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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昏昏沉沉的,喉咙里像有火在烧,他很能忍耐地在房间里不知睡了多久,很久没吃东西,身体发轻,忽冷忽热,像被火烧的焦木在水上飘着,撞上一块巨大的礁石。
    李潇潇继续说着些什么话,听不太懂,他眨眨眼,伸手去摸她的头发。夏天时的齐耳短发长到冬天已经齐肩了,中间他帮李潇潇剪过几次,她太懒,不愿意去理发店,但是很好伺候的,头发剪短就好了,并不在乎什么新奇好看的样式,喻黎每每对待她的头发比主人还要小心,几次下来是很熟练的理发师了。饶是这样,这些头发也慢慢在喻黎优柔寡断的剪下长到了肩膀。
    李潇潇的头发是软的,和她本人并不相似,喻黎知道她看起来软和好说话的面孔下有很倔强别扭的心。她心硬得很,又是烫的,谁也握不住。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已经留住了她,她那样依赖自己,离开以后又发现她很轻快地、没有留恋地飞走了。
    他在病中,胡乱想了些许多,抱着李潇潇,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李潇潇哄他去医院,他听不太清,但很固执地摇头说不。
    李潇潇只好就此作罢,掏出来手机买了些退烧药,叫外卖送来,好声好气劝了很久才让喻黎松了手,倒了些温水喂他喝了,又七手八脚地点了粥,等了近三十分钟,药和粥同时送到了,喻黎很配合地吃下,又抱着她要睡,李潇潇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又折腾了半下午,也糊里糊涂睡过去了。
    这样照顾病人未免太不合格,但或许是年轻身体素质好,一觉醒来喻黎已经差不多好了。李潇潇自己还发蒙,她一觉睡到中午,睁开眼旁边已经没有人,她不是擅长照顾人的,发现病人不在了并不心急,压根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歪靠在枕头边玩了好一会儿手机小游戏,才等到喻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少年下身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没怎么干,一只手用毛巾胡乱擦了擦,皮肤白皙精致,唇红齿白,看起来容光焕发,任谁也想不到此人前一天还病得迷迷糊糊听不懂话。
    李潇潇懒洋洋地在床上窝着,打了个哈欠问:“你好了?”
    喻黎两三步走过来,将她压在身下,凑上去咬她的唇,含含糊糊地说着:“已经好了。”
    他好想她,下身已经硬的发痛。十六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晨醒来看到喜欢的女生躺在自己怀里,没几个能忍住这样的诱惑,他强忍着欲望去洗了身上因病闷出的汗,在浴室便想着门外的少女射了一次,匆匆忙忙就出来了。
    喻黎喘着气,长指已经揉上少女隆起的胸肉,惯于忍耐的少年难得露出了几分急躁,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少女身下,就着些微晨露抚上花蒂,李潇潇张口咬住他的唇。
    她都要怀疑喻黎的性癖是不是就是被咬了,这人在外看起来冷清不可一世,在床上一旦她轻轻咬他一口,他立刻兴奋得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样。
    像此刻,李潇潇用力咬住他的同时,他也喘着气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她已经湿润的小穴,一边狠狠地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