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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安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直把这根满怀愧疚的优质肉棒看得忍不住偏过脸去才挪开视线,他恰到好处地停顿了片刻,然后低声道:“我准备申请待家自学。”

    高中学生是可以申请在家自学的——尤其是高三的时候,一部分成绩优异、自制力强的学生便会在家自学,或者请家教、自己上补习班,专攻弱势学科,争取把自己的劣势拉平。

    如果是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苏半白不会对少年的决定有所干涉,但在一系列糟心的事情发生了之后,他就忍不住生出难言的酸涩感。

    因为临安离校的原因是为了躲避肖长空,而不是要准备高考,他的成绩一向优异,人生前景肉眼可见的一片光明,可现在却被搅得一团糟。

    而罪魁祸首甚至不会受到惩罚,甚至连他要被送出国的事情,也只是一个可能性。

    更何况——出国留学,本来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好事,这真的能算是惩罚吗?

    这怎么能算得上是惩罚?

    苏半白觉得难受得厉害,心底生出了几分难言的悔意,他舌根发苦,却依旧应了声:“………好,我会给你签假条的。”

    他又停顿了一下,有些难言的忧虑:“但是他可能………会去找你。”

    查询一个普通人的资料,对他们这个阶层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的混账外甥并不像是会轻易罢手的样子,少年没有背景,很难保护自己,苏半白这么一说,临安顿时意会,露出一些难言的惊惧神色。

    他攥紧了手掌,厌恶之色毫不掩饰,又带着控制不住的惶惶,苏半白看得心底发酸,心里的忧虑又因为少年对外甥毫不掩饰的痛恨止不住地沉下去,以至于连本想说的话都再说不出口。

    但是他沉默了几秒,还是抱着某种隐秘的期许,强压下心底的紊乱情绪,开口道:“要不要——先留在校内?”

    “………留在校内?”

    脑内感叹——回家是不能回家的,回家了肉棒可难找,平常男人有个十厘米就顶天了,怎么可能和男主似的,一逮一个十八厘米打底?

    他虽然能找到合格的肉棒,但是离现在到手的质量可差了不少,系统宿主心里门儿清,表面上却一副情绪即将崩溃的模样。

    “………他有告诉你吗?”

    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碳烫伤过。

    苏半白被他的声音惊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给出什么反应,气氛登时凝滞,压抑得让人产生某种窒息的错觉。

    临安拘着嗓子塑造出含满了悲哀和怒火的声线,觉得演完这么一段,起码未来两天嗓子都得一直难受着。

    他低着头,硬生生逼出满目泪水,哑声说:“我昨晚………没有反抗。”

    “什么?”

    他说的话效果过于出众,像是凌空劈下了一道惊雷,把苏半白轰得头昏脑涨,青年下意识地发出了询问,又在字词出口的一瞬间意识到了不妙。

    可惜话一出口就挽回不了,少年似乎已经被沉郁的情绪压垮了,他不堪重负似的弓下身体,又很快意识到什么,硬生生抬起脸来,露出了满脸的泪水。

    “我昨晚………没有反抗。”

    其实演得更累了——幸好之后回了本。

    “我和他上床了——我没有反抗,”少年像是在逼迫自己开口,他双眼通红,眼泪一滴一滴地淌下来,他似乎是想笑,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怎么都笑不出来:“老师………你知道我是怎么和他上床的吗?”

    他说得太直白,让师长的呼吸一下就乱了,苏半白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心跳快得让他头晕目眩。

    好像他才是那个需要教导的、无知又迷茫的学生,在老师面前僵硬而无措,只能听着老师开口——

    说。

    “他先亲了我。”

    他的老师这么说。

    苏半白的目光随之落到了少年的唇瓣上,那两瓣嘴唇还是红肿着的,带着被人狠狠亲吻吮吸过的殷红颜色。

    只是这么看着,就已经能让人想象出他们前一晚亲吻得有多激烈。

    “然后他把我的衣服扯上去………含住了我的乳头。”

    临安身上穿的已经不是衬衫了,是一件好好脱下来的纯色长袖上衣,他拉起了自己的衣服,像是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授课的教材。

    白皙的皮肤上落满的都是吻痕,嫣红的,像是花瓣似的绮丽颜色,少年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他身形修长,肌理流畅,丝毫不会显得孱弱,但这一身因为锻炼而得到的奖励,在这会儿却成了男人的玩具,少年的胸部落了深色的指痕,明显被人抓在手里揉按过,胸前的两点更是被吮吸得红艳肿大,肉嘟嘟的,像是Q弹的果糖,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咬上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苏半白甚至能理解自己那个混账外甥的想法了——如果是他………估计也会这么做。

    他的身体在发热,几乎要不受控制地在少年面前表露出丑态,苏半白几乎用尽了心力,才克制着自己没有随着少年的描述勃起。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而他的性爱老师却依旧在继续。

    “他一边玩着我的胸………一边隔着衣服………肏了我一会儿。”

