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的隔层里整齐地堆叠着各种CD碟片。厅里房顶一圈,是几个环绕音箱从天棚用

    钢丝垂吊着,厅虽然不大,但橘黄色的暖色灯光衬着暗红色的墙壁,和着满屋的

    古典轻音乐,在这寂静的深夜,一派温馨气息。

    我等在四妹身后等她换鞋。四妹迅速扫描了一下朋友家的厅里,把包扔在靠

    门的小台上,把高跟鞋放到门里,大声说道,我不用拖鞋了,你家铺的地毯,还

    穿什么拖鞋啊,我没有脚气,你不介意吧,朋友在洗手间没吭声(我估计他是介

    意的)。四妹也不理他,边说边开始慢慢褪她的丝袜,一只褪到下面的时候,她

    弯下腰去脱掉,露出雪白的秀腿,然后她起身开始褪另一只。我倚在门边,看着

    这么个尤物上上下下,每每弯腰时,在我面前,高撅着她的圆臀,那时候还没流

    行现在的所谓齐X小短裙,否则当时我估计会有眼福了。我想象着面前这个美丽

    的圆臀一丝不挂,前后移动上下扭动的样子,血脉喷张已经不足以描绘我当时的

    心情,我只觉得太阳穴发紧,一阵眩晕。四妹脱去丝袜,一扭一扭走着台步把自

    何勇那首歌里唱的,有的人减肥,有的人饿死没粮。那晚在我

    朋友那清洁如洗的卫生间里,我脑子里反反复复的一个念头就是,MD,这世道,

    有的人长年阳痿不举,痛苦不已,我老人家也是郁闷得不行,却是为了想办法让

    老二赶紧萎缩下去。外面已经在呼唤我打牌了,间中还隐约夹杂着四妹致命该死

    的嘤嘤声,我磨蹭折腾了半天,要不是因为是朋友家卫生间会感觉很怪异,我恨

    不得自摸一把了事。终于,觉得勉强可以出去见人了,临出去前还对着镜子反复

    打量了了一下,几乎是旧时代英雄临刑前整理妆容的感觉,我打开门回到了厅上。

    厅里,三个人已经改坐到沙发前藏毯上了,也已经靠摸牌分好对家了。老三

    跟我朋友面对面各靠着一个短沙发坐着,四妹背倚着长边沙发坐着,对面的位置

    是我的。想着四妹穿的是超短裙,我一阵欣喜。朋友备了一壶茶,四个精致的小

    茶杯蓄好了茶水,放在各人身后一个茶碟上。你在里面干啥呢?这么久?见我出

    来,四妹抬头问我,长睫毛下一双明眸,一脸坏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盘腿坐在

    地上,膝盖上搭着一条薄毯,只露出两只脚丫在毯子外,MD,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心里暗想。我扫描了一下她的脚丫,洁净秀美,脚趾修长而美丽。她悠长白皙

