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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被欺负就只有欺负受害者,变成另-个加害者。
    班里的女生是抱团孤立方思思的,原因很简单她的妈妈是买酒女,她的爸爸是一个盲人按摩师,这本来不是什么值得被孤立的原因,但她妈妈和蒋老师偷情的事情闹的全校皆知,因为师德问题蒋老师被学校开除。
    真正让女生孤立她原因是蒋章正在和她交往,分手后方思思的床照流传了出来。
    她的相貌本就招女生嫉妒,发生这一系列事情后更是避她如蛇蝎。
    方思思倒是毫不在意,她拿出试卷开始写,目光和闻昭对上的时候还朝他笑了笑。
    江升虽然不经常来学校,但每次月考却都榜上有名。闻昭写试卷写到头晕脑胀的时候,江升还能指出他写错的地方,并且帮他把压轴大题解了出来。
    闻昭两次月考的成绩还算理想,江升依旧热衷于床上活动,每次欲望高涨的时候,闻昭都快怀疑他磕了药。
    江升不一定每一次都插进来,用手或者是舌头,都能让他瘫在床上喷水不止。
    他和江升躺在沙发上电影,江升会把他拍的性爱视频放出来,搂着闻昭观看,然后把他压在身下插得喷水痉挛。
    更荒唐的是江升掰开他的腿用绳子绑起来,用相机拍摄他下体,闻昭对于他猎奇的性癖见怪不怪。在闻昭全身红潮的时候,他就挺着阴茎插来,粗硬的阴毛把闻昭的下体摩擦得红肿,江升喘着气摸他的下面说:“剃了一次毛,就再也没有长出来过了。”闻昭被他肏瘫在沙发上,他掰开闻昭的腿,看着那个被磨得红肿的小穴,暗哑地说:“真是娇气。”
    闻昭把他那个放在衣柜里面的箱子拖出来过,他拿了手铐把自己的一只手给铐住了,他把箱子打开坐了进去。
    江升推门而入的时候怔愣地看着他,看到闻昭不着一物的身体和手腕上手铐时。江升呼吸开始变得灼热,目光黏在他身上撕不下来,他心中隐秘的瘾,在瘙痒着他,就像蚂蚁在啃食他心脏一样,刺痒又兴奋。他手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把闻昭关在那个箱子里面,变成他一个人的秘密。
    闻昭头靠在箱子上朝他笑,倨傲又张扬像是桀骜不驯的兽,等待着被人驯服。
    “过来。”他扬起下颚朝江升说。
    江升朝他走过去手指兴奋地颤抖。
    在江升走到他面前时,闻昭一把拉过他。江升和他隔的极近,闻昭吻上他嘴,把另一边的手铐扣在他手上。
    他们缩在那个小箱子里面做爱,手铐撞击木箱发出闷响。狭小又密闭的空间让他们浑身潮热,身体相互纠缠着不断高潮,闻昭骑在他身上,他捧住江升的脸说:“叫哥哥。”江升堵住他的嘴,一声哥哥融化在唇齿之间。
    在闻昭缩在他怀里全身颤抖的时候,江升低沉地笑声响起,他凑到闻昭耳旁说:“哥哥你被我操到高潮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灼热的呼吸喷在闻昭耳旁又麻又痒。
    闻昭堵上他的嘴呢喃道:“小祖宗。”
    在四月底的时候闻昭有时会感觉到腹部胀痛,和江升做爱的中途突然捂着肚子在床上痛得嘴唇发白。
    江升急忙穿上衣服带他去医院,在医院之后检查并没有什么毛病,闻昭缩在他怀里全身颤抖,江升吻着他额头,用手帮他揉肚子。
    这一个星期闻昭的脸色都是发白的,江升晚上抱着他睡觉,一有动静就马上起来,闻昭上次痛得在床上颤抖让他心有余悸。
    周考的时候闻昭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他和方思思在天台上抽烟,她看着下面走动的人群说:“我可能会离开这里了。”
    闻昭不解地看着她,空气里面辛辣的烟草味刺激着神经,“你会去哪里。”
    方思思伸着手在空中划拉着像是在感受风,她把手里的烟狠狠地抛下去,露出了一丝笑:“去广州或者珠海,去沿海城市吧!”
    闻昭望着她说:“挺好的,新的城市总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