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橙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系统宿主被灌满的日常【快穿】 > 临安33(回宿舍,校霸找上门,被校霸舔xue到高chao,爆炒前奏)
    被困在器材室里的三人,最终在夜色笼罩的时候才得到机会离开了这里,因为临安的身体原因,宁月月只能自己一个月回去,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头发也变得乱乱的,却没有心思去处理。

    “………那我先回去了。”

    她喏诺地开口,揉着袖口的布料,又难过、又茫然,甚至还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怯懦——这并不是她的性格发生了转变,只是因为面对意外事件发生时的无能为力,本能地催生而出的情绪。

    临安腿还软着,他怜爱地看着蔫了吧唧的小姑娘,点头应了声,停顿片刻,又道:“别难过。”

    不论是出于本心,还是出于身体本身会有的想法,他都想这么说………毕竟爽是真的爽。

    虽然小姑娘现在蔫了吧唧的模样就是他一手制造的,但谁家的家长还不会偶尔把小孩逗哭几次了?心疼是真心疼,手贱也是真手贱,不冲突,不冲突。

    蔫了吧唧的宁月月可不知道自己心中的小可怜临哥在想些什么,她连在回去的路上,鼻子都还是酸的,直到坐到床上,都还浑浑噩噩地回不过神来。

    住在她隔壁的同班女生一直在等她回来,隔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门开了,连忙敲门:“宁月月?宁月月,你在不在啊?”

    宁月月还在床上抱着腿坐着,她又崩溃,又难过,又因为激烈的情绪只觉得精疲力尽,只想自己捂在被子里再哭一会儿,不想去开门,但心里这么想是心里这么想,隔了几十秒,她还是从床上爬下来,把门打开了。

    “呀,你真的回来了!”

    隔壁的女生又惊又喜:“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啊?你怎么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陈钓找你找的快急死了!”

    ——恶毒女配终于解开了发小的心结,在听完恶毒女配的一箩筐好话后,发小也哼哼唧唧,别别扭扭地表示自己也可以和宁月月认识认识,做做朋友。

    恶毒女配自然大喜,立刻联系宁月月,想约个时间,三个女生一起聚一聚,然后就发现宁月月失联了。

    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发消息消息不回复,问班里的人,同学惊奇地说真是巧了,原来不止临大学霸失踪了,宁月月居然也不见了吗?

    恶毒女配简直大惊失色,立刻转着圈四处开始找人,阵仗惊动了

    班里的同学们,大家伙儿三三两两地应承下来帮忙找人,而宁月月隔壁的女生,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

    她嘴里一边说着话,一边“咔嚓”一下按亮了灯,顿时“啊”的一声!

    “你怎么回事啊?身上怎么这么脏?!”

    她大惊失色,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什么擦脸的东西,只能先把宁月月往浴室里头推:“快去洗洗,我先给陈钓打电话让她回来,对了,你吃东西没有?”

    这一连串话炮弹似的轰轰不停,直打得宁月月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她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站在了浴室里,呆呆地站着没几秒,门又被打开,隔壁女生把拖鞋丢了进来:“穿这个,别把鞋弄湿了。”

    她想了想,又探头进来看了看:“咦?你怎么连浴巾也没挂啊?”

    ——学校里各方面的东西其实是有配备的,包括浴巾,但宁月月洗完澡不喜欢裹那玩意,又怕一直放浴室里弄脏了,就收起来挂在衣柜最里面了。

    她又呆又愣,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女生看她傻乎乎的,又把人给拉出来了:“算了算了,先不洗了。”

    宁月月这幅傻样,跟个被抢走了嘴里青草的呆兔子似的,她也怕同班的兔子会在浴室里出什么事。

    这么一闹,班里的女生们也零零碎碎地知道失踪了大半天的宁月月终于回来了,还有人提来了今日份没喝完的饮料,说:“这些东西宁月月你还要不要了?”

