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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那闷沉笑声,程清有些恼,一下将脚收了回去,随手扯下余的一只袜子丢在旁侧。
    “你笑什么?今日我乏了,懒走动,就在这睡下了。”说着掀了被子钻入,一张脸遮去了大半,只余一双雾黑眼睛直勾勾看着秦儋,“我夜里容易起惊,今夜莺儿不在,你将着站在旁守我一晚吧。”
    “睡了,给我吹灯。”
    “好。”
    出言的瞬间房中灯灭了,屋里霎时只剩下窗间漏进的一束月光,滤过窗纸,朦胧似水中纱。漆黑房中只余程清心跳突兀,她紧闭着眼一声声数着,想待平稳些时再与秦儋说些什么。
    屋中很暗,秦儋却看得清楚,那双睫翼轻扇,沉重眼皮断断续续地睁开又阖上。一片静谧声中,榻上逐渐传来了平稳呼吸。他低头看着熟睡的程清,仿佛是在梦中也不安稳,眼睫翕动,似一只脆弱的蝶。
    桂子香缠,枝头鸟雀归巢,压落一枝金香雪。杂院中风过留声,秦儋倚在窗前,抬头望向北方天际。
    今夜有月,今夜何眠。
    酒热待发,浑身火灼燥意。眼前一片模糊虚影,程清朦胧间睁开了眼。
    许是在梦中,她见着秦舜倚在窗沿看着她,与她只隔着一层月色。屋外有清风刮过,秋黄叶子乘着风落了进来,摇坠越过那人肩头,落进了床前月光。
    他也曾入她梦里,在那个蝉鸣声躁夏夜,她提灯暗走,却在院中撞进难忘一眼……那夜他以身绘梦。
    眼中叆叇春情绻,程清盯着那月下身影,酒意燥热仿佛都聚往身下,她缓缓眨了眨眼,腿间夹紧被褥磨动。
    她与窗前那人对视着,耻骨轻压着摩挲,腿根嫩肉挤弄上丰腴户门,秘处泛起酥热痒意。那双眼仍看着她,古井无涟,其中只映着她的身影。
    程清逐渐大胆了起来,喘息不再遏着,媚骨呻吟破开唇齿溢满了狭小屋内。腿间狎弄已然不够,她手伸至身下,指尖挑开紧闭蚌肉,在湿热唇缝上揉弄,两指轻捻蒂头。快意振荡,春水盛满了沟壑,腰肢摆送时顺着腿根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