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大鸡巴,上上下下地舔舐乾净。
「玉霞,你含肉棒的本事真好,就像你做的饭那麽棒。我找老婆就得像你这
样。」
我妈脸红了,好像下决心书一样说:「下次,我要把整个肉棒都含进嘴里,
这样一滴都不会撒。」
我以为我妈要回来了,就熘回屋子,却听见一阵水声,大着胆子跑到厨房边
一看,我妈背对着厨房门,在清洗下身。给刘喜舔肉棒的时候,我妈把自己的下
身弄得湿漉漉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听见一阵响动,回头一看,我妈光着身子蹑手蹑脚走出
屋子。我以为她出去撒尿,等了一会儿,看她没回来,就偷偷熘到刘喜的门前,
正看见我妈手里抓着刘喜的大鸡巴从地上站起来。
「玉霞,怎麽了。」刘喜问。
「膝盖疼,都青了。」我妈嘟着嘴,不知不觉的撒起娇来。
刘喜说:「那你趴到我身上来。」
「那怎麽弄?床太短,我直不了身。」我妈说。
「你倒着趴上来,咱俩头对着脚。」
我妈爬上刘喜的床,刘喜托起我妈,把我妈倒着放在他的胸口,让我妈的脸
对着他的鸡巴,而他看向我妈的阴部。
我妈大概是害羞了,把头埋低,含住了刘喜的大鸡巴。
刘喜对着我妈的小屄哈出热气,问:「哎,玉霞。」我妈鼻子嗯了一声。
刘喜说:「我问你,你咋还光身子呢,昨天你把我射的都吞进去了。」
我妈愣住了,半晌说:「我忘了,要不明天我穿上衣服?」然后又把头埋在
刘喜的鸡巴上。
刘喜说:「要是你能把它全含进去,我给你个大奖励。」
我妈点点头,开始吞得很快,大概吞进去五六寸吧,然后我妈闭上眼,慢慢
用力,一点一点的往下吞,她的鼻子尖碰到了刘喜的蛋蛋,真吞进去了!
我妈慢慢的抬起头,鸡巴一点一点的从她嘴里长出来,骄傲的问:「奖励呢?」
刘喜向上一抬头,嘴紧紧贴住我妈的屄。
我妈大叫:「快停下!你在干嘛?」。
「给你舔屄?」
「嗯。」
刘喜让我妈躺在床上,他趴在床边,用手和舌头让我妈死过去三回。然后他
坐在床头,我妈跪在他脚下,手里一下一下捋着他的鸡巴,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麽了?玉霞。」
「我在想把这个塞到屄里,是什麽滋味?」
「试一试?」
「我不能这麽干,永远不行。」
「永远不行?」
「永远不行。」
下午,刘喜早早的回来了,说今天累了,让我或者我爸去替换他。我看看我
爸在睡觉,说还是我去吧,虽然心里有点害怕。刚一出门,就被村长的几个狗腿
子给堵住了,几个人一起搞我,把我按在地上揍,我哪里挨过这样的暴打,疼得
大叫。
我妈和刘喜冲出来,我妈吓哆嗦了,一个劲的拉着刘喜的手,说:「喜哥,
救命啊!」
刘喜大吼一声,上来打倒一个,踹飞一个,剩下的围住我们不敢动手。村长
过来了,说:「小孩子,打啥架。」
刘喜一把抓起我,一只胳膊抱住我妈,手环住我妈的大奶子,我妈的肥屁股
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指着村长大喝:「别装好人!这娘俩是我刘喜的人,滚,
我给你说,不要再打他家的主意。」
村长点头哈腰:「喜哥,那个地,你看,村里真有大用。」
「多大事,只要给我喜哥面子,去县里找我,有你们的好处。」
「行,有喜哥这句话,地不收了。」
这时候我爸从门口闪出来,点头哈腰的对村长说:「谢谢啊。」
村长带着人走了。我爸又敬畏地看着刘喜,说:「多亏你了,那个,那帮玩
意……」他还是不知道怎麽称呼刘喜。
刘喜扫都没扫我爸一眼,拥着我妈拽着我就往家走,我爸屁颠屁颠地在后面
跟着。
一进屋,我爸就吼我妈,「快整点好酒好菜,这是贵人啊!」
刘喜放开我妈,白了他一眼,「喊什麽?」对我妈说:「玉霞,先给孩子看
看伤。」
我脸上没伤,我妈脱了我的衣服,就肩膀和大腿上青了两块。我妈舒了口气。
晚上喝酒的时候,我爸一个劲的说谢谢啊。刘喜要求一杯对一杯,我爸根本
就不会喝,一杯白酒下去,就醉的不醒人事,我也装醉趴下了。
我妈拉住刘喜的手,把他拉到那个房间,一件一件的往下脱自己的衣服,大
奶子一晃一晃的。