    的脖子下,丰满的胸部坚挺着,透过薄衣衫,乳房上半部隐约可见,我立马又要

    有生理反应。我找毛巾呢,我忘了哪个是擦手的了,我赶紧敷衍道,同时瞥见我

    朋友一脸紧张,他最忌讳别人乱用他毛巾了,第一次来他家就专门给我介绍过洗

    手间哪个毛巾是擦手的。你们搞清楚那幅画有什么特点了吗?我赶紧把话题岔开,

    同时也赶紧盘腿坐下。知道了呀,就是他自己画的呗,老三回答我,不过还真看

    不出来,你们这帮报社杂志社的编辑啥的,还真是多才多艺啊。那是啊,我接过

    话,我这哥们儿很特别,不光会往楼梯上摔自己,还会往画布上甩颜料呢。老三

    和四妹听完哈哈大笑,我朋友表情则很复杂。我赶紧收声。

    那幅画,是我看着他完成的。基本就是他装修前,在一块儿泡沫儿板上绷好

    一张底色暗绿的画布挂墙上,然后这哥们儿手持一支粗画笔,蘸着纯白的颜料,

    三五米外,往画布上甩,完全没有任何设计和章法,白颜料在画布上星星点点,

    或成团,或沿重力方向向下流淌,画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最后凝结,待自然风

    干之后,就成了他所谓的一幅抽象艺术画。实事求是地说,最后效果的确不错。

    不过每次看到,我总有些隐讳而淫秽的想法,我一直没跟我哥们儿说,他虽然性

    情也还豪爽,但骨子里是个忠厚老实本分人,不像我,任何事情不用一秒钟都能

    想歪了。对他很自豪的杰作,我就不想亵渎了。我自己很多事没有尺度,但我基

    勾地看着我,那动人的

    双眸里,春意盎然,无比妩媚,我基本确定她是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心里一阵暗

    喜,我向来喜欢聪明女孩子,不管说什么,有激励立即有正确响应。其他两个人,

    装糊涂也好,听懂也好,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只是我好久

    都没用过笔了,觉得他说笔的尺寸不同,比较可乐而已,现在打字不都用电脑了

    吗,很少机会用笔啊,四妹边笑边解释,说完自己还止不住地继续乐。她坐在我

    对面,一颦一笑,银铃般的声音,所有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雪白肌肤,包括她若

    隐若现的酥胸,都让我恨不得扑将过去,立马把她按在身下。我觉得裤裆里又有

    动静,一冲动,差点说改天让你试试我的笔吧,好在我忍住了,要不这牌肯定没

    法打了。

    我一向认为调情是要看对象的,在锁定目标以后,众目睽睽之下的调情,如

    何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地进行,在我,从来都是很轻易的事情。让我欣喜的是,对

    面这个已让我欲火焚身的女神,显然是捕捉到了我的信息,并且毫不介意还很来

    劲,我有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是去我家打牌了。而一想到我那里,我脑海里直接

    的画面,是四妹通体茭白,浑身赤裸,丰胸美乳,跟我下体缠绕娇喘吁吁翻滚在

    床的情景。

    该你抓牌了,我定了一下神,提醒我哥们儿。我发现四妹在偷偷看我,满脸

    还是隐隐的笑容。老三可能回味过点什么,瞥了我一眼说,你跟四妹还真能搭伙

    儿啊,打牌是一伙儿的,笑点也能对上。冤枉我了吧,这分对家不是你们三个摸

    牌分的吗,我赶紧把话岔开。虽然我心里已经确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一定

    要让对面这个可人的性感尤物用用我的笔,我向来这方面就超级自信,我想上的

    女人,还从未逃过我的魔爪,或说魔笔,唉,就连这个魔笔,我都能想走了音。

    跟我一伙儿你不满意吗?四妹听我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问,我牌技的确很差啊,

    要不重新分伙儿也可以啊,我不介意啊,她娇声说道。就这样吧,不用重新分了,

    打几圈天也该亮了,我朋友说道。

    于是,我继续一边打着牌,一边继续调侃着,一边按捺不住地精虫上脑,幻

    想着跟对面这个小妖赤裸翻滚的画面,神清气爽,越打越精神,就是老二鼓胀得,

    颇是难受,好在都盘腿坐着,室内灯光昏黄,大家也不至于太注意到。老三和我

    哥们儿明显都不是能熬夜的人,几轮下来,明显他们已经分别都一半人在梦家庄

    了,抓错牌,出错牌,不亦乐乎,到后来只有我跟四妹你来我往地调侃着,时不

    时还互相眼神暗示交流一下老三跟我哥们儿的疲态,或者说叫半昏迷状态。我继

    sp;我也打个盹儿,等你抽完烟叫我们啊。四妹娇声道,你们太弱了,被我们打得稀

    里哗啦的,哈哈。那两个睡虫已经没人搭理她了。我摸出烟和打火机,站起身,

    从朋友CD集里找了张更催眠的CD碟,调好音量,穿过大厅,拉开两道落地毛

    玻璃门,来到朋友家阳台,点上烟。我看了看表,已经快5点了,天已经有些蒙

    蒙亮。

    因为是个新区,小区门口有保安24小时值班,所以这个区很多人家都没安

    装防盗网,我朋友家也不例外。阳台对面没有任何楼宇遮挡,楼前面基本都是绿

    地,估计原来是农田吧,我想,据朋友说很快就要建后几期楼房了。远处,隐约

    可见一条公路,凌晨5点,已经有些车辆在上面来回穿梭。公路背后有一座小山,

    影影绰绰,不可清见。朋友阳台跟他家里一样,干净整洁,最变态的是,阳台上

    都铺着地毯,这个人对地毯实在是喜欢得近乎变态,好在他是个超级爱干净的人,

    否则地毯这东西,在我看来,藏污纳垢排第一了。我曾经问过他,碰到下雨天,

    地毯不就都完蛋了。他说这个城市从来不下雪,雨水也少,台风罕至,而且他在

    阳台顶部做了一块倾斜向下的玻璃防雨遮,所以地毯防雨基本没问题,就是每天

    风尘还是有的,他跟我说每天早晚都会吸尘,我听了很无语。就为这个玻璃雨棚,

    他还跟小区物业纠缠了大半年,物业开始不同意他安装,最后按他的说法反正是

    出钱搞定了,虽然装上了,但物业给他限定了个条件,说是如果有一天大家要统

    一装防盗网的时候他就必须拆掉,哥们儿的意思是到时候再说吧,装了防盗网,

    如果全封闭起来,拆了雨棚,他地毯铺阳台更没问题了。

    就在我半趴在阳台吞云吐雾间,身后玻璃拉门响起,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她,

    四妹也出来了。我的心砰砰直跳,血液直往头上涌。几圈牌打下来,四妹跟我你

    来我往在暧昧的灯光音乐和气氛里,彼此挑逗了一晚上,凭我有限的经验,我也

    能预感,该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哎,给我也来根烟吧,带着一身香气,她来到了我身旁。我转过脸对着她,

    你也抽烟啊,不像啊。我跟她说。脱了高跟鞋,这个尤物站在我面前,几乎要跟

    我平视,就身高都已经对我很有压力了,再加上她这从头到脚让人喷火前凸后翘

    的娇躯,她委实是个性感东西。看着她长发飘飘秀美的脸庞,性感又曲线毕露白

    皙的身躯,丰满的胸部旁若无人地高耸着,我不禁又血脉喷张起来。你这个朋友

    还真有意思,阳台还铺地毯,她没理会我对她也抽烟的质疑和评价,一边接过我

    的烟,一边看着脚下说道。恩,他酷爱地毯,去哪里出差都会到处寻么地毯,看

    到喜欢的就往家弄,我边说边给四妹点上火。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夹着烟,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