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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吃这套。男人都吃这一套。
    特别是他这种满心满眼都是江山社稷的,根本无心理会后宫这群整日闲着没事忙着内斗吵嘴的女人。就算是喜欢的女人在这样的斗争中受了伤,甚至殒命,届时再痛心,也不过将愤怒发泄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又感叹天妒红颜,而后看在各路势力的面子上选择当下最合适的能被用来惩戒的法子,再无奈地迎娶下一位进来。
    她并不是长姐那般一心只扑在夫君和孩子身上,不懂得为自己谋生路的女子。她希望能看到太子殿下登上王座的那一日,也期盼着到那时自己还能陪伴在他的左右,无论是什么身份,母亲,养母,还是喜欢的女人,哪一种都好。
    所以今日同他说的这番言语,都是她算计好的。太子回宫,马上就到了弱冠之年,圣上一定会为他在世家贵女里选合适的姑娘当他的正妻。
    如果还和之前那样推阻他,站在礼法之外训诫他,就来不及了。得说些招他心疼的话,得让他知道自己都为他做了什么,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得用身子缠住他,缠得他昏了头,记不得日后会遇到的那些羞答答的闺阁女子,只记得深宫后院里她香艳露骨的销魂窝。
    这般想定,行云望着他身后朦胧的素纱帐子,咬着下唇松开了他的硬物,半直起上身,往前凑了些,而后干脆攀在他的臂膀上,抬起自己的双股,摇着臀,淫荡地用下身的小口去寻它。
    阿霁一定会喜欢的。那些娇嗔矜持的小丫头做这种事情时根本放不开,若是丫头们吃不住他的凶狠再难为情地推拒哭叫几回,定会让他心生恼怒。可是自己不同,会让他开心的。
    太子不知道母亲心里想的是什么,因为此刻他在想另一回事。闭着眼睛用嘴唇描摹女人身体时,忍不住开口夸赞道,“她们要是有阿桑半分好。怎么会,她们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阿桑一半好。”
    他是真心喜欢行云,自小如此。这种喜欢从原本看待母亲的那种情愫逐渐演变成了对一个女人愈发狂热的占有欲望。他深深地倾慕着她遇到任何事情都是识大体的模样,喜欢她落落大方不拘小节,喜欢她真心实意地待自己,喜欢她护佑自己,免受各宫娘娘的迫害时展现出来的刚毅果敢,喜欢她爱憎分明的生动。总之是千般万般好,才叫他在军营里泡了五年也忘不掉。以至于来找她的路上时心里满是忐忑,生怕她不愿亲近自己了。
    如今见到她还肯同自己欢爱,不厌恶他年少时有违礼法强占了她,也不计较他耽搁了时间无奈失约,欢喜地吻了她好多回,又在帮她随意抠了抠阴核,摸到她穴里溢出来的水湿后,伸指撑开了那洞口,把肉棒推了进去。
    “啊~”她忍不住喘着气长叹,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肩背。一定是因为女上位入得太深了,一口气顶到了宫门,叫她吃不住腰间的酸软,所以只能半趴在他胸口上,软软的,慵懒的,接着轻缓地呻吟起来,又笑着嗔道,“胡说什么。”
    “儿子怎敢胡说。”他抱住女人的腰肢便摆动起双腿摇起来,木质的板床吱呀吱呀地响,在安静地仿若一潭死水的冷宫里,显得格外脆亮,好似百八十里外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