    ——还记得每回剩下的东西都是她会要,专门给她留下来了。

    人们总是会在被温柔以待的时候软弱下来。

    小孩子受了委屈,会在妈妈来安慰的时候嚎啕大哭,成年人吃尽苦楚,会在父母提着大包小包过来探望,念叨着让多加衣服的时候泪流满面………所有人都是如此,宁月月自然也不例外。

    她本就已经很难过了,难过得根本止不住眼泪,到了现在,眼泪就更是完全无法控制,一滴,两滴,雨一样地落下来。

    “哎哎,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愣着干嘛,找一下纸巾!”

    “是不是我刚刚说错话了………对不起我真没别的意思!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了………”

    挤在她房间里的同龄人们手忙脚乱,却怎么都劝不住她的眼泪,宁月月像是忽然回到了儿童时期,她一边哭,一边抹眼泪,眼泪越抹越多,整张脸都哭得红通通的,像是猴子屁股。

    陈钓就是在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神兵天降的。

    女生宿舍里兵荒马乱的一片,

    女生宿舍里头兵荒马乱的一片,男士宿舍这儿倒是安静得一如既往,苏半白帮临安开了门,半扶半抱地把他搀了进去。

    临安也不见了,还是和宁月月一起不见的。

    苏半白明白这一点。

    少年需要一段时间,他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去辨认,去整理两人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他该开始独处了。

    临安穴里还满满当当地夹着东西,苏半白把他扶到床上,就去调整水温,等到放好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再过来想把临安抱进去。

    在一片沉默中,他微微颔首,说:“我知道了………我去买点药膏。”

    陈钓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赶回来的。

    少年便猛地攥紧了一角衣裳。

    也不知道阔别已久的校霸小可爱,有没有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呢?

    肖长空待在属于自己的单间宿舍里,因为是偷偷逃出来的,他不敢暴露痕迹,自然也没有开灯。

    他偏过脸去,看向窗外漆黑的天空——这是正常的。

    好说歹说把人拉开了。

    她的形容也并不非常整洁,满眼都是焦急的神色,女孩子们你挨我我推你,手忙脚乱地出去了,留下她这个和宁月月关系最好的来说些知心话。

    他没有说什么话,但表现出的意思却已经分外明显,苏半白只觉得心脏像是被尖锐的长针刺穿了,但这样的痛可以忍耐。

    少年依旧不是很适应这样的亲密,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我能走。”

    宁月月并没有推开她。

    房门打开了几秒钟,又再次合上。

    在被家里人控制住的时候,他只能在房间里等待着,一日三餐都是有人专门送进来,肖长空侧耳听着门外的一些响动,听到有人来来往往,有人在走廊里聊天打屁,有人起了矛盾,跃跃欲试地想要动手,又被人拉开,嚷嚷道:“今天我才刚被许林骂了一顿,你们到底是真想打还是想躲劳动力啊?”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便只能在短暂的沉默后,紧紧地把宁月月抱到了怀里。

    陈钓只是沉默着,她不问,也不猜测,只是陪伴在宁月月身边,看着她呜呜咽咽。

    却被临安推开了。

    苏半白便点头说好,他迟疑片刻,问道:“………是不是我在这里,你会感觉不自在?”

    然而陈钓其实也是手足无措的。

    自以为是猎人的青年离开了猎物身边,看似被步步引诱的猎物却在此刻挑高了眉头。

    陈钓就去自己那儿取来冰块给她敷,宁月月就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谢谢。

    肢体接触是无声的安慰,在许多时候,要比语言更有力量。

    他一直保持着安静,一边看着手机里的群聊消息,一边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

    宿舍外短暂地热闹了片刻,便又慢慢地恢复了沉寂,隔了不知道

    他们的关系已经在一点,一点地变质,在一段时间之前,也在今天下午的时候。

    发现肯定是发现了的。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毕竟她们受到的教育,就让她们永远都不会这样吱哩哇啦嗷嗷地哭,她们既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同龄人,也没有经历过类似于此的感情,就像是还没上学的小孩子在面对数学题,抓耳挠腮,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上面一点灰尘也没有,但凡保持着警惕和清醒,都能从中得知它的主人已经回来的信息,苏半白的态度看似沉静,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但实际上,却连这么明显的变动都没有发现。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少年会有的反应。

