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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王者对青铜,自然可以完胜,伪装成猎物的狩猎者露出屈辱的表情,好看得叫人头昏,起码眼下的疯狗已经目眩神迷,疯子似地往前顶。

    啪!

    “我马上就走,真的不准备说句好话吗?”校医先生用甜蜜的语调继续纠缠,像是情人在最后分离之前讨要承诺,却又丝毫不去掩盖威胁的意味:“如果能说句好听的,下一次遇到………我肏你肏得亲一点,怎么样?”

    薄料的西装裤隔绝不了那种皮肉相贴的亲密触感,也挡不住肉体撞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肉穴里的淫水把两片臀瓣都弄得湿漉漉,而在肉臀被撞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也就被沾湿了。

    “唔——!”

    弄湿了。”

    校医先生低声开口,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感,他干净的西装裤已经被淫水濡湿了,连带着柔软的床铺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而造成这一切的小坏蛋还被迫坠在激烈的快感中回不过神来,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出声了——只是无力地张着嘴巴,艰难地喘着气,甚至连喘息都是在发颤的。

    “我是个畜生,你是个骚货。”

    他彻底失控了,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和少年人彻底融为一体,那激烈的拍打声叫任何一个人来听,都足以羞得对方面红耳赤。

    …以后想起来,就只记得我,好不好?”

    他越说越急,激动得难以抑制,手上和屌下的动作都变得越来越大,少年肉棒上的蝴蝶结被抽开了,精液却没办法射出来,他才刚刚体验过高潮的巅峰,这会儿便没办法在肉穴空虚的情况下射精,校医用手帮他,青涩的肉棒被套弄得颤巍巍地挺着,却只维持着这样的状态,达不到高潮的瞬间。

    “才一小段时间,就变成小骚货了。”

    校医先生忍不住发笑,其中带着赞叹和欣赏的意味,却足以让人觉得万分屈辱,少年人紧咬着牙,却不知道应该怎么为自己说出辩驳的话,便只能恨声咒骂:“你这个变态………”

    “我是变态,我还是小骚货的畜生,我想当小骚货的公狗,好不好?”

    校医先生对少年人的一切咒骂都欣然接受,他急促地喘息着,说的话明明不带侮辱的意味,却让人没办法听下去:“只当骚货一个人的狗,你叫我一声,我就来肏你,把你肏坏,给你当座驾………你干什么,都可以骑着我去,好不好?让我给你当塞子………”

    “闭嘴——”

    少年人几乎忍无可忍,他颤声说:“闭嘴!”

    而狗狗却不愿意听话,他像是在给自己解开牵引绳似的,焦急万分地把大塞子从衣服里抽出来,然后顶进去——

    少年便抑制不住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你这个,嗯………变态………”

    他颤着声音,像是在咒骂,却又仿佛要崩溃似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模糊的哭音,而变态本人只是应声:“好,做你的变态,变态配骚货………最配了。”

    他一下又一下,深而狠地肏进主人肉穴的最深处,甬道像是被粗大的长枪劈开了——然后被攻向最脆弱的那一点,肿胀的穴心被恶狠狠地肏过去,便带出激烈的快感。

    小腹处便因为这样的快感生出一点涨意,带着难耐的酸麻,滋生出某种不详的预感,少年人身上的束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了,但他已经被肏得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可以逃跑这回事,只来得及开口,说:“不、不行………”

    却又想不出为什么不行。

    他说话的声音急促却轻哑,校医先生勉强听到了,却没有意识到,只是依旧说着些不能听的话:“什么不行?是骚货的公狗还肏得不够深,所以不满意吗?那我得再深一点是不是………”

    身体的反应却被言语的回应来得更快一些。

    小腹的酸胀感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越来越清晰明显,曾经本该被射出,却因为领带的束缚而被堵住的精液被快感催着射出来——

    但又不止于此。

    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断断续续,少年竭力想要控制,却全然没有办法,他像是没办法正常呼吸了,只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哽咽。

    被愤怒强行压下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彻底反噬,少年人已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紧紧地攥住了校医的衣领,他们面对着面,叫校医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露出的神情。

    茫然无措,又格外难过。

    像是个被大人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儿,因为年纪太小,所以懂得太少,于是不知所措。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便只本能地觉得委屈和难过。

    “不………”

    少年实在是很委屈。

    他委屈极了,也难过极了,这样的情绪铺天盖地,根本抵挡不住,仿佛夏日的雨,一滴,两滴。

    倾盆而下。

    他紧紧攥着校医先生的领子,慢慢地开始哽咽,随后声音渐渐止不住,又下意识地强忍着,就显得格外可怜。

而做坏的肉棒却丝毫不配合,颤巍巍地抖嗦着,一股,又一股,誓要把主人残存的尊严都毁掉不可,它可怜巴巴的抵在校医先生的腹部,把对方的衬衣弄得一塌糊涂,校医先生于是才反应过来了。

“呀。”

他像是感慨,又好似讶然。

又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他说:“真的肏坏了。”

临安最后一直弄到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回去。

从早晨到下午,高强度的体力运动实在是再磨人不过了,校医先生虽然想要当他的专属狗狗,但在他还是流浪狗的时候,显然是不会去听未来主人的指令的,他一点也不乖,像是街道上流浪多年的大型犬,进食时格外焦急,还会发出凶狠的呜呜声,哪怕是未来的主人想阻挡,也是阻止不了的。

可怜的主人被翻来翻去地啃了个干净,被狗咬得全身都是暧昧的红印,臀尖、大腿,甚至连手指尖上都被好好啃咬过,留下了一时半会儿消不了的牙印子,连衣服都被扯烂了………实在是再可怜不过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过来看他,都要为他的惨状痛哭一顿。

但所幸恶狗是条很会划地盘的狗,生怕主人被其他的狗给啃了,于是在送走主人的时候,便谨慎地给主人包了一层新衣服,还馈赠了主人一份大礼——满满当当一肚子的浓精。

恶狗慷慨地把自己所有的精液都送出去了,但主人却不怎么想要这份礼物,可怜的主人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低着头,别别扭扭地沿着没有人的地方往回赶,他顶着哭红的眼圈,带着一身的狗印子,红肿的肉穴里含着满满当当的精液,等到他终于躲着人回到寝室的时候——

就看见了长辈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