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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狩猎的野狼似的缓缓逼近,绷紧了神经的猎物便本能地再次后退——

这一下像是狩猎时弓箭射出时发出的嘣响,某种恶性竞赛开始的吹哨,临安表现得无可挑剔,他真的好似一只被野狼盯上的鹿,神经绷紧的同时也带着挣扎的决心,他和肖长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动作——

临安猛地往钥匙被丢的方向扑了过去,而肖长空紧随其后,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这些年疏于锻炼还是因为其它的什么,总之,这一下并没有能阻止临安抓到了钥匙。

但系统宿主只是瞥了一眼就能发现这钥匙不对劲——天杀的狗东西,故意丢了个假钥匙来吸引注意力!他就说自己明明放了水,怎么这按摩棒还不好好抓住机会。

临安在心里啧啧两声,表面上却依旧无可挑剔,他沉着脸装模作样地和肖长空周旋了好几圈,终于像是在努力和幸运的双重作用下逃到了房门所在的地方——然后,他就被早有准备的肖长空按在了门上。

这动作暂时像是一个拥抱,肖长空从背后紧紧地拥住了他,哪怕隔着几层衣物,但灼热的体温还是渗透了过来,让人额上冒汗,临安也算是有点儿心思和他拉扯拉扯,装模作样地一肘捣向身后,同时仿佛万分焦急地拿着钥匙往锁孔里捅。

一把,两把,三把,门却始终打不开,他往后捣的手臂被肖长空一把拦住,紧紧制在后腰处,修身的西装裤尚且没有被解开,就被一只手生生探了进去,被布料限制得和挺翘的臀肉紧贴在一起。

“更肉了。”肖长空狠狠攥了一把,心里酸水直冒:“他就那么好?才几年,屁股都被揉大了。”

“………”青年绷紧了下颚,一声不吭,但换钥匙的速度显然变得更匆忙,肖长空把下颚搭在他肩上,难以自抑地亲吻他的颈侧,过于亲密的动作让怀里的人身体直颤。

倒数第三把、倒数第二把……最后一把!

所有的钥匙没一把能把门打得开,青年终于愤恨地怒斥出声:“肖长空你——”

他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挟制,被肖长空闷笑着死按在冰凉的门板上:“惊喜吗?所有的钥匙都是假的,没有一把打得开门……你不反抗的时候,我真是……”

他顶了顶腰跨,硬邦邦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一大块,带在烫人的体温对准青年的后腰戳上去,用直白的身体反应替代了未尽之言,这一下登时让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反手又想故技重施,尚且没被制住的右手臂带着十成的力道往后重击,可惜肖长空早有防备,“咔嚓”一声,临安不但反击失败,双手还被肖长空早就备好的手铐牢牢锁住。

“………混蛋!”临安面上露出又怒又惊的神色,他一边愤恨地骂,一边在心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爹的,这狗东西到底准备了多少东西?

他祥装愤怒,拼命挣扎,身上的西装很快便变得乱七八糟,肖长空狗一样对着他的脖颈又舔又亲,目标明确地解开了他的西装裤,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对着臀瓣又抓又揉。

“嗯嗯嗯,我是混蛋,是畜生,是你养在外头的骚公狗………”

肖长空毫不在意地把他的谩骂全盘接收,甚至热情地进行了再创新,这死不要脸的模样堵得青年哽住了,一时间瞪目结舌,居然不知道还能再怎么骂,肖长空看着他这幅作态,心里怀念又发酸………苏半白那贱人,悄无声息地就把人拐去了国外,如果不是他之前意外从朋友那得到了青年的消息,恐怕起码还得五年才能有势力找到对方:“别气了………我难道伺候得不好吗?”

西装裤落到脚腕处,肖长空迫切又热烈地隔着衣服顶弄着青年的两瓣臀,他低声说:“我真的好想你………”

这话乍一听简直像是什么情话,如果在说这话的同时肖长空没有用胯下那玩意往他臀瓣间怼的话,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白,他一贯是个薄脸皮,现在面对进化新升级版的肖长空,连谩骂都不知道能再怎么说了,憋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无耻!”

