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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你这么说,她们好像不是要对咱们睡过去的人下手,而是故意将咱们这些不知内情的人迷晕,然后好秘密做其他的事情。”
    “正是,若是没有危险,咱们便先不急着走,偷偷去瞧瞧她们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
    燕璇点点头,让她先去探路,然后从房间里面将房门锁住,自己则从窗户偷偷溜出去。
    这法子是她上回从窗户偷溜出去弄童子尿的时候琢磨出来的,一般人检查房间都会看门,门从里面锁着,便会下意识以为里面的人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不会再特意打开门看。
    偷偷从窗户溜出去与棠梨汇合,棠梨是鬼,可以随意进出房间,燕璇只能趴在讲经堂后面窗户边,透过窗纸往里面瞧。
    此时主持师太正在说话,大致意思是各位喝过清泉圣水,受了仙人雨露,这份恩泽理应传济其他生灵。
    然后便让人牵来了院子里的老犬。
    老犬们呲牙咧嘴,面上凶恶,方才远远看着都觉得恐怖,这下隔近了,更觉得吓人,燕璇便是趴在窗户外头,瞧着那凶恶的狗儿,都想撒丫子逃跑,然而房间里面的女子却是不惊,先后在蒲团上坐了下来,兀自撩起裙子,脱掉裤子,露出了白白腿,湿润的穴。
    燕璇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看错了,这是干嘛呢?
    还不等燕璇想明白,牵着狗链子的师太们就松开了手,狗儿们一哄而散,各个找到了个女人,将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了女子双腿之间,长长的舌头不住地往那汁水淋漓处舔,往那嫩肉洞儿里掏。
    呻吟声响起,燕璇惊呆了,久久平静不下来,才知道这所谓的布施清泉圣水,是这么布施的。
    难怪会养这么多无牙老狗,难怪老狗们看见人会那么激动,会想往人身上扑,会像看食物一样看着她们。
    里面棠梨也惊到了,都不敢在里面待了,飘到了燕璇身边。
    “我从没想到凌云庵会是这种情况,我娘以前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也不知她是不是……”棠梨越想越惊,她问燕璇:“这是不是在嫖狗?这和嫖娼有区别吗?”
    这……好像还真的有些像。
    从棠梨口中得知,她不是传闻中因为父亲早亡,弟弟年幼,为保家产而被逼选择自梳不嫁,她是自愿不嫁的。
    原因便在于她父母。
    她父亲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早早破了身子,平日里跟着些狐朋狗友不学无术,多是在青楼楚馆里泡着,爷爷想治治他,便给他娶了个彪悍的媳妇儿,也就是她娘。
    自打她记事起,母亲就天天往青楼里逮父亲回来,她也没少跟着去看,见惯了这些个糟心事,她非常抵触嫁人,更是厌恶男人,正巧那时候家里出事,她就顺势提出了自梳不嫁。
    旁人不知道,只有母亲知道她的心思,她以为母亲经历过这些,是天底下最理解她的人,却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在这庵堂里面嫖狗,这和父亲嫖娼有什么区别?甚至更恶心!
    棠梨生气非常,燕璇不知该怎么劝她,想了想,说道:“这和你父亲嫖娼还是不一样的。赵夫子前不久与我说过,女子久不尝恩爱滋味,欲望堆积,也会想发泄,你娘守寡多年,有欲望也是正常的,她无法改嫁,无法像男子那般光明正大地往青楼楚馆去解决欲望,只能偷偷摸摸的来这山野小庙用畜牲解决,如此想想,你娘是不是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