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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2008年正月初十,杨璐玲和几个好友在白鹭宾馆吃过午饭后,就彼

    此告别了,杨璐玲看了看手表“哎呀,怎么一下就到了三点多啊。”她喝了不少

    酒,脑子里晕忽忽的有点兴奋,身体里那种被人开发的欲望有升腾起来了,自从

    去年大年三十和陌生的送煤气的干了一次后就没有和男人做爱了。算来有十一天

    了,她其实也打**给了她的情人,比如,刘唯,王肖寒,老八等等,但是新年嘛,

    都得陪自己的家人一起过,所以都是婉言拒绝了她。

    她突然记起了儿子,跟他大伯到乡下拜年去了,十二就要报到上学了,她得

    去接一下。于是她去买了一些东西,便搭上了前往清水镇的客车了。其实,从祁

    门到清水镇并不远,只有五十公里左右。可是因为在修二级公路,一路坑坑洼洼

    的,车子不停的颠簸着,而且很多地方还得弯道,所以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

    镇上。

    五点多的时候,天渐渐的有些暗了,杨璐玲大包小包的拧着,风姿绰约在清

    水镇上走着,引来许多路人的注视。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是很有自信的,于

    是她走的更欢了。

    文斌的父亲文德才是镇上有名的中医,今年五十五岁了,在镇上开诊所二十

    多年了,生意越做越大,房子做了一套又一套。近些年来,很多人都不愿意到镇

    上医院去看病而到他这儿来,所以医院里门庭冷落的时候,他诊所里却是人来人

    往、门庭若市了。据行家估计他这五年来至少盈利四十万以上。唯一遗憾的是,

    也是他不能与人明言的隐私,他刚满五十三岁的老婆在三年前就“闭经”了,

    他弄了很多方子给她服用就是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他们就再也不能过性生活

    了,偶尔文德才要做,也是勉勉强强擦点凡士林草草的做一次,他几乎感受不到

    什么快感,所以渐渐的对自己的老婆失去了兴趣。去年好不容易勾搭上了一个情

    人,她是副镇长的老婆兰婧,因为有妇科病,老来他这儿就医,时间久了,就勾

    搭上了,那段时间是他很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老公要掉

    到县里当茶叶局的副局长,于是兰婧也跟着走了,之后就没有了来往,弄得他好

    不郁闷。

    杨璐玲走进了“德才诊所。”正在值班的文德才的徒弟朝女人笑了笑。

    “我爸呢?”杨璐玲的笑总是让人心襟荡漾。

    “哦,今天下午太忙了,这会才松了一些,他先回去了。”徒弟毕恭毕敬的

    回答。

    “哦,谢谢。”杨璐玲留给徒弟一个美丽的背影。

    此刻文德才正在看书,“叮咚... ”门铃响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起身,“不

    会又是要我出诊的吧。”嘴里嘟嚷着,把门打开。可让他惊喜的是,是他美丽动

    人的儿媳妇大包小包的站在门口,他橘皮一样的脸上迅速舒展开来,露出开心激

    动地笑。

    “是…是…小杨啊。”他一迭连声的说,忙把她让进来,从鞋架上拿出一对

    鞋套,“来,小杨,我给你套上。”不由分说,他顿了下去抓住了杨璐玲穿着紧

    身裤的小腿,抬起她的脚,整整齐齐的把鞋套给儿媳妇套上。

    杨璐玲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就在沙发上坐下。老人则去帮她泡一杯咖啡。

    “爸,蓬蓬呢?妈呢?”杨璐玲优雅的接过咖啡。把齐肩的头发往后一捋,

    露出姣好白皙的面庞。

    “哦,她们啊,蓬蓬缠着奶奶要去看大伯家抓鱼,这不,现在还没回来呢。”

    文德才在儿媳妇对面坐下。仔细的用目光洗浴她了,她今天穿了蓝黑色的长

    披风,脖子上围着丝绸围巾,里面是低领黄色的羊毛衫,腰带打了一个美丽的结,

    衬出她丰腴而苗条的腰。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和黑色的高跟鞋,显出她浑圆修

    长的大腿。全身上下处处散发成熟女人的芬芳和气息。

    “哦。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杨璐玲喝了一口咖啡。

    “不要紧的,反正也不远。”文德才的目光锁定在女人坚挺的双乳上,“小

    杨啊,今天坐车很累吧。”

    “还好啦,就是肚子有点痛。”说着就按住了自己的小腹,脸上露出痛苦的

    神情。

    “哦,让我给你看一下。”文德才关切的问,说着坐到杨璐玲的身边,把手

    搭到女人的肩上。

    “不要紧的,爸。可能是刚才坐车颠簸得太厉害了,以前也经常痛的,过一

    下就好了。”杨璐玲回眸一笑,“真不要紧的。”