“嗯,我无耻,我下贱,我不要脸。”

肖长空已经隔着衣料找到了地方,他毫不犹豫地往两瓣肉臀中间顶撞过去,隔着几层布料热切地在穴口蹭磨着:“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临安,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隔了好几年,肖长空只想听他说话,说什么话都行,如果不是因为放开手对方就会像兔子似的逃走,他甚至愿意趴在地上当他的狗……可惜青年是绝不会愿意的,恐怕他看到自己就会大感晦气。

肖长空心里又酸又苦,动作却半点都不慢,临安很快被扒了内裤,肉穴早在被肉棒隔着衣服又蹭又磨的时候就生出了淫水,这会儿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和空气接触到,本能地紧缩起来,肖长空熟练地用手指在穴口处开始打转儿,溢出的淫液将他的手指染得整根湿漉漉。

紧迫的危机感浮上心头,青年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又开口发出了声音:“肖长空,你真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唔!”

他试图提醒肖长空注意自己的身份,集团老总如果传出负面新闻,连累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人,但肖长空听他说话全当耳旁风,在临安开口的同时,手指已经坚定地探了进去,生生地把半威胁本求饶的劝诫逼成了闷哼。

“没关系………”肖长空轻轻啄吻青年的耳廓,气息急切而灼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公司破产了也没关系。”

………这叫什么在一起?!

青年脸上明明白白地显露出震惊,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他的精神依旧抗拒,身体却早已经成熟,淡色的穴在手指探入时便本能地夹紧,快感飞速滋生,连带得身体的主人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继续反抗。

——虽然反抗也没有用。

肖长空把青年按在门板上开始扩张,技法相比几年前变得纯熟不少,当然,这只是天赋使然,作为御用按摩棒,他的几把始终都是干净的,这也是临安愿意“入套”的其中一个原因。

系统宿主装模作样地把身体往旁边挣挪,似乎想要摆脱肖长空的压制,但这样的动作只让对方把他环得更紧,并且带来了一连串的“体贴”话:“不喜欢在这里?”

肖长空的呼吸又急又沉,他一只手困着临安的身体,一只手还在青年的体内作乱:“那你喜欢在哪里?办公桌、落地窗?”

当然是都行,临安看得出来,所谓的落地窗是单向玻璃,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的景色,外面的人却无法窥视内里的情景,他心里对肖长空的成长啧啧赞叹,表面上却露出了愤恨羞恼相混合的神情,带着急促的气喘怒斥:“肖长空………你,才!”

接下来就是反反复复的:“混蛋”、“无耻”之类的斥责骂人的话,但这言语攻势起到的作用尚且不如毛毛细雨打在身上来得有用,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让肖长空终于“善心大发”,半压制半环抱,最终把他带到了休息室的床上。

临安被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整个人甚至在富有弹性的厚软床垫上弹动了两下,他挣扎着背过身想爬起来逃跑,刚刚翻了身,就被肖长空按住了腰,“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被一巴掌啪出了红印,又麻又痒,系统宿主在心里爽得大声叫好,表面上却已经快羞愤交加快昏过去似的:“肖长空………!”

“我在。”

肖长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一边含着满腔的蜜意柔情低声回应,不看这场面,几乎会让不知情者以为这会是情人之间厮磨密语的情话:“我在………临安,再叫叫我,好不好?再多叫我几声。”

无论青年是什么样的反应,他都像是发了情的公狗似的,一点儿耻感愧疚都没有,只有跨下的性器越来越胀,被布料箍得生疼,甚至在应完这一句之后,他就压制住了青年的双腿,直接把脸埋进了臀瓣间。

肖长空这身打扮行头花了他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两人动作间,那头被造型师精心琢磨了三个多小时的发型早就散乱开,但为人妆点和享受妆点的两人此刻都无暇顾及这一点,敏感的臀肉被硬生生挤开,被撩拨了一番的穴口已经羞怯地张合着吐出淫水,期盼似的预备好了迎接访客的到来,肖长空恨恨地咬了一口被淫水染得晶莹湿润的臀肉,在青年臀瓣内部留下一个牙印,又后悔了一般对着穴口开始亲吻舔吮。

