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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榻上的短兵相接,一寸长便多一寸的酥爽。谢琼只受过谢重山这一根性器的肏干,却也知道他长的过分,粗的过分,也硬的过分。因为如果天下男子尽是他这般尺寸,那天底下的女子恐怕早都死在了床榻上。

    谢琼就快要被他肏死了。

    湿滑柔软的穴肉对上坚硬粗长的肉棍,丰满软绵的乳儿对上结实劲瘦的胸膛,女子之柔对上男子之刚,她与谢重山身上处处不同,最相似的便是鼻下那张柔软湿润的唇。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吻不过他。少年又凑了过来,在她颊上又舔又吻,谢琼吐了手指,迎上去接他的吻。舌头推来推去便纠缠在一起,唇舌之间也弄不清到底是口水还是汗水。

    谢重山一边肏一边吻,谢琼便一边被肏一边哼叫。她在情事上天真,叫得却放浪,自己是什么滋味就喊什么。

    “要被你肏死了···好痒啊···进得太深,我受不住了谢重山!你摸摸我的乳儿,这里也要摸!”

    女子柔婉叫床,穴肉还夹着他的性器叽咕叽咕缠裹,像个肉套子一样绷着肉根。谢重山自然越肏越舍不得,听着听着便想哄谢琼对他换个称呼。

    他哄谢琼唤他“哥哥”。谢琼却不肯。

    不说她在谢家真的有几位表兄。就说“哥哥”二字,从前都是拿来唤她那位崔家竹马少年的。

    “那你叫我小山哥哥,好不好?”

    谢重山捏着谢琼的脸颊,皱眉恳求。他又挺腰抽弄一下,那恍如隔世人的崔家哥哥飞絮一般在谢琼脑海里消失,眼前只剩下唇上带着血的俊美少年。

    她咬破了他的手指,血沾在了她的唇上,他又吻了她好久。

    “小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