙紧了眉头,因为之前流过眼泪,眼尾到现在还是绯红的,看上去又孱弱,又可怜,是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对肖长空表现出来的柔软一面。

“临安………”

肖长空忍不住念了一一声,短暂的快乐过去,复杂的情绪便卷土重来,他恍恍地想,我真的做对了吗?

………可能吧。

他想。

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再去想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毫无意义。

从第一次强奸了对方开始——他就已经掐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