    她一直哭,一直哭,从哇哇大哭,变成抑制不住的抽噎,把原本就肿的眼睛哭得更肿了,几乎都快睁不开。

    肖长空知道他对青梅竹马的心思,看到这一点,心底就止不住地焦灼起来,但明面上他已经许久没有和他们联系——因为被困在家里,不但不能外出,连电子用品也全被禁止,一旦加入话题,就会被发现端倪。

    肖长空是下午时分来到了学校里的。

    他为了避开监控,花费了不少时间,因为知道下午这会儿男寝差不多是空的,才特意在那个时间点偷偷摸了回来,而直到回到宿舍,都没有被一个人发现。

    这种程度而已,就已经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在他们一起回来的时候,临安便看见了403宿舍的门把手上反射出的丝丝光亮。

    几个共同的朋友嘻嘻哈哈地答应下来,说看到了宁月月一定告诉她,零零散散地又聊到了别的,其中就提到了临安。

    他得到了暂时休息的余地,先去洗了澡,又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又在几个二代的私人群聊里看到了陈钓找人的消息。

    临安这么想着,慢吞吞地躺进了温度正好的热水里,舒服地长叹出了一口气。

    ——还是太生嫩啊,苏老师。

    多久,肖长空才在一片寂静中,听到了交集在一起的脚步声。

    一下轻,一下重,正常人的步伐走不出这样的声音,肖长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他犹豫几秒,趴下来从门缝往外看,没几秒,就看到了两双紧挨在一起的腿脚。

    被遮挡住大半的那双脚上套着很有光泽的皮鞋,看着款式很简单,肖长空却能一眼看出这是手工制的,甚至没有品牌,是那位爱管闲事的姓苏的狗亲戚爱穿的,而另一双离得近的,穿的就是普通的运动鞋——在这里,会这么穿的显然就只有一个。

    是临安。

    他和苏半白在一起?

    肖长空皱起了眉头,心底本能地不安,但长时间的禁闭让他生出了许多耐心,他从地上爬起来,守在门口,继续从群聊消息中摸索蛛丝马迹。

    小群聊里的消息更新得快,肖长空往上翻了翻,便看到了一个朋友@陈钓的消息,说宁月月已经回去了,让她快点儿回来。

    消失了大半天的宁月月找到了,临安也在这会儿回了宿舍——所以他们之前,真的待在一起。

    肖长空回想着临安明显不自然的步伐,再想到送他回来的苏半白,眉头不由得皱的更紧,原本逃出家里时滚动的喜悦情绪已经在时间中慢慢冷却,他安静地等在门口,又过了一会儿,便听到了单独走回的脚步声。

    一下又一下,声音的轻重是均匀的,丝毫不显得拖沓——是苏半白。

    他走了。

    他只是送他回来………?

    肖长空这样在心里想。

    但临安之前是和宁月月在一起,陈钓那么找着人,也是在宁月月回去之后才发现了她,苏半白是有什么神通在身上么,那么多人找不到的,他现在却能直接送回来?再说了——一般而言,老师送学生也该送女孩子,哪怕是在校内呢,只一般情况下,人们都更担心女孩子的安全,而不是一个成年的青少年男性。

    不对劲。

    肖长空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从家里偷偷跑出来,本来就是想来找临安,肖长空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能对少年说些什么——毕竟他又不是脑瘫患儿,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一开始就是在干畜生事儿。

    但他还是想来见他。

    ——就算知道家里人会猜测到这一点重新把他抓回去,这样的想法也没法儿变,肖长空一边在心底痛斥自己的厚颜无耻,一边又止不住地为之感到期待和喜悦。

    他待在一室黑暗里,复杂的心思在心底翻涌不休,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心脏极速跳动的声音——

    砰,砰,砰。

    ——还是想去。

    只是去说几句话,说几句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