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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轻的、温柔的师长,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做着解释,温热的暖气扑在耳边,直叫人生出一股触电似的战栗快感,像是有一道细细的电流从耳道攀向头皮,又一路沿着脊柱传遍了全身,叫人连手指都是酥了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苏半白被叫得心底又热又软,他的心脏里头灼烫得像是盛满了岩浆,偏偏又一点儿都舍不得伤到对方,难言的怜惜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浸透了,他安抚性地亲吻着少年的眼睛,亲得对方颤着眼睫闭上了眼,亲得那双好看的长眉似是难过地蹙紧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实体素材为学生举例,那只指节修长的手掌,以一种探讨课题的端庄姿态探进了少年的衣裤里,微凉的手指按在了内裤边沿,然后慢慢地探进去,带出一阵叫人发颤的触感,分明是被探进了隐秘区域,却没办法叫人觉得被侵犯了。

    苏半白的指甲修剪得齐整圆钝,并不长,在穴壁上蹭刮,也不会叫人觉出半分痛楚,反而像是用筢子挠痒痒似的,原本的痒意消不去,又弄得人更难耐了许多,直挠得临安绞紧了肉穴,脸上露出隐忍的神色来,他没法儿像是在和肖长空搞的时候那么强忍着,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只能攥紧了师长的衣领,带着一分几乎称得上软弱的无力感,颤着声音叫他:“老师………”

    “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快乐的。”

    他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少年体内,很快便摸索到了对方的敏感点,那凸起的一小块圆圆肉肉,比布满褶皱的内壁光滑圆润许多,像是圆润可爱的

    那儿布满了层叠的褶皱,细嫩而湿润,触感像是某种水生花植,只是轻轻扣探,这可怜的,带着露水的花朵儿就绽开了,羞怯地含住来客轻轻吮吸。

    但在这种境况下,青年没时间去细细理顺自己心底的思绪,只能用可说通的理论知识来安抚自己的学生,“这也是很正常的。”

    他收回了手指,在肉穴外打着转儿绕圈,安抚着少年的情绪,对方原本按着他肉棒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收了回去,这会儿正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把衣料抓皱了一片。

    “男人本来就是有前列腺的。”

    老师这么说。

    临安便觉得自己要陷进梦里去了。

    紧绷的力道慢慢放缓,身体也变得柔软,苏半白察觉到了少年的变化,于是变得更温柔,吻住了少年的嘴唇,勾着他配合着自己纠缠亲密。

    熟悉的快感沿着脊椎传遍了全身,少年下意识地压住了声音,不想发出,但苏半白却怜惜地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道:“不用忍着。”

    少年本能地觉得不安,但对师长的信任已经点满,他尽力放松自己,但因为心理原因,紧绷的身体怎么都放不开,苏半白忍着下体的痛感,耐心地安抚他的情绪,语调轻柔而和缓:“是这样………没事,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这么说着话,声音很低,但却温柔,像是深夜时分被点亮的香薰蜡烛,烛火并不有多明亮,却能够让人放松下来,沉沉地陷入梦乡。

    临安适时发出了一点呻吟,他半合着眼,感受着师长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肉穴,早已经有了感觉的淫窍热烈地裹住了来访的客人,而满心缠绵的访客也极尽温柔,在穴肉上碾按、扣弄,逗弄得穴壁一下一下地缩夹起来。

    他一下一下地亲吻少年的嘴唇,从唇瓣吻到鼻尖,又从鼻尖吻到眼帘,换做别的时候,临安已经要不耐对方怎么一直墨迹不奔主题了,但单纯的上床和带有感情的肉体交流到底是不一样的,他难得地没有有意勾引,反而配合着苏半白的节奏,假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是这样吗………”

    “我在这里,”苏半白一边亲吻他,一边不断声地说着话,他说:“我在这里………没关系,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但某种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再次积郁下一层,叫他有些无法喘息的沉闷。

    挺翘软弹的臀肉被手掌慢慢地碾压过去,像是被按动,偏偏对方又没有做出轻亵的抓揉动作,于是有关于性的某种恶劣感觉被剥离,只剩下足以叫人沉溺的包容与温柔。

    软弹果糖,但这果糖一被揉按,登时便露出了本来面目,临安只觉得那强烈的酥麻舒痒像是被拧开了的水龙头似的,一瞬间便贯穿了全身,直叫他下意识地崩紧了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但淫荡的肉穴却又一次与他的意愿相左,夹紧了师长的手指不肯放开,而温柔的师长也一反常态,不紧不慢地按住了那一点,像是拿住了少年的命门,直揉按得他全身酥软,眼里都蒸腾出了一片湿气。