我妈脱掉刘喜的衣服,亲刘喜的胸膛,说:「你真棒,是个爷们。」
刘喜低下头,嘴巴凑近我妈的脸,我妈没有躲开,刘喜第一次亲吻了我妈。
我妈也张开嘴,刘喜的鸡巴立起来,慢慢地顶在我妈的肚子上。
我妈叫:「好人,干我吧,为了你救了我的孩子,就这一次,干我吧。」
刘喜嘿嘿笑着:「老子第一天就想干你了,不想惹你不高兴,一直忍着。你
怎麽补偿我?」
我妈红着脸贴上去,「今天让你干个痛快,好人。」
刘喜把我妈放在床上,分开大腿,把大鸡巴放在我妈的屄门,蹭来蹭去。我
妈双眼望天,两个大奶子散落在胸口,乳头直立。
刘喜用鸡巴一下一下摩擦我妈的屄门,我妈呻吟着,屁股耸动着。我妈抬起
身子,看着刘喜的大鸡巴插入她的阴门,刘喜慢慢的沉下身,我妈叫道:「天哪,
我丈夫从来没有插到这麽深!」
刘喜哈哈一笑,说:「早着呢,这才不到一半。」
刘喜慢慢地向我妈的屄里插进去,我妈的屄水一点一点流出来,顺着她的屁
股淌下来。我妈叫,「慢点,有点疼,你的鸡巴太大了。」
刘喜说:「你难道不想尝尝干到底的滋味吗?」
登。后入式我妈
高潮了两次,女上位高潮了一次,刘喜最后在我妈的身下射了,白色的精液从我
妈的屄里流出来,淌到我妈的大腿和他的身上。
我妈累得不行,把刘喜的鸡巴舔乾净以后,没有擦洗自己的下身,趴在刘喜
的身边就睡了。我悄悄地熘回去。
第二天天没亮,我妈回来了,踅摸着上床躺下,翻来覆去地睡得不踏实。
天蒙蒙亮时,我爸醒了,用手扒拉我妈。我妈一个激灵,「干啥?」
我爸说:「下边硬了,让我干一下。」
「不行,儿子在旁边。」
「睡呢,半大小子,睡觉沉。」
我妈烦得不行,说:「那也不行。日子都这样了,你还有心弄这种事。」
「咋,喜哥都说了,没事了!」
「喜哥……」我妈迟疑着,反抗得更激烈了。
我爸硬是骑在我妈身上,掐了我妈一把,我妈惨叫了一声。我不敢睁眼,听
见床吱吱嘎嘎的响起来。
我爸叫:「你把腿夹紧点,我的鸡巴怎麽啥也碰不到啊。」我妈动也不动。
这时候,咣当一声,门开了,刘喜探进头来,看了一眼。我爸吓得愣在那里,
我妈扭头一看,脸都白了。
刘喜说:「玉霞,做饭去,我饿了。」转头走了。
我爸扑通一下从我妈身上倒下来。
吃饭的时候,我妈低着头不敢看刘喜,我爸闪闪烁烁地想跟刘喜说什麽。刘
喜绷着脸,理都不理他。
吃完饭,刘喜说:「我上山画画,中午让玉霞给我送饭。」
我妈哆嗦了一下,脸红的像滴血一样,低下头不说话。我爸也哆嗦了一下,
嘴嚅嗫了两下,啥也没说出来。
中午我妈做好了饭,上山了。我爸在屋里坐立不安,吧唧吧唧地一个劲抽烟,
熏得一屋子烟味。我烦得不行。
天擦黑的时候,我妈背着画板和刘喜一起回来。我妈的衣服有点乱,脸红红
的,刘喜的脸上看不出什麽。
我爸问:「咋这麽晚?」
我妈刚要开口,刘喜说:「给我当模特了。」
说着,从我妈身上拿下画板,打开遮盖的画布。我的脸腾地一下,画布上拿
铅笔画着一个裸体女人的背影,屁股肥肥大大的,女人半侧着身子,露出半个乳
房,脸庞身体都很像我妈。
我爸啊了一声。刘喜直直地看着我爸。我爸哆嗦着,脸上一片青白色。
半天,刘喜说:「二燕儿,做饭去。」
妈的,怎麽回事?我妈把自己的小名都告诉刘喜了!我大姨叫大燕,我妈就
叫二燕,小姨叫小燕,这个名字除了我妈她们家老邻居老同学之类的熟人,从来
没有别人叫过。我爸叫我妈只会「哎,哎」的,连「玉霞」都不叫。
我妈嗯了一声,转身走了。我爸一下子蹲在地上。
我们晚饭吃得没滋没味的。刘喜不说话。我妈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爸和我,
偶尔偷眼看一下刘喜。我爸抽抽着脸,不时偷看刘喜和我妈,嘴嚅嗫着,终于也
没说出来。
晚上,刚躺下,我妈就爬起身开门。我爸激灵一下,直起腰来,「干啥?」
「喜哥让我过去一下」我妈低低地说。
「你敢!」
「你真不让我去?」我妈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挑战一样看向我爸,「喜
哥说了,你和你儿子是他保着。」
我爸一下子不吭声了。
我妈转身出门,咣的一下把门摔上。我爸缩在床头,像个小孩一样,嘤嘤地
