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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医先生哼笑着,把“教具”的力度调到了最大。

    他并没有把房门关紧,只虚虚掩上,外面的声音便因为没有隔挡而变得清晰,临安听到外层的玻璃门被拉开了,那位上门的学生烦躁地抱怨了几句,而人模人样的变态则礼貌道歉,言辞态度叫人挑不出半点儿错漏,学生的段位显然没有多高,只几句交谈,便被打消了怒气,也不急着说自己要来找什么药了,反而带着点儿模糊不清的意思,和校医先生攀谈起来。

    身体的各处感官都发出不堪承受的信号,娇嫩的穴肉被圆结撑开每一寸褶皱,再被粗糙的圆结表面刮蹭着,磨出难言的快意和舒痒,按摩棒带着激烈的震动往外抽送——于是圆结便自动往外抽出去,将一片穴肉都撑得满满当当,叫人又涨又痒,分明难以承受,却又生出某种被填满的满足来,矛盾的情绪纠杂在一块儿,让人不受控制地软弱下来,几乎想要落泪。

    这声音像是一道惊雷,“轰隆”一声撕裂了那股如梦境似的混沌状态,一下子就把少年人从其中拉了出来——来人了。

    显然,这是校医先生成心的——

    这是只身兼两职的按摩棒,既能自动抽送,又能变频震动,两者都各有奇妙之处,少年从没有承受过除了人类肉棒之外的大型器具,也没有挨过这样的折磨,顿时便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声音,又在瞬间压住了,但依旧强撑着不求饶,只满眼愤怒地瞪向始作俑者,又因为盈满的泪水而毫无威慑力,反倒更叫人心底发痒。

    被反锁的玻璃门被人用力地拍打着,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来人一边拍门,一边喊人,显得分外急躁。

    衣冠禽兽的校医先生注意到了少年人几乎无法掩饰的紧张姿态,他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教具”往里送,少年人便控制不住地发起颤来,在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之后,又很快意识到了此刻的处境,只能强捱着依旧在不断积攒的快感,忍耐着一动不动,与之前相比较,实在是好欺负的过分了。

    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了“砰”的一声。

    的海洋里被迫沉底,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穴心被吸盘紧紧扣住,柔软的触须被强烈的震波带动着在软肉上挠扫,浓烈而不得疏缓的强烈痒意叫人几欲疯狂,但这样的酥痒来得短暂,下一秒,吸盘就被动跟随着抽插的柱身往外抽动,又因为肉穴里充盈的淫水而不得解脱,这样的动作形成的吸力,让娇嫩的穴心像是真的在被人用力吮吸似的,奇妙的,让人战栗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又在下一秒的肏弄里,转化成了更激烈的酥爽快意。

    那些柔软的触须伴随着肏弄的柱体用力往前,戳弄得柔软敏感的穴心往穴肉中陷下去,每过多少下,穴心就被折磨得肿大起来,于是那一块儿变得更敏感,如此连续不断的刺激让快感堆积起来,迫不及待地要喷发出来,但漂亮的肉棒早在之前就被衣冠禽兽的变态绑束住了,前方因为外力因素无法高潮,快感便只得寻求另外的喷发渠道,肉欲的浪潮一层叠一层,终于逼迫得穴肉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丰沛的淫水——

    少年被迫后穴高潮了。

    熟悉的恍惚感只叫他茫然了不到几秒,便又被更激烈的快感拉了回来——身体已经达到高潮在叫停,按摩棒却半点儿都不通人性,那只可恶的大吸盘依旧牢牢吸附在肿胀的穴心处,圆结也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分外饱涨,于是连喷涌出来的淫水都被锁在肠道里,随着按摩棒的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声音虽然不大,却也分外明显。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被迫高潮的少年人,几乎没有再注意外界信息的精力了,但他依旧模糊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交谈声,那位不知道认不认识的同学似乎想进校医先生的休息室看一看,却被南行灯语气温和但态度强硬地制止了,接下来的交谈声在少年耳中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杂音,残存的理智只够约束着他克制着不要呻吟,但即便如此,喘息也已经压不住了。

    细细碎碎的声音因为没有房门的隔绝,穿到外面去依旧可以听得很清晰,那同学原本还对校医先生出众的皮相颇为意动,因此对对方藏在休息室里的人很有些不爽,但这会儿听到那诱人的声音,心底顿时猫抓狗挠似的,脚底下像是黏了胶,怎么都舍不得往外走了。

    “这可不太礼貌,”校医先生挡下对方跃跃欲试的步伐,剥下了亲切温和,道貌岸然的面皮,眼下的情景虽然是他自己有意制造的,但当工具人对自己心爱的小猫咪生出觊觎之心时,那份浓烈的不悦依旧货真价实:“你也该回去做点准备了,说实话,你身上的汗味儿有点浓。”

    工具人同学被变脸如翻书的校医先生轰出了门,怀里还揣着自己需要的一应物品,他一脸懵地站在门口怀疑人生,在几分钟后终于想明白了自己可能只是个被临时拿来使用的情趣用品——愤怒的火苗还没烧起来,就被脑海中那位校医先生刺得人心底发毛的眼神浇灭了。

    ………这种人到底来当什么校医!

    情趣用品咬牙切齿又怂了吧唧地在心底嘟嘟囔囔,不敢招惹显然是同等阶层的狗东西,便只能揣着东西落荒而逃,同时在心底怒咒对方原地阳痿。

    阳痿当然是不可能阳痿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阳痿的,性能力强盛的校医先生在把工具人轰走后,转身就回了休息间。

他一直在克制,这会儿实在是忍耐不住了,甚至已经压不住心底的急躁,一拉开门,房间里的暧昧气息便扑面而来,休息室内没有窗,空气便显得闷而热,熏腾得人大脑发昏。

南行灯觉得自己已经昏头了,他一眼就瞥见了蜷在床上的少年人,那绮丽浓艳的风光实在惑人,像是大师精心绘制的油画,透着旖旎朦胧的氛围,像是罩上了一层轻薄的纱。

少年人被绑住了手脚,挣扎不动,便只能蜷缩起身体来,他的皮肤实在是很白——白得像是蒙蒙地晕着光,甚至比起雪白的衬衣,都还要更白一些,但这样雪塑似的美人,却并不是孱弱的身形,他身上的肌理形状分明,却不显得夸张,像是敏捷的猫科动物被束缚了起来,便展现出了这样美丽诱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