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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他加重了力道的抽打,她哭声明显,而报数声渐渐模糊,马鞭抽在阴唇上,像是将所有隐晦的羞耻铺展开来,抚平那些连她自己都耻于面对的褶皱,一寸一寸地抽打上去,让疼痛逼她看见,看见自己的欲望,看见羞耻连着兴奋,看见那些无法见人却生根发芽的关于性的癖好。

    手腕灵活一抖,啪的一声再次抽上去,秦念哭声明显,刚报了数,沈时立马又补上了一下,快速的抽打让疼痛饱和,秘流不断,直至滴落。

    击打声清脆却伴着水声粘腻,水流无法缓冲,反而能让痛感更加清晰而久久不散,一下,两下,三下……痛感被固定在方寸之间,积累、膨胀。

    “一……”

    经传遍全身,疼,疼得她升起一阵颤栗,尿意集中在身下的某一点。

    沈时知道自己用了几分力,只是她这里实在脆弱,尚且没有泛红,就已经疼得大腿肉都开始颤抖。

    马鞭停在阴唇上:“报数。”

    “还有最后五下,忍住。”

    次刺激泪腺,不必忍也不能忍下去了,最后的五下,是在痛击声与秦念不再遮挡隐忍的哭声中完成的,每一下都疼到她感觉要哭破了嗓子,痛感抽进身体里,无法发泄就只有哭出来。

    哭声是浸在痛感里唯一的依赖,它不能缓解疼痛,但可以缓解恐慌,如果有谁能让她无所顾忌地将慌张与疼痛化为哭喊,那他会让她依赖,也会让她脸红。

    二十下结束,秦念仍然弯着腰,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被他抽打红肿的阴唇,水流顺着因肿胀变得更细的缝隙流出来,阴唇上,双腿间,还有遮掩私处的毛发都被染湿,马鞭上也都是她黏滑的液体。

    痛感并未消散,双腿间的嫩肉因为紧张地承受疼痛还在颤抖中没有停下来。

    对疼痛的恐惧与忍受,是沈时所有欲望的起点,因疼痛而恐惧,又因恐惧而忍受,继而对无法躲避疼痛的命令恭敬遵守。

    他偏爱这样颤抖的身体,尤其是被击打部分的周围,生理的颤抖,能让他的血液流畅奔涌,在怕疼的时候打疼她,让她憋着呼吸,全力以赴地去承受,一下又一下,痛感不停,颤抖也不停。

    他想打她。

    他看着眼前的姑娘仍旧规规矩矩地摆着挨打时候的姿势,就只想打她,想让她哭,想听她哭着叫他主人,想看她颤抖,想在她难以忍受而乱动的时候钳制她,想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想让她在他面前诚实而驯服,这是他的占有,是他所有欲望的终点。

    欲望藏在深海下,他仍然有掌控权:“起来坐上去。”

    秦念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转身刚要坐上去,沈时的气息散在她面前:“贴着椅背坐。”

    秦念疼得站不稳,虚晃地抬了手,面前便迅速抬起一截有力的小臂让她牢牢抓稳,几乎将她完整地圈在怀里,慢慢让她贴着椅背坐下,俯身将她圈在自己和椅子中间:“把腿分开抬起来。”

    秦念愣住,没有动。

    她两只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反应了好一会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很久以后才惊觉,他爱惨了她不知所措的惊慌幼兽模样,想要把她拎在怀里揣在兜里团在掌心里用大拇指顺顺毛。

    “刚刚打的是后面,还有前面。”

    拿走:“把腿抬起来,双手抓住脚踝。”

    秦念没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沈时极有耐心,一只手伸下去碰到她的膝盖:“我可以帮你摆好。”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秦念突然开始颤抖,她好像还不能接受他打开她的双腿。

    沈时稳了稳心神,眼神里不再带着欲望:“自己摆好,可以么?”

    秦念眼里泛起泪来。

    “诚实地告诉我。”

    憋红的脸轻轻点头。

    “好,告诉我,我是谁?”

    “主人……”

    “再说一遍,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把腿分开。”

    这一次的命令果断严厉,他是主人,那她就不再是秦念。

    她试着抬起双腿,却始终无法打开。

    沈时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手里仍然拎着那根小马鞭。

    “不会有伤害,分开。”

    短暂的相识难以建立足够支撑她的安全感,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告诉她,你可以信任我,可以把自己短暂的放空交给我,可以敞露所有的羞耻与欲望,我会给你疼痛,但不会让你在脆弱的时候受到伤害。

    他与她之间保持了距离,秦念看着他,脑中轰鸣,她已然分不清她臣服的究竟是命令还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