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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升掰开他的屁股进的更深,肏进他的宫口,闻昭被刺激得夹着屁股往前逃,江升钳着他的腰重重地顶了进去。闻昭眼睛震大,嘴巴大张,口水流到脖子上,眼泪流了满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张着嘴无声的呻吟。

  江升用龟头碾压着那紧致的小嘴,闻昭哭叫着“要死了,不要肏了,逼要烂了。”闻昭早被肏的神智不清。

  江升饱含情欲沙哑地说:“这就不行了,我还没有射。”他笑得低沉。

  说罢把闻昭面对面的抱起来,抵在墙上,面对面的把阴茎插入那潮湿的穴。这个体位进的极深,闻昭几乎是坐在江升的鸡巴上。江升的粗硬耻毛刮着红肿的肉唇,江升顶的极深,像是要把卵袋都要插进去。

  卵袋啪打在娇嫩的逼上,肏出白色的泡沫,肉道极致收缩吞食着那粗长吓人的鸡巴。闻昭被肏的眼睛翻白,极致的快感,让他脑袋昏沉,连呻吟都不完整。

  江升把用龟头把那娇嫩的宫口肏开,一个深顶肏了进去。闻昭受不了的用手啪打着江升的背,屁股直往上耸,又被江升压了下来。闻昭哭得颤抖,灭顶的快感让他双眼翻白,肉道抽搐着痉挛的夹着江升的肉棒,喷出大量的淫水,他被肏的潮吹不止,阴茎无力的射出一道黄色,尿了江升一身。

  江升箍紧闻昭,一道热液射进了闻昭子宫里。

  高潮的余味,让闻昭止不住的颤抖,江升抚摸着闻昭的背,帮他顺气。

  闻昭在江升怀里被高潮的余波逼得打冷颤。

  江升把闻昭潮湿的发撩到后面,吻着他湿漉漉的脸,舔着他嘴边的口水。脸贴着闻昭汗津津的脸摩擦着。嗓子沙哑地说:“今天失控了,下次不会了。乖不哭了,不哭了。”

  第十一章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除去做爱的时间,闻昭的生活规律和以前并未不同。抽烟、篮球、游戏。

  江升强烈的占有欲,让两人矛盾重重,闻昭能看透江升的不安和疑神疑鬼。江升把自己逼成了一个疯子,试图完完全全的掌控着他。

  闻昭仿佛找到了制衡点,江升对他病态迷恋,让闻昭轻易得掌控着江升的喜怒,他总有办法让江升轻易服软,并且让江升时刻为自己昏了头。

  试探猜忌,两人如走刀刃。只有身体是契合的,在水乳交融中奔向那让灵魂颤栗得高潮。情潮化为丝线让两人无时无刻的抵死缠绵。

  性是蚀骨的毒药,做爱让两人抛去沟壑。

  闻昭在性事中得到了解脱,用那个畸形的器官达到高潮让他忘却自己的缺陷。他在性高潮中幻灭,雌伏与另一个人身下让他产生诡异的快意。

  两人就像性瘾患者,肌肤时刻饥渴着。

  他们做爱就像两头发情的兽,不知疲惫的向对方索取。凌乱的床单、潮红的脸、湿透的身体,闻昭就算被高潮逼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依旧用腿勾着江升的腰,让江升继续。他们沉浸于俗媚的肉欲中,并且乐此不疲。那纷纷扰扰的情欲时刻包裹着他们。

  闻昭靠在沙发上头发被撩了上去,露出额头傲气中透着不羁,他手里夹着根烟讲电话,神情懒散轻松。

  江升把玩着怀里的脚,引得讲电话的人,皱眉睨着他。

  闻昭把电话挂了,把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他靠在沙发上,手塔在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