    “不行的,”文德才站起来,“小杨啊,你到我卧室来一下,我给你听一下,

    看看有什么问题。”

    “不必了吧。”女人猜到了公公的意图,心里很想接受,但嘴上还是假装推

    辞,“这点小事啊…”

    “任何大事都是有小事积累起来的。”文德才不由分说的拉起杨璐玲,“来,

    我给你听听。”

    他们牵着手来到卧室,文德才让儿媳妇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女人玲珑有致的

    曲线、傲立坚挺的玉峰、浑圆修长的双腿,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性欲。

    看着公公的裤裆渐渐被撑起,杨璐玲知道要发生什么,这也正是她期待的,

    于是娇羞的闭上眼,想象着男人那雄伟的东西,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来,小杨,把裤子退下去一点,我给你听听。”说着取出了听诊器,杨璐

    玲依言把

    她心里充满了期待。

    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又将已固好精

    口钻了进去,推开了她的胸罩,细嫩如脂的乳房在他掌握之中,杨璐玲开始轻声

    的扣子扣上。

    杨璐玲依言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其实她知道公公的意思,她也知道婆婆

    人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

    “爸,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男人粗大的阴茎正硬挺着,红得有点发紫了,

    文德才正在揉动她阴核肉芽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湿热,她的淫液一阵阵的由阴

    “你呀,小杨,你应该是有子宫口轻度的发炎了,我给你拿点药。”说着打

    上游动着,“我来给你听听上面,把上衣解开,好吗?”

    “这样啊。”杨璐玲娇羞无限的闭上了眼。等待那久违的销魂的一刻。

    着又把女人放倒在床上。

    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

    将腿合拢,可是当他硬邦邦的大龟头顶住她的穴口,龟头马眼在她阴核肉芽上磨

    文德才突然吻住了杨璐玲的嘴,女人象征性的挣扎着,“不要... ”男人把

    她身上,底下用手拨开她欲合拢的雪白修长美腿,杨璐玲还假装做最后挣扎,想

    舌尖吐进她的口中,手已经握住了她娇嫩的乳房。当他上面用嘴封住她的口,手

    让他轻易的就抚到了她隆起来的阴阜,触手一片湿软,她阴道内流出的淫液已渗

    咽着、牵引着。他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她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当男

    闭经的事,所以很理解他的欲望。

    吞了下去。

    杨璐玲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在他眼前,如羊脂白玉的皮肤,乌黑浓密

    声中伸手欲推开他,却变成了用力去抱他,文德才忍耐不住了,将身子压到

    文德才端来一杯水,一手拿着丸子,一手扶在女人的后背上,“来,服下。”

    与他的舌头绞缠逗弄着,一口口的香津蜜汁流入她口中,全让她吞了下去。

    我是医生,还是你爸。”

    璐玲再也忍不住,挺起阴户迎合他的抚摸,文德才舍弃了儿媳妇的乳房,空出一

    “跟我客气什么。”说着把水靠到女人的唇边,女人张开嘴把水和丸子一同

    又握住她乳房搓揉时,她的最后防线崩溃了,在羞涩中伸出了柔嫩的舌任他吸吮,

    很高。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

    的呻吟,她的乳尖已经硬如圆珠,他的嘴离开她的唇去吸住她的乳尖。伸舌玩弄

    “小杨啊,我把消炎膏推进你的阴道里,然后配合精子的杀菌作用你的炎症

    他握她乳房的手解开了杨璐玲风衣的纽扣,拨开丝绸的围巾,灵活的沿着领

    可见的几根黝黑的阴毛,让文德才血液迅速沸腾起来了,他装模作样的给她听诊,

    和胸部水蛇一样的滑动着。别样的刺激让杨璐玲想呻吟出来,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脱到一条腿上。

    着她早已变硬的乳珠。璐玲脸色通红喘着气:“唔…,…啊…哦…莫这样啊... ”

    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蠕动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

    其实任由自己淫亵的目光在儿媳妇的身上不停的扫描。

    文德才把羊毛衫的下摆推到女人的双乳上,听诊器和猥亵的手在杨璐玲腹部

    当男人另一只手伸入她的紧身裤时,杨璐玲不由自主的将并拢的大腿分开,

    于是女人不再说话,又闭上眼,任他动作了。

    紧窄的阴道上涌出。

    开药箱,不停的翻动着。

    比的阴户,欲将他的大龟头吞入阴道。

    “我自己来吧。”杨璐玲深深的望着文德才,有点不好意思了,“不好要你

    他又俯下身去,含着我老婆的舌尖,张大嘴吸吮着她的柔唇,她“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