    “老师、嗯,老师………”

    少年求饶似的喊他,眼尾脸庞晕红一片,冷淡的眉目硬生生被染出了旖旎艳色,叫人看上一眼,就目眩神迷,几乎满心满眼都被盛满了,整个人都是痴怔的。

    这样的昳丽美景,实在是美不胜收,让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先看顾哪儿,苏半白既贪看少年眉目间的艳色,又想要俯身讨好,听对方那断断续续的美妙呻吟,他左右为难,最后只能选择将少年的声音都堵住。

    所有的声音便都被唇舌吞了进去,少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揽住了他的肩膀,他们吻得既深且长,格外投入,直叫少年满眼的惶惶都消退了下去。

    于是苏半白终于能进行下一步。

    此刻的局面得之不易,于是青年分外珍惜,他的一举一动都格外温柔,甚至连在含住了少年的胸乳时,都不敢用牙齿啃咬,生怕带给少年一丝不适。

    临安被他含着乳头轻轻吮吸,恍惚间有一种给婴儿哺乳的错觉,他垂着眼睛,蒙蒙地看着青年在他身上落下细细的吻痕,从乳尖,到腰腹,柔软的唇舌连吮吸的力度都是轻柔的,但留下的印记却依旧将那些斑驳的痕迹遮盖住了。

    新的印痕鲜艳而昳丽,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艳丽得像是泼下去的花。

    这样的艳丽痕迹越来越多,逐渐向下,直到兢兢业业的花匠碰到了需要抚慰的枝茎,他便张开嘴唇,慢慢地含住了那一截枝干的粉嫩的头部,像是在嘬一根棒棒糖似的,带着一点力道吮吸了几下,直叫这枝干的主体又哽咽着开始叫“老师”,才坏心眼儿地停下,将整根都吞了进去。

    少年的资本虽然不如他自己的壮硕可观,但在男性里也已经很不错,苏半白没在别人身上做过这样的事情,技术方面难免显得生涩,但他和肖长空一样,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很快就从少年细微的震颤中发现了对方的喜好和偏向。

    于是他很快地便提炼出了讨好对方的诀窍,甚至有意识地做了几个深喉,紧窒的喉咙被异物的入侵弄得格外不适,但少年却发出了愉悦的颤音,像是某种至高的赞赏。

    “老师………”

    少年呜咽着,被身下传来的快感逼得满目泪水,他低低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颤音和隐秘的哭腔,足够蛊惑着人神魂颠倒。

    于是得到了奖励的乖狗狗便更卖力,希望可以讨好到对方,然而主人已经习惯了通过肉道来得到快乐,唇舌的包裹和侍弄到底还是差了一点什么,他低吟着,伸手挡在了青年的头顶处,像是想要将他推开,又似乎是想要拉近,但双向配合的性爱到底是和单方面的被迫不同,直到最后,那只白皙的手掌也只是在快感的逼迫下揪住了师长的头发,带去一点若有若无的痛感,反而让人更加激动难耐。

    苏半白像是在品尝一条长糖似的,细细地品味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转移了地方,转而探向了少年臀间的肉穴。

那儿又粉又白,张合间吐出一股一股的清澈淫水,像是口出产清甜甘露的泉眼儿,又像是朵盛满了蜜水的可爱花苞,只要稍稍吮一口,就能品尝到甜美的汁液。

苏半白身在的阶层,已经注定了他不会对相关方面一无所知,但饶是如此,他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艳景——这些在所有人身上都存在的器官,或多或少都存在着一些不完美,但当它长在少年身上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恰到好处。

像是天生的性爱器官。

如果他是同阶层的人,大概在很小的时候,就要被圈养起来,等他长成甜蜜诱人的成熟浆果,亦或者在没有人觊觎的情况下侥幸长成,然后被不着五六的纨绔子弟引诱着堕落进淤泥里。

然后用被挖掘出来的,天生的魅力,去引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靠近他,然后陪着他陷在烂泥里,或许上岸,或许沉进泥池底部,再也爬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