哭泣起来。我本来不想去看刘喜怎麽操我妈的,可是听见我爸的哭声实在太烦,
就又去了。
刘喜把我妈压在身下,我妈放恣地大叫着:「喜哥啊,啊啊啊,老公啊,大
鸡巴老公啊,操死我了。」
刘喜操我妈的时候,把一根手指插进我妈的屁眼,双重夹攻下,我妈很快地
看了。进屋一看,我爸眼看着天花板,
一动不动。
我睡着了,不知道刘喜晚上有没有再操我妈。
第二天早上,我妈九点多才起床,我们吃饭迟了。吃完饭,刘喜就拉着我妈
上山了。我爸屁都没放一声。我悄悄地跟出去。
刘喜搂着我妈的身子,故意在村子里走了一圈,村里人探头探脑地看,没人
敢打招呼。村长凑乎过来,给刘喜上了根烟,点头哈腰地,「喜哥,咋样?」
「好,这女人好的很。」刘喜拍拍我妈的屁股,「事儿办的不错。」
我和我妈一下全明白了,是刘喜看上我妈了,才指使村长干的缺德事。我生
气得喘不过气来,同时纳闷,既然是做好的圈套,说明刘喜早就认识我妈,可他
是什麽时候认识我妈的。
我妈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事已至此,她又能说什麽,啐了村长一口,说,
「走,喜哥。」拽着刘喜往山上走。
刘喜嘿嘿笑着,跟村长点点头,从后边搂住我妈,手摸着她的奶子,我妈挣
吧了两下没挣开,两个人偎依着上山了。
我不敢再跟踪,一熘烟跑回家。
刘喜又在我家住了几天,每天晚上抱着我妈操逼,操完屄后搂着我妈白白的
身子睡觉,在屋子外面就能听见我妈的惨叫声。我爸躲在屋里唉声叹气。我看了
我爸的熊样就有气,有两次偷看时故意把这屋的房门打开,让他听个清清楚楚。
一天,他和我妈从山上回来,收拾好画板,跟我说:「到学校记得找我。」
又抱着我妈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我妈的奶子,然后骑上大摩托。
我妈追着跑出门去,刘喜说:「记着喜哥的话。」
我妈流着泪,喊,「记着哩!」
刘喜走后,村里人都上我家来看热闹。
我妈走在路上,村上的阿贵(桂)、王胡、小D这些二流子们就用话撩拨我
妈,「城里人的鸡巴大,爷们裤裆里也有。」
他们不敢动手动脚,村长放话说,「玉霞那娘们是专门给喜哥操的,谁也不
能动,动手砍手,动脚砍脚。」所以只是在言语上不乾不净的。以前在村里,还
有人偷偷拍我妈的屁股,现在他们根本就不敢动一下。
村里有两个女人还跟我妈来往,她们话里话外总是追问我妈和刘喜操屄这个
事。其馀的女人把我妈当成了黑眼蜂,当着我妈的面夹枪带棒地骂:「婊子、娼
妇。」
我妈让她们骂哭了几回,后来我妈横下一条心,破罐子破摔,公开承认是刘
喜的女人,和她们对骂:「老娘屁股生得好,有人操,喜哥的大鸡巴比你男人的
花生米要强一百倍,就你们那烂屁股,洗乾净了猪都不操!」
那两个女人也让我妈骂走了。我妈的名声彻底臭了,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女的
来找我妈的麻烦,他们都去骂我爸。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麽都
不怕了。
村长来找过我爸,把事儿都推到刘喜身上,说:「胳膊拗不过大腿……咱们
还没出五服呢,老叔,我能吗?」我爸没敢说啥。
我爸要揍我妈,我妈说:「你打,喜哥说了,别忘了你和你儿子,还有你的
地,他能保你,就能收回去,你动我一下试试,想蹲笆篱子吃枪子吧。」
我爸最终没有动手。
有几个晚上,我爸要和我妈上床,我妈披头散发地和他打,不让他骑上身子。
边哭边骂:「你卖老婆!现在我的身子就是喜哥的!」
我爸呜呜的哭,可我妈到底没让他操一下。
以前村里的同学都很尊敬我,毕竟我考上了城里的高中,而他们一辈子是泥
腿子。现在他们都在背后笑我,还有两个溷蛋当面问我:「你小爹多大岁数?鸡
巴到底有多大?」
我实在是呆不住了,看看马上开学了,就收拾收拾进城了。
到学校第二天,刘喜找我。刘喜说:「跟爷走。」拽着我出了校门,把我领
到河边的一栋楼。开了门,我一看是个二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