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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云很讨太后欢心,想来是安分守己又识大体的缘故,每日朝会都能留下来陪长者说几句闲话。
    太后年事已高,偏爱年轻有活力的,又不喜贵妃那边整日吵闹,所以对她寄予厚望,“皇帝同我说了太子的事情,自古嫡长有序,太子始终要跟在正妻名下。但你这几年的功劳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不出大错也不会如此绝情。此番便是皇帝给你的考验。我自是希望你能往上走几步,昭仪,只要不伤害皇帝,就是用些手段,辅佐些药物也不是不可。明日我便差人给你送些东西过去。”
    她听懂了每个人的意思,皇帝要她履行职责,太子望她遵从本心,太后盼她上位同几位娘娘做争斗,打破后宫里贵妃一家独大的局面。
    正在院子里坐着,太后身边的嬷嬷便把东西送来了,说是催情一类的药物,只要她服用便可,至少能叫她准备地快些,又能在氛围上勾起男人的兴致。
    并没有露出多余的情绪,她笑着谢过来人又往其手里塞了些碎银,便回屋准备了。
    今次不比上回隆重,只简单收拾了屋子,又礼节性地备了桌饭菜后,穿着中衣站在门口侯着。
    等到油灯灭了三回,上者才在众侍者的簇拥下进了院子。
    “臣妾恭迎陛下。”脸上没有抹那样精致的妆容,也不曾往身上添香,看起来素净淡雅,倒是和太后嘴里说的朴实无华别无二致。
    “太子夸你母亲做得好,后宫旁人皆不能比,你怎么看?”圣上挥手,要她一同跟着进屋。
    “定是太子过誉,后宫娘娘中膝下养着子女的便有八位。众人皆知德妃、静妃最为贤良,养育公主殿下也有良方,岂是臣妾能够比拟的。是太子殿下只有臣妾一位母亲的缘故,不曾了解其他娘娘,故出此言。”不比上回火急火燎,圣上今日特意推了所有的事务,只为专门来看她,所以有耐心问话、听话。
    这回是正眼瞧她了,坐在主位上,转动着眼珠子看她,“倒是聪明。”圣上夸赞了一句,点点桌板,要她把茶水备齐。
    催情的药物藏在她的指尖里,行云就等着喝茶喝得差不多了便往嘴里塞。太后告诉她的,皇帝最喜欢贵妃的媚俗劲,只要大胆往他身上靠,撒娇,上者肯定进套。
    “几年不来,在这里过得如何?”大抵是没什么话好同她说,两人只能做这种一板一眼的一问一答。
    行云放下手中的茶盏,完全不顾上者的问话,假意羞红了脸,轻道,“那时不曾见过陛下的勇猛,所以心生惶恐,令陛下厌烦,今日定叫陛下快活。”
    若是寻常臣子这样回答问题,上者肯定是要叫人拖出去打几十大板的,可如今见她如此乖巧,忽而动了恻隐之心,改口,“之前赵公公来,心里可有埋怨?”
    “不曾,陛下日理万机,肯照顾到臣妾,已是感激不尽,何来埋怨之词。”太后给的药物不算霸道,并不能叫人看出端倪,这会儿服下半刻不到的时间,下身水流如注,可面上仍旧颜色不改。
    她回想起同太子的种种,舍不下,于是起身解开了衣裳柔和地靠进了圣上的怀里。
    “倒是陛下许久不来,叫臣妾好是思念,不信,陛下可以亲自来验。”又带着上者布满褶皱的手掌,钻进了亵裤里。