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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昭是被他的体液和汗水亵渎了的,他勾起嘴角阴测测的吐出两个字:“我的。”

  闻昭把白浊的精液引出来,眉头紧锁地看着身上画得鲜红的罂粟花,不满地抿紧嘴。

  他把烟叼在嘴里看着江升。

  闻昭迈腿向江升走去,突然“砰”的一声跌在地上,他痛苦的抱着腿。

  江升冲过来,心里一紧,焦急地把闻昭抱在怀里,嘴贴着他额安抚地问:“摔哪里了。”他抚摸着闻昭的背心疼极了,仿佛那一跌,跌在了他心里。

  闻昭倒在他怀里闷笑出声,江升知道自己被他骗了。

  闻昭玩味得看着他,闻昭把他的头发撩上去,掐着他的下巴咬上他的嘴。

  风把白沙帘吹得更高,窗外的枯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他们在秋风里唇齿纠缠。

  闻昭有些诡异的想,他享受着江升对他的爱,独一无二、钟此一人的爱。

  闻昭在江升家里从没有推开过画室的门。闻昭仿佛打开潘多拉的宝盒一般,推开了画室的门。

  红木的地板、白色的纱帘,以及一张暗绿色的沙发。

  地上和画板上有很多画,他细细地看过去,上面每一张画的都是他,有打篮球的、抽烟的、躺着床上的,以及他们在黄昏下接吻的画。

  闻昭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情,心仿佛被夏天的风吹过,带着潮热得悸动。

  “你在看什么”

  闻昭回头,江升依靠在门上。

  两人对视,视线胶黏在一起火光四射,暧昧的暗示,空气都变得燥热了起来。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们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发情的兽在画室里那张暗绿的沙发上激烈地做爱。

  闻昭被江升按在地上舔逼,舔得闻昭潮喷不已,他放荡的夹着江升脑袋,挺送着娇嫩的肉穴,江升咬着他滑嫩的肉唇,用舌把他插得哭叫不止。

  他们从地上做到沙发,江升把闻昭压在身下狠狠地顶弄他水嫩的穴道,把那粗长的鸡巴一次次顶进紧致的宫颈口。

  闻昭呜咽着扭头伸出舌头要江升含,江升掐着闻昭的下巴含住那软嫩的舌头,放在嘴里反复吸吮。

  闻昭吸食着江升嘴里的口水,放荡地抬起屁股迎接那猛烈的抽插。那滚烫的阴茎贯穿着他,娇嫩的肉唇被拍打的发麻,他爽的脚趾蜷缩起来,他摇着头淫叫着:“好烫,要被插坏了。”

  江升掐着他的胯,顶着他的宫口研磨,咬着他的耳朵舔的水亮,闻昭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极致的快感让他头脑眩晕。

  闻昭被肏得双眼翻白,口水流了一下巴,淫水把皮沙发都喷得潮湿。

  闻昭高潮过后身体痉挛发抖,他依旧大敞着腿,用手掰着逼求江升插进来,他们就像是性瘾患者,在性事上永远不知疲惫。

  闻昭被肏得肉逼外翻全身青紫,含着满肚子的精水趴在沙发上,咬着手指哭得发抖,强烈的高潮使得他颤抖不止,简单的抚摸都能让他战栗许久。

  江升把颤抖的闻昭抱在怀里,用笔从胯骨处延伸到肩胛,画了一株连着一株的罂粟花,红的妖异艳丽。

  天由白转变成黄,在由黄转变成橙红,那一抹橙红也变成一道余晖,慢慢暗淡下去,最后变成一道殷红的线,挂在天边,露着微光。

  终于白昼退灭,黑夜袭来。

  灰白月光打进屋里,两人交缠着躺在一起,江升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