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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升舔着他的脸,闻昭还在颤抖不止嘴里胡乱的呻吟,江升把他箍紧在怀里阴茎磨开软烂的逼口,狠狠地捅了进去,闻昭震大双眼,张着嘴无声地叫喊,被逼得眼泪流了一脸,全身抖如筛哆嗦地打着冷颤。

  江升死死地箍着他,不顾他的颤抖激烈地抽插,整根出整根进,恨不得把囊袋也肏进去。

  囊袋啪啪得打在红肿的肉唇上,打出了淫靡的水声,肉棒拖出殷红的穴肉,再狠狠地肏进去,闻昭被肏得神智恍惚,张嘴着呜呜的叫喊。

  江升掐着闻昭的屁股狠狠地捅着那水嫩的小穴,咬着他的下巴沙哑地问:“爽不爽,肏的你爽不爽。”

  闻昭呜咽着点头,江升嗤笑着入得更深,鸡巴破开紧致纠缠的软肉,戳顶着娇嫩的宫口。

  “啊啊啊!唔不要,要烂了。”闻昭摇着脑袋胡乱地说。

  他们毫无理智的做爱直到筋疲力尽,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湿透了躺在沙发上。

  闻昭在性爱中幻灭,他和江升唇舌相交,两人就像是离水的鱼抵死缠绵,那滚烫欲望和汗水烧成粗糙的河流。做爱是慰藉两人的唯一办法。他们在情潮中溺毙,满屋的春色就是他们蚀骨的解药。

  闻昭像是勾引夏娃吞食禁果的毒蛇,他颓废潮湿得身躯躺在沙发上,是红的发艳的玫瑰,江升的视线都被他充满。

  闻昭那焦渴的唇,热络的脉搏,潮湿的身躯,浸透的缕缕黑发,蝴蝶般惨白嶙峋的肩胛,产生艳丽而奇诡的美学效应,令他心脏巨颤。

  他被迷得神魂颠倒,他变成他的俘虏,他醉倒在他的胯下,欲望变成南风浩荡的把他们两个吹散,身体飘浮起来踩着黄昏去抓余晖。

  浪潮猛烈地拍打着埠头的石墩,心满的溢出来,蝶蛹裂成沟壑,想吻你千千万万遍,他在白昼喧嚣里醉成了一个傻子。

  白昼仰望人间的心脏叫太阳,你吞噬着我的心脏,因为它在为你而跳。

  我唯一的太阳。

  枯黄的叶子颤巍的挂在枝头,时不时漂下来一片。

  操场上充斥着喧嚣声,闻昭靠在树上神情冷漠,戴着棒球帽穿着白色卫衣,外面套着牛仔外套,裤子是挂满口袋的工装裤,脚上踏着AIRJORDAN,衬得两个脚窝很深。

  “不打篮球吗?”周铭问。

  “不了”闻昭懒散地说。

  操场有借着篮球来看闻昭的女孩,交着头窃窃私语。或者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凑在一起咯咯地笑。

  闻昭烦闷得皱起眉头,不顾周铭的叫喊走出了操场。

  学校的天台常年没什么人来,闻昭时常来这里抽烟。

  他趴在栏杆上抽烟,头顶着火烧云,天台被余晖烧的橙红。

  江升来的时候,闻昭已经抽了两根烟了。天台的风凌厉的从两人中间穿过。闻昭倚在栏杆上,随性不羁嘴里叼着烟,风吹得牛仔外套鼓起。

  他勾起嘴角向江升勾了勾手。

  江升被蛊惑了似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