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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院子里的灯笼被一盏一盏熄灭,屋内的呻吟声却未停歇。
    樱招在这间房内下了禁制,以保证交欢的声音不会被旁人听了去。她抹了一把自己汗津津的额头,气喘吁吁地将贺兰宵拉到自己眼前,闭上眼睛含住了他被水液润泽的唇瓣。
    双臂挂在他肩上,整个人往他怀里钻,理所当然的索吻,却得到了少年更深入的回应。
    被翻来覆去舔吃过的小穴被一根硬物给抵住,甬道里却依旧饥渴。她低头看去,只见贺兰宵腿间杵着的那根硬挺粗物已经肿胀得有些狰狞,马眼处冒出的前精将龟头都沾湿,原本肉色的鸡巴已然憋成了深粉色。
    她伸手握住他的柱身,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有脉搏在凸凸跳动,生机勃勃的一根柱子,那样粗长,若是进入到她体内,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可是穴口又是饿的,颤抖着一缩一缩地,想将他就这样吃进去。
    面颊突然贴过来一张热烫的脸,她光溜溜的身子被贺兰宵纳入怀中圈紧。他看起来实在是煎熬,皱着眉头难受地贴着她轻蹭,呼吸压抑又急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喘息。
    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冠顶,按住已经张开的正在吐着精液的马眼。
    贺兰宵难耐地低喘一声,搂紧她的双手好混乱,在她腰际掐紧又松开,简短地从喉咙里滚出几个字:知道。
    竟然知道!
    樱招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圈住柱身的手使了点力气,少年却喘得更厉害。
    他从哪里学的?
    看不见樱招的表情,只能通过动作感知情绪的少年隐约觉得师傅好像有些不高兴,他将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忙不迭解释道:是丹药课上教的。
    樱招心里那股莫名的不爽平复下来,她揉了揉那根炽热的肉棒,大发慈悲地向着他张开腿,嫩红濡湿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贴近,坚硬又灼烫的触感令她的耻缝一阵酥麻。
    她腿软到几乎支撑不住自己,连忙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肩膀。少年亦手快地一把将她捞住,更深地贴紧。
    龟头抵住软肉,陷了一小截进去,樱招全身紧绷起来,却还强撑着问道:哦?是吗?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贺兰宵却闭口不答,他找不到文雅的说法,好像怎么说都很下流,便只能小心翼翼地扶住自己的柱身,凭着感觉往前推进。
    不能用眼睛看,那个紧窄的穴口究竟在哪里,他实在有些摸不准。
    虽然在梦里已经肏过这副身体无数遍,但实际操作起来他却有些不忍。
    那个小小的口子被他用嘴亲吻都那般娇嫩,每次用手指抚摸时,师傅都扭得厉害,更何况是那样一根硬物?
    一番磨蹭下来,樱招的阴户都被他的肉根磨了个遍,肥嫩肉唇被破开,蝶翼般的阴唇也被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龟头碾过被吸嘬得发肿的阴蒂。她被磨得脚丫乱晃,又慷慨大方地喷出一波水将他整根柱子都浇湿。
    眼看着他还要继续这样磨蹭,她突然轻喘着问道:你是不是,不知道入口在哪里?不然也太能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