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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白妍便把她放到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嫩红穴口只留下一个小巧的柄,余下的部分全被她含得紧紧的,白妍旋出来些时才发现那玉的长度有多么惊人,白妍看了都皱眉。
    小东西被这差不多25厘米的大拇指般粗的玉折磨了一晚,神经也紧绷了一晚,取下来后才终于松懈了下来,抱着白妍的手臂软乎乎地缩在她怀里,睡得很沉。
    因为白妍的一句话,陈妮妮辛苦了差不多两个月,白妍心里也五味杂陈,她们这样的关系,都是在互相折磨着对方。
    陈妮妮睡着了,白妍本应该将已经略微酸麻的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的,但她没有那样做,她垂下眸,目光在女孩纯净白皙的面庞上逡巡着,一寸寸滑过她带了些婴儿肥的脸颊,嘟嘟的小嘴,浓密卷翘的眼睫将清透明亮的葡萄眼敛得严严实实的,眼尾的那颗泪痣为她的气质增添了几分破碎。
    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软糯无害的小东西,让白妍又爱又恨。
    白妍眼神复杂,就在她准备要走了,回书房继续学习的时候,陈妮妮突然带了哭腔呢喃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