    他的老师这么说,修长的手指往下滑落,苏半白下意识地想要制止,但是理智却被某种卑劣的本能压制住了,于是他说不出话,像是一尊木雕,只能用眼睛,沿着少年的手指投去目光。

    把所有绮丽的景象都记下来,刻在脑海最深处、烙印在心底。

    手指带动着少年的衣服落了下去。

    露出了纯白色的四角内裤。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笑起来的时候,莫名地就让人觉得心脏紧缩,少年剥下了最后一件衣服,露出布满了掌印和指痕的肉臀,“之后我本来不应该起反应的………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按着我——”

    接下来的话戛然而止。

    哪怕他再自暴自弃,有些事情却依旧很难说出口,但苏半白看着他印满了痕迹的身体,却已经明白了那会儿发生了什么。

    少年的身体实在是好看极了。

    不像是一些沉迷肌肉的健身人士,他的肌理恰到好处,形状精致、线条流畅,不会强壮得让人咂舌,也不是从不锻炼的白斩鸡。

    白皙的皮肉上很容易留下痕迹,让人轻易看出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占有他的人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处,留下了吻痕和牙印,胸乳和臀部都是深色的手指印,显然被好好揉捏玩弄过。

    谁会不想这么做呢?

    苏半白也几乎抑制不住体内的冲动,他甚至想把肖长空对少年所做的再做一遍,先亲吻他,再吸吮他的乳尖、隔着衣服顶弄湿软的肉穴,等到少年的淫水沿着大腿流淌下去,就把他按在腿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臀肉打得红肿可怜,再看着少年一直淌着水的肉穴,斥责他的淫荡。

    年长的男人几乎快要失去理智,他呼吸急促,只觉得喉舌间干得几乎发痛,急需含住潺潺流水的穴眼来缓解干渴——少年在他面前几乎毫无防备,只要他伸手,就能把少年布满了印痕的臀肉包在手心里。

    不行——

    苏半白竭力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儿理智,他想往后退一步,身体却像是被粘住了似的,一动都不能不动,他想挪开视线,避免受到更多的刺激,眼睛却又丝毫不理会大脑的指挥,自顾自地黏在少年身上,痴迷地把绮丽的美景印在心底。

    临安琢磨着苏半白什么时候缴械投降,有意缓了好几秒,对方却和个雕像似的,呆了呱唧的,他在心底不满地啧了一声,只能继续自己的表演:

    “我被他肏得很舒服。”

    临安转过脸,定定地和苏半白对上了视线,对方分明已经看得痴怔,偏偏却没胆量触摸。

    系统宿主已经把自己按得发痒,见状也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继续饱含感情:“我已经这么淫荡了………老师。”

    他说:“我和你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怎么可能会不一样?

    苏半白下意识地在心底反驳,对方头一回让肖长空肏到昏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肉穴有多贪吃,哪怕只是用手帕堵住,穴肉也会一张一合地把布料吞到体内去,像是不含上点什么就会受不了似的,手指只是探进去,精致漂亮的肉棒就会颤巍巍地站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然而这些话只能想,不能说,苏半白被少年看得心底发虚,庆幸自己克制着没有起反应,他勉强梳理思绪,低声说:“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是的——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少年只是敏感了亿点,在性爱里感觉到快乐,这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少年微微愣住了,他的泪水汇聚在下巴尖儿那儿,欲滴不滴,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像是只呜咽着落泪的委屈黑猫。

    苏半白被看得连体内的燥热都缓和了一些,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伸手把这只黑猫拢到了怀里,先沉默地抱了他一会儿,在猫咪的哽咽一点点地消退下去之后,才伸手帮学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他心里被某种柔软的情绪涨得满满当当,欲望本该伴随的是激烈而炽热的靡乱感情,可在这会儿,苏半白却只有满心的怜惜。

    出于同情,也出于可怜,但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怕让原本优秀冷淡的学生觉得更崩溃,他的语气柔软得几乎像是在对待一个小孩子,又像是在诱捕这只曾经被别人欺凌伤害过的可怜黑猫。

    他说:“不信你试试看。”

“肢体接触本来就会激发人的欲望,更何况他做了那么多………”青年一边低声细语,一边拉过了临安的手,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临安顿时愣住了。

——他表面上露出了一点迷茫,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方向,心底则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这人可真是难搞………但是他喜欢,挺好,未来可以发展发展长期打炮。

演技高超的系统宿主哪怕屁股发痒,满心都在琢磨对方的肉棒用起来到底怎么样,表面上却依旧没有露出一丝马脚,他只是愣了一下,就被烫到似的想甩开青年的手,但苏半白却攥着他不放,低声说:“别怕。”

“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现在,总该有一个参考对象。”

他说:“如果找别人,可能会不太方便——你可以在我身上试试看。”

“你可以吻我。”

苏半白说:“可能只要你亲我一下………”

他顿了顿,低声说:“我就会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