临安前几年就已经对他的口技颇为满意,但过了几年,肖长空的性爱技巧就和他的脸皮一样有了新的提升,柔软的舌熟练地探开了那紧张地收缩起来的穴口,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受到肉棒服侍的穴肉热烈地将来客绞住,那探入穴里的舌头便也万分缠绵地对着穴肉舔舐吮吻,穴壁因为这生涩的奇异触感和陌生的温柔吮吸生出抓心挠肝的痒意,早已经成熟的淫靡身体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拨,因为快感的刺激变得紧绷,宛如被拉满的弓。

“不………”

青年发出了含混的,带着气喘和呻吟的拒绝,他本能地挣动身体,但早几年两人间就有体力差异,肖长空这几年为了这一天又苦心磨砺自己,这挣扎毫无作用,只得到了后者更猛烈的攻击。

“老东西都上了年纪,他还能硬的起来吗?”

肖长空一边卖力地讨好,一边还不忘疯狂抹黑自己的情敌,男人只要吃起醋便已经称得上恶毒,现在面对情敌更称得上一句剧毒恶丈夫:“他还能满足你吗?临安,苏半白年纪大了,该换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许多时日没有得到过满足的肉穴舔得滋滋作响,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含混的攻讦污蔑,要是让苏半白看到了,恐怕当场就能抄起椅子给他脑瓜开个瓢。

那条擅长抹黑情敌的舌头越探越里,每一寸酥痒的穴肉都被细细舔舐过去,更深处没有得到过满足的穴肉被连带着生出钻心的空虚麻痒,被照顾过的那一小段则生出难言的酥麻快感,这矛盾的感触让人难耐不已,身体本能地想要渴求更多,理智却又在拼命拒绝着不应该产生的激烈快感,青年喘息着为爱人反驳这被泼上的污水:“你才………不行——滚开!”

他连叫人滚开都带着急促的喘息,暧昧得仿佛调情的戏语,肖长空将这拒绝当做耳旁风,用尽心思继续讨好口舌间的淫靡艳穴,还有闲心说出最后一句:“不滚,让我当你的情人不好吗?临安………大家都是男人,他都已经三十岁了,就算能用,也用不了几年了。”

伴随着对苏半白的攻讦同时而来的是激烈的快感,穴口一张一合,被柔软的嘴唇吻吮着,奇异的快感叫挺翘的臀瓣都在不住地发着颤,舌尖往里再往里,却怎么也没办法抚慰到更深处的敏感穴心,空虚感越来越强,叫青年没办法再做出什么回击,生怕张开口就会发出崩溃的求饶。

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带着气喘和呻吟,他的上半身依旧西装革履,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下半身却已经只剩下一双黑色的长袜套在脚上,被肉棒隔着衣服淫旖地顶蹭。

好痒………

穴肉被灵活的口舌照顾到每一寸,但舌头到底尺寸有限,没办法照顾到最为敏感也最难耐的穴心,于是之前给予的快乐便像是一只钩子,勾得穴肉张合着绞紧,勾得甬道深处饥渴得淫水直流。

临安已经从少年长成了青年,身体也早已经在肖长空看不到的地方被开发挖掘得彻底成熟,本就敏感的肉穴变得更敏感,习惯了激烈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一旦尝到甜头就变得更难耐,青年用不多的理智控制着身体挣扎着往前爬,却因为双手被手铐拷在背后成效寥寥,肖长空跟着他的挣挪一起往前,青年修长的双腿半跪在床上往前挪,连带着挺翘的臀瓣也微微摇摆,勾得肖长空目眩神迷头昏脑涨。

他再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继续扩张,一手解开了拉链,露出比起肤色稍深一些的狰狞肉棒,度过了青少年时期,这根性器官变得更长更粗壮,肖长空摆动腰跨,对准了不断张合的穴口缓缓挺身,便终于又如愿听到了青年带着哽咽的呻吟声。

“不………”

青年眼尾蒸腾出一片晕红,在被彻底侵入时发出带着呜咽的拒绝声音,姿态无助到让人生怜,又止不住地产生污浊恶劣的凌虐欲望,而在这冷而艳的表皮之下,系统宿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不错。

他贪婪地想:正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