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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饮酒还是跟沉星淮在后院时,那次饮酒后发生了什么?”
    浓烈的白酒划过喉咙,沉若瑜突然想起那日,在那之后她怎么没了记忆?
    没容她仔细回想,只听一道熟悉的男声抱怨道:“什么啊,那个疯女人,别提她太扫兴了……”
    酒楼包厢的门并没有掩好,隔壁的声音传入沉若瑜的耳中,这不是祁子逸的声音吗?冤家路窄,真是在哪儿都能碰到他。
    她的兴致全无,想要下楼结账时,又听祁子逸跟友人抱怨说:“你知不知道那疯女人还让我给她弟弟道歉啊,都说恶人自有天来收,怎么老天爷还不收了这女人啊……”
    本来沉若瑜心情就不佳,听到祁子逸的话一下子就更怒了。他虽然没提她名字,但这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沉若瑜。什么叫恶人自有天收,自己又是什么清高之人啊?
    她推开隔壁包厢的房门,里面坐着的两人皆是一愣。
    陌生的灰袍男子是听过沉若瑜的名号的,一看到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磕磕巴巴的找了个借口:“祁公子啊,我今日家中有事先回去了。”
    “唉,你等一下!”祁子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这女的是专门克他的吗,怎么就抱怨了一下她,她就专门找过来了?
    “好侄儿去哪儿?”
    见人想跑,沉若瑜一把把他拉了回来。
    被人猛的一拉,祁子逸直接摔倒在地上。他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但他也没想到这女的力气这般大,听说她从小在军营待过里面,所以才这么凶悍的吗?
    干净的锦袍粘上灰尘,祁子逸吃痛的骂到:“沉若瑜你又发的什么疯,我今日已经丢了人,在众目睽睽下给你弟弟下跪道歉过了,现在全京城都在看我的笑话,你还不满意吗?!”
    酒劲上头,沉若瑜看着那张跟容厌有几分相似的脸,她掐住他的下巴:“你把你刚才说我的话再说一遍。”
    “我、我……你放开我!”
    祁子逸真的是着急了,哪有这样的,他真是害怕这女人了,上次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还肿着呢,因为这张脸被人笑话好几天,这次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法子折腾自己了。
    祁子逸也是有脾气的,正当他打算反抗时,沉若瑜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她的指尖隔着一层轻薄的里衣摩擦过他的乳尖,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处传至全身。
    酥麻的痒意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他起身冲着沉若瑜吼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这么捉弄我有意思吗?你明知我喜欢舅舅……”
    “喜欢你舅舅?呵。”沉若瑜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你嘴上说着讨厌女人,你要不要看看你下身再说话啊。”
    祁子逸不解的瞥了眼下身,怎么回事,他居然硬了?!
    怎、怎么可能,就被她碰了两下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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