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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条的凉风吹动他连日赶路而散乱在额上的发丝,挺直的脊背摇摇欲坠。
    小姑娘缓了口气,慌不择路地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
    “砰”,一声巨响,本来规规矩矩地垒在石桌上的书卷被一掌内力打成碎屑,少年蹒跚着步履走到紧闭的房门前。
    “出来。”
    “否则你猜猜看,你那个兄长能在我手下撑过几个回合?”
    小桃捂着耳朵哭得哽咽不断,她知道夏泽很厉害,到底还是鼻涕眼泪一把流地给他开了门。
    “……呜呜呜你……你不要欺负兄长……他很好的……”
    少年面如金纸,嘶哑着声音道:“他好,所以才二十余日你就忘了我?”
    “你走了,我……我没有忘了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夏泽夏泽,你别这样……”小桃嚎啕大哭地上前抱住他,抱得紧紧的,像真的怕他去找兄长麻烦一样。
    夏泽顺势脱力般压在她身上,气若悬丝都执着不放,“小骗子,你也这样抱过你兄长,对不对?”
    “他是兄长,是兄长……”小桃勉强撑着他的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触手却摸到一片湿泞,她定眼一看,竟是满手的猩红。
    “啊!阿泽你……你身上……”
    余下的声音被湮灭在了两片相碰的唇里,小姑娘瞳孔放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子,还要继续说什么都忘了怎样去表达。
    少年轻轻啄了啄她因为大哭还有些咸咸的湿润嘴唇,发了癔症般痴狂问道:“你抱了他,然后呢?你亲过他吗?”
    “不可以,小桃儿。”
    “你知不知道。”
    “还有人为你一吻,披星戴月,跋涉千里。”
    两人唇齿相融,少年字字喃语袒露在唇间,小姑娘被吃着舌头,垫脚闭起眼睛,被迫献上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