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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一章波澜

    第二百八十一章波澜

    央视那边并不知道坂井泉水现在唱中文歌已经完全没问题了,他们还在为选歌头疼,有些备用的春晚歌曲还需要翻译成日语版的,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没人愿意做。

    所以导演组更倾向于让叶冷松来提供一首歌,只要不是死啊活啊的这种就行。

    现找歌是来不及了,叶冷松只能在排练过的这些歌里选,还必须是一首中文歌,最后在周慧敏和板井泉水的建议下,选了那首他曾经唱过的《平凡之路》。

    这下就蛋疼了,录音没法进行了,春节前的发行就不用想了,叶冷松只能迁就央视,谁叫人家现在最大。

    只是有些蛋疼的叶冷松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封信,同样在国家高层也惊起了一丝波澜。

    北京的某处办公室里,领导人正看着一本不太厚的剧本,而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封被层层转交过来的信件。

    秘书长进来想提醒该吃晩饭了,见首长还在看书,也就没有打扰,静静的陪坐在一旁。

    过了许久,领导人才从剧本中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秘书长,笑着问:“有事?”

    “首长,该吃晚饭。”

    领导人笑了笑说,“不急,等我看完,这叶家的小子挺有意思的。”见秘书长不明白,指了指桌子上的信,你自己先看看信。

    得到领导的许可,秘书长笑着拿起桌上的信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尊敬的首长:很冒味的给您写这封信。一时不知道信该寄到哪里,最终选择了寄到办公室,我知道您事务繁忙或是不及看完所有信件的,我这封信可能也只是成为待办信件,和千千万万封信堆积一起。

    我姓叶,那个军区大院叶家的孩子,地地道道的红旗下的儿女。给您写这封信主要原因是我附带的这个事故剧本。我想把它拍成电视,可最终还是没能在广电总局过审。我叔叔是广电总局的门部负责人,他看完剧本直接就给我打回来了,只说了五个字:“不行,要修改。”可我不服,第二次绕过叔叔直接送到广电总局,上会研究后还是没有通过,理由是:楚云飞这支国民党部队描写的太过正面,不符合统战工作的开展。要求删减或修改楚云飞的描写。

    如果您百忙之中利用闲暇时光看完这个剧本,我想说,我不想为谁张目,也不想为谁鸣不平。历史摆在这的,我党、我军、我国人民为了民族自强抛头颅洒热血,用敢于亮剑的精神才换回今天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让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这是谁也抹杀不掉的。

    我爷爷跟随先辈们一起,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一员,虽然到了我这一代让他们失望了,没有能在军中继续战斗,而是选择了电影,可和平年代,电影同样能传播中华文化和精神的。

    不可否认,阶段性的党建宣传工作的重要性,然而时代在变革,中国在进步,猖狂一时的国民党政府还不是被我们的先烈赶到台湾去了,如今又被所谓的民进党按在地上反复磨擦。

    历史就是历史,国民党反动派曾经背叛过革命,也杀害过我们千千万万名革命烈士,我爷爷也因和他们战斗而身负重伤,可我们也应不忘记那些曾经抵抗过日本侵略者,也和我党、我军一样,为抗击侵略者而血洒战场,忘我牺牲的中国军人。

    淞沪、南京、太原、徐州、武汉这些地方他们战斗过,他们牺牲过,他们埋骨那里。历史不该忘记所有中国军人洒过的鲜血。

    最后借用三位抗战先烈讲过的话以自勉。

    国家到了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它办法。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海不清,石不烂,决不半点改变一一张自忠师长战死,副师长代之,副师长战死,参谋长代之,团长战死营长代之,以此类推,各级皆然一一戴安澜我八千健儿已牺牲殆尽,若阵地存在,我将生还晋见均座,如阵地失手,我就死在疆场身膏野革,他日抗战胜利,乘舰过吴淞口时,如有波涛如山,那就是我来见你了一一郭汝瑰”

    等整个剧本全部看完,领导才笑了笑,“这剧本很好嘛,我没感觉有什么问题,正如小叶在信中所说,而时代在变革,中国在进步,是要把眼光向更广,更长远的地方看了。剧本我留下,这封信转到内参上去,让叶家老爷子也看看他小孙子的文采。”

    三天后,叶冷松被叶家老爷子叫到老宅子里,半真半假的训斥了几句,主要挨骂的原因只有四个字:

    “胆大妄为。”

    不过还是能看出,叶家老爷子并没有真的生气,叶冷松吃完饭临走时,叶家老爷子还给了他一块随身佩戴过很久的古玉。

    第二天,叶家二叔就打电话过来,“小子,文采不错,局里被领导表扬了,你的剧本也没问题了,明天让人按流程重新送审,春节前能批下来。”

    叶冷松也不得不佩服二叔的智慧,小小的一个转变,最终的结局是皆大欢喜,领导认可剧本,也认可广电总局的负责任的态度。

    叶冷松把事交给李雪去办了,他准备十二号回云南,去参加昆明音乐节,游玩两天就回剧组。

    据说是一个很小众的民谣与摇滚的音乐活动,主要宗旨还是音乐交流,演出方面,喜欢了就可以上台献唱一首,不喜欢,做个听众也无不可。

    王鸥跟了叶冷松几个月,突然让他自己一个人走,一时还

    有些不舍与不放心,晚上跑到叶冷松家中,羞羞答答的骑在叶冷

    这张音乐节的邀请函是直接寄到公司的,早在几天前,李雪交给叶冷松时,叶冷松随便看了一眼,也只是笑笑就扔到了抽屉的犄角旮旯里,不再理会。

    不管了,走哪是哪,叶冷松翻一会包,找到那张邀请函,看了下地址,是一个没听说过的小镇,出门叫了辆出租车,也没间有多远,多久能到,报了地名,就任由司机载着自己随着机场的车流慢慢驶去。傍晚时分,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小镇的街道路边。刚下车叶冷松就打了个哆嗦,从包里翻出件外套穿上。

    一月的云南昼夜稳差很大,刚下飞机被厚厚的冬衣捂了一身汗,一个多小时后,又被这寒风吹了个冷颤。

    i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